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1 / 2)

徐忠義很不好意思:“首長, 他們小孩子鬨著玩的。”

徐雲朵就看不慣徐忠義這息事寧人的態度,什麼鬨著玩啊,等你女兒被欺負了, 你看完不完!她脆生生的喊道:“我可記著呢,您說話要算數, 我到時候可是真會去找您的!”

親親熱熱的上前打招呼:“首長好!”她自己上前還不算, 還拉著芮平一起。

芮平是真佩服徐雲朵在這方麵的勁頭,跟個鑽頭似的,看著個大人物就上去蹭, 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

她略微不自在的站在徐雲朵身後, 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徐雲朵捏了捏。

“算數, 怎麼會不算數。”這也是個老將軍了, 一點都不覺得徐雲朵這樣有什麼不好,還覺得她膽子大,敢說:“這是徐少校的女兒吧?”

徐忠義覺得臉有點掛不住:“她小孩, 還不懂事。”

“嘿, 你這做父親的。哪裡不懂事, 我看很懂事的嘛。”老將軍是看到徐雲朵的小動作了。

芮平被捏了兩下,又被徐雲朵瞪了一眼, 硬著頭皮也喊了一聲:“首長好。”

老將軍笑得更開懷了:“好好好。”

方家樹在旁邊, 有點猶豫要不要過去, 他覺得自己從今天起要重新審視徐雲朵了, 原本以為隻是認識的人多一點, 沒想到連這種大人物都能攀上交情。

徐雲朵哪裡管他, 她身上還有任務呢,之前介紹給芮平認識的那些人哪有眼前的這個厲害。

芮平不是缺訓練器材嗎?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部隊裡多了是的訓練器材, 比外麵的更好更實用。

芮平哪裡不知道徐雲朵轉得什麼心思,但是她已經很過分的提了要求了,第一軍校就是這麼來的。再提要求,她真開不了口。

要是那些商人什麼的,她反倒還不怎麼介意,因為人家也是有利所圖。

徐雲朵是對芮平死了心了,算了,還是她來吧。

“首長,我能跟你提個小小的要求嗎?”

徐忠義看不過去了:“雲朵!”他怎麼就生了個這樣的女兒呢。

徐雲朵不理他:“我又不是為我自己提!我是為我朋友,我朋友臉皮薄,她不好意思張口要,就隻能我來說了。”

老將軍愣了一下,接著看向芮平,芮平嘴巴抿了抿,想要拉徐雲朵走,但徐雲朵哪裡肯走,又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她說:“芮平的事情您肯定知道,您什麼樣的人,哪會有什麼事情您不知道的呢!除非您是裝作不知道,但我想您剛剛連那種小事都願意站出來為我們出頭,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徐忠義這會兒也知道自己剛開始誤解了,他有些意外,但也為此驕傲。他對老將軍道:“雲朵也是一片誠心,話雖然不中聽,但她說得都是發自肺腑。”

老將軍晲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可沒說要怪罪你女兒,你當我什麼人了?”

徐忠義訕訕的笑了笑。

老將軍這才扭頭對徐雲朵道:“是,我確實知道。你要替她說什麼?”

徐雲朵這會兒又笑了起來:“首長,我就知道您是個好首長,肯定不會介意這點小事情的。我也就厚著臉皮開口了。我朋友芮平性格要強,也沒想要借著爸媽的事情來求好處,什麼委屈都自己吃了,受了。”

芮平臉皮發燒,聽不下去,想要走,但是這會兒是徐雲朵拉著她不讓她走。

“你看,她現在都不樂意我說,是我看不過眼,自己來向首長提的。”徐雲朵說:“其實說句實在話,這些年,誰家的孩子不是有爹疼有娘愛的。也就芮平家了,明明是做得貢獻最多,結果呢?叔叔才剛走一個星期,就有人開始欺負芮平家沒人。叔叔這些年為國家,為聯盟,付出了不少,也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叔叔走了,那些人不定正在什麼地方摩拳擦掌的,想著要怎麼找著由頭來拿芮平出氣呢。”

“那些人壞得狠,他們才不關心什麼罪不及家人。今天這樣的場合,都有人敢當著您老的麵來欺負她了,其他時候呢?”

“芮平受了委屈也不會說,但是她不說,咱們不能就當做這事不存在吧。您說是不是個道理?”

老將軍被她說得微微動容,他看向沉默的芮平,想著這個倔強孩子,因為郭蓉的事情,一直不肯認自己的父親。但是其他的,那些在塔維斯手上吃了虧的人,他們才不關心這對父女關係如何呢,隻要芮平身上流著塔維斯的血,這些東西都是免不了的。雖然芮平一直被藏著,不讓人知道她跟塔維斯的關係。

但這些年,也不是沒有蛛絲馬跡,隻要想查還是能查得到的。更何況還有郭家這麼個隱患。

老將軍就說:“放心,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芮平待不住,看到其他人的目光看過來,硬著頭皮道:“……不是,我沒有被欺負。”她雖然沒結交什麼朋友,但確實也沒吃什麼大虧。她也不是個忍氣吞聲的,真要讓她不快活了,她誰都不怕。

徐雲朵好險沒翻個白眼:“你就彆硬撐了,你以為人家欺負你,非要動手的?不跟你說話,孤立你,多得是辦法,冷暴力知不知道?”

老將軍這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還有這回事?”

徐雲朵也是昨天從同學群了解到的消息。

此時就添油加醋的說了:“怎麼沒有,一整個班都孤立她,不就是欺負她沒爹沒媽,沒有人保護她嗎,也不知道她怎麼熬過去的。也得虧她性格好,自己不當回事,彆人越瞧不起,自己越努力,不聲不響的考上了第一軍校。”

芮平:“…………”她尷尬得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

但老將軍則想得有些多了,本來以為芮平非要去第一軍校,隻是虛榮心作祟,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心酸。是他們工作做得不到位,隻以為讓她像普通人一樣,平平安安的長大,就是保護了,卻沒想哪怕是普通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過得有多辛酸。

徐雲朵說得自己都要哭了,她真情實感的流眼淚:“可是首長你知道,她連個像樣的訓練器材都沒有,她找不到人幫忙,最後找我幫助。我能幫助她什麼,我自己都還是個學生。我難受啊,我想要是我再不幫她,還有誰幫她呢?我就答應她了,我說你要聽我的,她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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