降魔僧是吧 一路流傳著謠言也就罷了,……(1 / 2)

取經眾人一路來到壓龍山九尾狐的洞府外麵, 幾個徒弟們心中擔憂,屍魔發毒誓並未泄露施馥身份,那妖怪擄走她便該不是為了吃掉。

一時半會想不到個原因, 此時也不是去琢磨的時候。

來到洞府門口沒多久, 就看見金角銀角拿著法寶出來了,臉上幾分得意,底氣十足。

“呔,妖怪, 快把人交出來!”豬八戒仿佛是開了竅, 衝在最前麵,罵罵咧咧道, “什麼金角大王銀角大王,我看是縮頭烏龜大王!”

沙悟淨不太會罵人,一手叉腰,道:“妖怪, 你們敢出來嗎?”

龍女也恢複了自己原本模樣,手持雌雄寶劍,身披水色緞帶。白骨精化作的狗子也在,乍一眼看上去很是忠心地汪汪叫,實則暗地裡思量, 等一會兒打起來該怎麼跑?

又礙於脖子上的狗繩,怕還沒跑出多遠又給拽回來, 因此心裡一個勁地祈禱, 那禍害儘早讓妖怪給吃了吧,是全天下所有妖怪的福氣。

孫悟空愛耍威風,站在一塊偏高的山石上,手裡拿著金箍棒, 風吹得衣衫獵獵作響,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妖怪,說:“俺老孫還以為你們是要抓了小和尚吃肉,好長生不老,原來是看中了漂亮姑娘。我們與那姑娘一同西行取經,也算有些交情,怎地也不請我們喝一杯喜酒?嗯?”

金角大王將一眾人數了數,哈哈笑道:“你們都來救人,小和尚一個人在,此時隨意派個小妖去捉,都是輕而易舉。”

“哈哈哈,正是。”銀角大王也笑了起來,連忙給一旁的小妖使眼色。

卻見對麵眾人毫不慌張,一副你能找到算我輸的表情。

銀角大王將葫蘆朝向孫悟空,說:“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這葫蘆的本事眾人是見識過的,若是答應了便會被收入其中,與那鎮元子的袖裡乾坤頗為相似,恐怕也是個混沌之地,無法從內破壞,千萬彆著了道。

銀角大王正要將葫蘆蓋子打開,卻見那白身黑尾巴的狗子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往這邊拽來,直接越過它被拽進了洞府之中。

拽去的軌跡之間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狗繩。

銀角大王臉色一變,認出這熟悉的場景。哥哥先前正是被那狗子拽下山去,狗脖無形的紅色狗繩唯有當主人使喚的時候才會顯現。此時恰好說明狗主人就在山洞裡,糟了,難道那柔弱女子是孫悟空所變?

也難怪外麵這孫悟空有意站得遠遠的,定是怕被他們發現了破綻。

再也顧不得外麵眾人,母親可不是孫悟空的對手。金角銀角收了法寶匆忙回到洞府之中,隻見小妖們戰戰兢兢、瑟瑟發抖。

一見它們回來,小妖們立刻湧了過來,哭訴到:“兩位大王救命!”

金角銀角雖是妖怪,但十分孝順,聽到形勢不妙母親可能有危險,快步往裡走去。隻見那位尚未過門的媳婦(嫂子)此時坐在老狐狸的虎皮寶座上,一個小妖側跪著給她當擱腳的矮凳,另一個小妖端著盤水果。

她手裡握著兩條繩子,一條是她自己的紅色狗繩,此時拴在一隻九尾狐的脖子上;另一條更為熟悉的,是它們母親的法寶幌金繩,此時拴在那條屍魔所化的狗子身上。

這老狐狸知道解幌金繩的口訣,自然不能用它自己的法寶來捆它,故而將白骨精脖子上的繩做個交換。

“你!孫悟空!你欺人太甚!”銀角雙眼通紅,幾分氣惱地看了眼金角,“哥哥!我說潛心修煉便罷,就不該貪戀紅塵!”

“這不是孫悟空。”金角被拽下山的時候有看清楚,這狗繩本來就是施馥的東西,它抓著她一起收入葫蘆的時候,孫悟空就在邊上,她斷不會是孫悟空所化。

然而這話聽在銀角眼裡,卻像是哥哥被情愛衝昏了頭腦,竟還幫著她說話。

“哥哥!你再糊塗,見了此景也該清醒了,怎還為其狡辯?!”銀角氣憤不已,連忙將紫金紅葫蘆祭出,要對付唐笙。

金角解釋說:“賢弟,你誤會了,我不是替她說話。”說著無奈歎了聲,“她的確不是孫悟空所化,隻是我們小瞧這凡人,她非但是有法寶,竟也有些法力。怪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你我一道將她除去,此事便不再提。”

說著,也將羊脂玉淨瓶祭出。

這兩樣寶貝,紫金紅葫蘆用太上老君用來裝丹藥的,羊脂玉淨瓶是用來裝水的,放在天上不過就是平平無奇的器具,到了人間卻因沾染仙氣成了法寶。

唐笙心下思量已經有了對策,她囂張地一腳踢開小妖,手中狗繩一拽,將九尾狐拽到自己腿上,慢條斯理地給尾巴順毛,臉上神色冷淡,幽幽道:“童兒,此遭下凡竟敢打起取經人的主意,爾等可知罪?”

金角銀角互相看了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她的意思。兩人舉著法寶準備直接動手,不聽她詭辯囉嗦。

唐笙從納袋彙總將小丹爐取出,放在掌心,說:“糊塗東西,可認得此物?”

這小丹爐悟空給她的時候有說過,除大小不同外,其他都和八卦爐長得一模一樣,是太上老君親手打造之物,原本是他自己備著隨身攜帶,練一些簡單的丹藥。

兩個妖怪盯著那丹爐愣了許久,一些模糊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在人間經曆的種種反而逐漸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