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有一個網友【joker】 平行世界……(1 / 2)

禪院富江把白蘭拉出好遠, 直到完全從夏油傑與澤田綱吉的視線裡麵消失,他才停下來轉頭對白蘭問道:

“老板,你現在歇腳的地方在哪裡?我有個網友在哥譚挺有勢力, 是下一任市長的熱門人選, 和聖伊麗莎白病院的各位精神病醫生是老熟人了。”

“他可以加急給你挪一個病床, 讓你進去治療治療。”

禪院富江說能跟白蘭走後門, 那就是真的能給他走後門。

有點人脈。

與齊木楠雄不同,禪院富江聽不到彆人劇透的心聲,無論什麼熱門遊戲都敢於嘗試, 甚至樂在其中。

遊戲的樂趣之一就是與人結伴, 享受配合的快樂。

但是,齊木楠雄並不是總與禪院富江一起遊戲。

因為齊木楠雄經常花大量時間與糞作遊戲鬥智鬥勇,追逐未知的樂趣, 沒有辦法陪禪院富江玩那一些已經被路人劇透完的遊戲劇情。

沒有辦法,禪院富江隻能在國際服與各種各樣的陌生人隨機組排。

在各種盲車碰撞期間,禪院富江認識了不少網友, 不過陸陸續續退坑各個遊戲之後,與他還一直有聯係的就是遠在哥譚的【joker】。

那簡直就是稱得上是靈魂隊友的關係。

【joker】與禪院富江是在一個恐怖遊戲中認識的, 因為兩人非常投緣,他們都難得在角色的死亡cd時間裡聊天。

【joker】的智商奇高。

他能夠用美式英語與禪院富江的經典日式口音無縫交流, 從風土人情聊到科技前沿。

儘管他們兩人的口音天差地彆, 卻也因此聊得其樂融融。

與無聊有錢有閒的禪院富江不同, 【Joker】玩這個遊戲似乎帶有極強的目的性。

【joker】自稱是一個有點暈血的精神病醫生,為了克服恐懼,才在恐怖遊戲裡麵看殺手殺戮的劇情鍛煉膽識。

才不是因為這個遊戲的地圖太像哥譚,為了學習技巧而不斷地搜集素材,搞精神演習呢。

禪院富江理所當然的相信了【joker】所說的借口, 而他又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

為了幫助剛剛認識的小夥伴克服障礙,禪院富江當即利用【作弊碼】導入了大量的恐怖片素材,帶著【joker】開了十幾把地獄難度的恐怖副本。

【joker】看見了邪神。

那樣超脫人類想象,仿佛是世界上最罪惡之物的集合體。

多看一眼都會被吸走所有的靈魂,拉進漫長如宇宙洪荒的時間黑洞之中,變成沒有任何智慧的塵埃。

禪院富江非常熱情地帶著【joker】體驗了一把調查員的視角。

所有副本的劇情極度緊張刺激,甚至還帶有一點教化作用,刀子亂飛,【joker】上一秒喜歡上的NPC,下一秒就會被邪神搞到精神崩潰強製下線。

而與邪神的匆匆一麵,讓【joker】控製的NPC一瞬間產生瘋狂的情緒,實力暴漲,貌似無法無天。

【joker】的所有鮮血都仿佛被灼燒起來,好像自己成為了新世界的主宰之人,擁有了審判一切的力量。

實際上,隻不過是幻覺罷了。

調查員再強,仍然不過是被神明隨意殺死的螻蟻。

神明再次投放的一個眼神,就讓【joker】所擁有的一切瘋狂力量灰飛煙滅。

麵對著那些醜陋到褻瀆人性的邪神,【joker】在第一視角觀察下產生的恐懼,甚至能夠嚇跑被召喚出來的貞子。

【作弊碼】按照禪院富江需求搜索到的恐怖素材非常優秀。

過分的是——

這些副本的特效特地加上裸眼三d的效果,一旦通關,就仿佛經曆了某一個人的一生。

【joker】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禪院富江發出的邀請……

他的精神仿佛被什麼力量強製壓在電腦麵前,看完了所有的副本。

隻有禪院富江說困了,咱們下次再上線的時候,【joker】重新擁有了呼吸的權利。

不過才玩了幾天,見識了幾個邪神的手段,【Joker】就崩潰地表示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出現了問題,幾乎是到了對於血腥恐怖麻木的地步。

他的病就算不能治好,也得治好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比直麵邪神更刺激,【joker】幾度在瘋狂的邊緣遊走,差一點找不回自己的人格。

渺小,是【joker】對於自己唯一的評論。

【joker】默默地躺在椅背上,他確定自己電腦對麵的人就是【神明】。

而他,不能欺騙【神明】。

從此,托禪院富江的福,【joker】變成了一名合格的精神病醫生,甚至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以一種恐怖的速度上升為聖伊麗莎白病院的院長。

【joker】給聖伊麗莎白病院帶來了極大的革新,尤其是在醫療器械的升級換代方麵,他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優秀院長。

他發明的精神病床實在是太好用了,禪院富江必須要給一個大大的點讚。

連他的堂哥伏黑甚爾都隻能在這個床上乖乖地被綁好,除了看電視以外其他什麼壞事都彆想做。

最近【joker】似乎認為自己在醫療這一方麵已經做到了頂峰,靠著他發明出來的成功降低犯罪率的精神病床專利,想要在自己老家哥譚競選市長,與他們哥譚市壟斷了所有產業的邪惡資本家打擂台。

禪院富江對於他的進取心頗為感動,還特地資助了他一筆競選資金。

他們的情誼跨越了時間與網線,隻要禪院富江有需要【joker】辦得到的事,什麼話都好說。

禪院富江非常負責任地對白蘭保證道:

“你放心,隻要接受幾個療程的電療什麼煩惱都會忘掉,你也不會繼續發瘋了。”

白蘭裝綠茶小狗這一套完全不被這個世界的【富江】認可,甚至被他認為需要去遠渡重洋,接受最優秀的精神病醫生的幫助。

這可不是白蘭希望見到的景象,他需要君臨整個世界,而不是被自己視作皇後的美人送去君臨整個精神病院。

於是,他收斂起自己示弱的表情,當他刻意做作的脆弱消失以後,屬於他那張貴氣十足臉上應有的高傲重新回歸。

白蘭此刻的眼神有些危險。

平行世界的【富江】最吃的人設既然不起作用,那麼就換一個方向引誘他。

白蘭自認為了解禪院富江精神方麵的弱點,甚至能夠通過這些信息攻克他的防線,然後讓禪院富江成為他的俘虜。

為此,他早早地做了多手準備。

白蘭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袖珍玲瓏的盒子,這個盒子表麵上裹了一層薄薄的黑藍色蕾絲,蕾絲上麵的花紋全是手工繡製而成,顯得高貴奢華。

如果不是裝有特彆珍貴的寶物,那麼根本不會用上這麼一個精致的盒子。

而當白蘭打開這個盒子,露出裡麵最珍貴的黑色珍珠,剛剛那個好像顯得珍貴無比的外殼就黯然失色了。

這顆珍珠大到簡直讓人吃驚,渾圓的珠子足足有四、五厘米的直徑,生產黑珍珠的母貝很少孕育出如此巨型的珍珠。

雖然這顆珍珠大到離譜,一眼望過去卻是完美無瑕,沒有任何一點生長的紋路,就像一麵鏡子一樣反射著所有光彩,哪怕在黑夜之中隻借著一點星星的光芒,也能夠分明看清它的珠光寶氣。

天然的珍珠能夠有如此品相,獨一無二,足以在拍賣行裡麵拍出天價。

顯然,這就是那一顆引起白蘭與彭格列爭搶的拍品。

這樣付出了白蘭許多代價的黑珍珠,就這樣被白蘭貌似隨意地攤在手心,他笑著將價值百萬歐元的珍珠送給禪院富江:

“珠寶還是要配美人,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富江你更適合這顆珍珠。”

白蘭的眼睛牢牢地盯住禪院富江,整個人勢在必得,仿佛他的視線能夠穿透麵具看到禪院富江臉上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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