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富江像一隻可愛無害的小貓, 不斷地用自己的臉頰輕輕蹭蹭齊木楠雄的脖頸。
現在他遭受的這一切的確是他咎由自取,可是楠雄a夢不也完全享受到了嗎?
所以,稍微體諒他一下, 明天晚上,以後的每一個日夜都可以繼續他們的“下棋”活動。
已經灼燒在平靜海麵的火焰,可不是禪院富江想滅就能隨便滅絕的。
禪院富江明明壓在齊木楠雄身上, 卻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船, 被海麵上卷起的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隻能夠跟隨著波浪的起伏而微微顫抖。
這種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快樂非常讓人頭暈目眩,禪院富江眼睛裡麵蓄滿的淚水夾雜著破碎的光暈,讓他視線裡麵所有的景象都變成了一陣陣強烈的白光。
禪院富江越發沒有力氣的雙手,根本扶不住齊木楠雄的肩膀。
在他展現出自己所有的無助與破碎感後, 攻守之勢即刻完全調轉。
齊木楠雄掐住他的細腰,將他整個人按進被子裡。
齊木楠雄房間和其他所有普通的男子高中生一樣,走的是陽光明媚的裝修風格,隻是他最近換了一套色澤稍微有點暗淡的床單。
禪院富江白膩到快要看清所有細細血管的皮膚壓在上麵,完全被襯托得更加誘人。
因為劇烈的運動,禪院富江的皮膚掛上細膩的汗珠, 反而給他的皮膚蒙上一層平日裡麵不曾見過的細膩光感,就像是深海裡麵最完美的白色珍珠, 讓人想要把他的每一寸皮膚都握在手上,一點一點地感受。
齊木楠雄怎麼可能現在就停下,就算是在上一個時間線, 他也控製不住親吻的力量。
他伸出手強勢地掐住禪院富江的下頜, 依然平靜的臉上卻隱隱透漏出鬼畜的氣場。
齊木楠雄在禪院富江麵前,偶爾也會勞動他的聲帶,他冷酷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
“富江, 你不會受不了的。”
禪院富江現在暴露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換做彆的什麼人,可能直接就答應了他的全部要求,而超能力者能夠輕易的監測眼前每人的所有身體指標。
齊木楠雄知道,禪院富江還可以承受更多。
禪院富江的瞳孔微微緊縮,他下意識地伸出手蓋住自己的肚臍:
“不可以了,再深入下去,內臟會變成一團,然後死掉的。”
齊木楠雄一如往常一樣,選擇糾正禪院富江某些錯誤。
他不容置疑地拉過禪院富江的手,一點一點地將禪院富江死死攪在一起的指節分開,然後,將他的手掌蓋在正確的地方。
齊木楠雄在教導禪院富江的時候總是非常耐心,現在他依然會告訴禪院富江正確答案:
“你剛剛找錯地方了,是在這裡,不會刺破你的內臟的。”
齊木楠雄可以調節自己身體裡麵的所有數值,他又不是什麼變態,怎麼會以摧殘自己愛人的身體為樂?
現在他給予禪院富江的所有都是再健康不過的快樂。
禪院富江現在腦子裡麵一團漿糊,根本聽不清齊木楠雄所說的任何話,他的眼眶已經完全鎖不住其中的眼淚,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頸側。
他的喉嚨裡麵隻能夠泄出一點點破碎到不成語調的胡話。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原本能夠刺破窗簾的光芒越來越弱,漸漸黑夜吞噬了房間中的一切。
黑暗會增加天與咒縛除了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而根本不會影響超能力者的一切行動。
環境的變化更拉開了他們倆之間的差距。
禪院富江這個原本乾渴的旅客,在齊木楠雄毫不吝嗇給予的狂暴深海之中吮吸了太多太多以至於根本承受不了的甘美之水。
積累起來的快樂終於達到了一個臨界值,也終於到達了禪院富江從一開始就在喃喃的分界點。
他的所有理智從腦海裡徹底消失,疲累的身體沒有辦法處理更多的快樂,隻能夠保護性地讓他的精神陷入沉沉的睡眠。
夜色暗湧,隻有他們兩人知道齊木家緊閉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旖旎到過分的翻雲覆雨。
當禪院富江開始輕淺呼吸後,齊木楠雄的手撫上他眼角那顆精致的淚痣,然後落下輕輕一吻,結束了今天他們兩人的下棋活動。
禪院富江現在還是個完完全全的新手,以後有的是他們兩人一起學習進步的機會。
齊木楠雄可不是臉皮厚到會告知自己家人,自己與男朋友熱戀進度的男人。
深深地看了一眼禪院富江沉睡的美好容顏之後,齊木楠雄默默地使用超能力來進行善後。
房間裡麵的打掃工具因為念動力的驅使,而自動地完成清潔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