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婚我離定了(22)(1 / 2)

聊完了正事, 兩個人對看一眼,尷尬症又犯了。

司淵的心裡知道蘇誌成肯定跟她提了生孩子的事情, 彆看他那天那麼橫, 說生兩個來著,其實隻要一提起生孩子,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心裡有包袱,還是比偶像包袱還重的思想包袱。畢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他就算是要發情,隨便拽那個仙子都成, 拽桐雪,他委實難以下手。

兩個人經曆了萬年的光陰,就算要發生點什麼, 也早就該發生過了,何必等到現在。

更何況,桐雪遲早有歸位的那天,他們現如今已經弄出了一個悠悠,要是再弄出一個彆的孩子,他怕桐雪會弄死自己。

蘇雪桐的尷尬不言而喻了,最開始想離婚來著, 怎麼就變味了!

都是被他的怪病給害的。

有些事情扯不明白,那就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蘇雪桐小心翼翼,又重新換了個話題,“那個桃見公司該不會也有審計局進入吧?”

司淵沒好氣地笑:“你當審計局是我家開的啊!不要拿公職單位開玩笑,我都說了, 林氏是真的有事。”

“那桃見呢?”

司淵哼笑了一聲,“也有事兒!”

“說說唄!”

司淵扯開了嘴角,露出神秘的笑來,“說了就不靈了。”

搞得特彆像街頭算卦的半仙兒,蘇雪桐撇了撇嘴,不理他了。

審計局進入林氏,成了這兩天最勁爆的新聞,圍脖和貼吧,到處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林猛感受到了世態炎涼,說起來好笑,手機聯係人有五百多個,可他連兩千塊都沒借來。

平日裡去公司,彆人都是林少前林少後,現在的公司亂成了一團,根本就沒有人能顧得上理他。

隻有薛伊給他發來了一個信息。

林猛看見她的名字時,還感動了一下,可點開一看,隻有苦笑。

[林猛,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接受調查的時間,告訴調查人員離婚分給我的房子,是我家出錢買的。]

林猛也忘記了在想自己是什麼心情,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林氏企業,抬眼看了看暗沉的天,不由自主想起前幾天做的那個夢。

夢裡的那個林猛,如有天助,蘇雪桐真的離婚了。

他沒費吹灰之力,便和她在一起。因為蘇誌成的阻攔,兩個人沒有結婚,但是和結婚也就差了一紙證書而已。

他先先後後從蘇雪桐那兒弄來了上億的資金,銀行也因著蘇家大小姐這張王牌,對林氏放寬了借貸,林氏的危機順利度過。

而他和蘇雪桐的危機就是這時候悄然來臨,他和薛伊自從離婚後還保持著藕斷絲連的關係。

一次醉酒,薛伊拍下了兩個人的床|照,發給了蘇雪桐。

她受不了刺激,跟他大吵大鬨。女人嘛,一吵一鬨,就變得特彆不可愛了。他的心徹底偏向了薛伊。

眼看兩個人就要複婚,蘇雪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也跑去想跟司淵複婚。

司淵和鹿齡正愛得死去活來,嫌她礙事,一腳踢開,她一時想不開,抑鬱了。

半年後,她給他打了個電話,約他在OS酒店談還錢的事情,他不疑有他,才到酒店的門口,天降飛女,她跳樓了,正正好摔死在自己的麵前。一灘鮮紅的血漫流開來,像一朵妖豔盛開的花朵。

夢醒之後,林猛一直想沒準兒這世上真有平行空間,而這裡的他被那朵鮮血做成的妖豔之花詛咒了。

林猛正想得出神,忽然被一隻低空飛過的鳥兒嚇得渾身一顫。

這年月,人多到快把其他的物種吃滅絕了,就連麻雀的嘰嘰喳喳聲也很少能夠聽的到。

林猛嚇得臉色發白,一低頭鑽進了汽車裡。

他最近總是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想要害他,又覺得受詛咒的肯定不止他自己。

人一旦做了虧心事,恰好心裡的素質又不夠強,總是會產生一些妄念。

林猛的症狀還算是輕的,畢竟反反複複地夢見平行空間裡蘇雪桐死時候的場景,沒被嚇瘋,隻能說明他恐怖片看的多,心理素質好歹是有那麼一點點。

鹿齡一介女流,心理素質就不大行了。

她最近也總做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一座高樓的頂樓上,風特彆的大,吹得人都快站不住了。她伸手輕輕一推,那個討人厭的蘇雪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了下去,發出駭人的“砰”的一聲滔天巨響。

沈天把手裡的水杯重重地拍在了會議室的長條形桌子上。

那突如其來的“砰”的一聲,嚇得鹿齡下意識抱住了頭。

“你現在知道害怕有什麼用!”

沈天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時,鹿齡才分辨出她此時身在桃見公司,而非夢裡。

她是恨蘇雪桐不錯,可要是有那個機會,她也應該沒有那個膽子殺人啊!

沈天在圈裡還是有些人脈的,聽人說了,鹿齡和蘇誌成的照片爆出去,直接惹怒了大佬。

而惹怒的大佬還不止一個人,有蘇誌成,還有蘇誌成的一幫老朋友,比如組局的王茂林,然後就是司淵了。

沈天計算過了,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能扛得住一個大佬的衝擊波,也扛不住接二連三的衝擊波。

能怪誰呢?!

他怎麼就忘記了鹿齡是為什麼被美期公司給解約的,還不是她心比天高,喜歡不聽公司安排,進行沒頭沒腦的炒作。

炒作是看人的,有些人惹不起,見了麵都得繞開了走。

這個蠢女人倒好,居然敢愣衝。

沈天不止心狠,用起人來也狠,就跟吃甘蔗一樣,嚼碎了吐出來的都是渣渣。

這邊的鹿齡終於想起來沈天為什麼生氣了,她還記得自己乾了些什麼。

她緩了一會兒,期期艾艾地說:“沈總,我,我知道錯了,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

以後?還有以後?

沈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厲,他垂下了眉眼,唯恐鹿齡看見了自己的煩躁,再抬起頭來時,他的嘴邊噙著笑,和藹地說:“行了,看把你嚇的,晚上哥哥帶你去個飯局。”

要是往常,鹿齡會想方設法地拒絕,可今日不同以往,她不敢把沈天得罪狠了,弱聲道:“沈總,我正在風口上,外麵的狗仔……”

“放心吧,這個飯局,沒人敢跟拍的。”

沈天拍了拍她的手背說。

晚上六點,沈天催促著鹿齡打扮,還囑咐她一定要穿的性感一點。

有時候,鹿齡想想她現在過得叫什麼日子啊,和外圍女基本沒有兩樣了,隻不過套了個明星的皮,要價更高而已。

鹿齡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連體包臀裙,大晚上的也沒化太妖豔的妝容,她隻擦了點粉,匆匆地上了沈天的汽車。

汽車在大馬路上飛馳,沈天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她的打扮,心裡稍微熨帖,心說,要早這麼乖巧,也沒那麼多事了。

沈天算是清楚她是個主意大的女人了,唯恐中間再生什麼變故,故意恐嚇道:“我明明白白跟你說吧,你這次惹怒了很多人,要想保下你,並不容易。今天我給你找個靠山,你自己貼過去,隻要他肯幫你,以後咱們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不成,咱倆一拍兩散,我啊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鹿齡的眼皮子咯噔一跳,扯了扯嘴角,笑得並不成功,“沈總,你彆嚇唬我了,我膽子小!”

“哼,你膽子小!”沈天輕嘲:“我他媽也是常年玩鷹,卻被鷹琢了眼睛。”

鹿齡怯生生地看了看他。

沈天轉了方向盤,拐彎,車往山上疾馳而去。

鹿齡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是往靠山彆墅去。

她悄悄地給鹿鳴發送了信息,[你到靠山彆墅外等我。]

鹿鳴收到妹妹信息的時候正在打排位戰,要是平時還好,可現在他很忙。

他心無旁騖,壓根兒就沒有聽見手機的響聲,他的手快速地操縱著鼠標,這會兒除非是停電斷網,否則誰都彆想喚醒他。

鹿鳴幾個小時後,才看到鹿齡發來的信息。

此時已經快十二鐘了,鹿鳴的第一反應是聯係鹿齡,他撥打了她的手機號碼,話筒裡明明傳來了振鈴的聲音,卻又被人掛斷了。

鹿齡很少會掛自己的電話,鹿鳴的心驟然提起,再打過去,對麵關機了。

鹿鳴焦慮地等到早上,他熬紅了眼睛想要再次撥打鹿齡的手機前,新聞APP給他推送來了一條早間新聞——

靠山彆墅莫名起火,燒出來一個淫|窩。

鹿鳴的耳邊嗡嗡作響,他麵無表情地點開了新聞,又麵如死灰地退了出去。

林氏的帳都還沒查完,桃見公司的負責人被有關部門以組織賣|淫的罪名逮捕,旗下的十三名藝人,也一同被捕,其中就有與美期公司剛剛解約的鹿齡。

“好吧,都說桃見是皮|條公司,這下子實錘了。”

“哎呀,鹿齡啊,真是不敢相信。”

“在美期多好,可她非得自己作死。”

“是她自己心術不正的好嘛!這個時候彆CUE美期,我們司總和太太好著呢!如膠似漆!”

“樓上真搞笑,說得好像你看見了似的!不過話說回來,美期的藝人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清高,我喜歡那種清高!超級仙俠IP的選角,基本選的都是她家的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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