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麼走?跟你打一架,然後搶一個跟我一樣的硬邦邦的臭男人回去,我腦子瓦特了?歡喜壓根就沒想應戰。
他正準備拒絕。卻沒想到從剛剛一直表現冷漠拒絕,但是又反抗不了的,弱小無辜的“男主角”此時竟然在這個時候點頭了。
“好。”
好什麼好!歡喜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又不是你打,你答應那麼快做什麼。歡喜要不是顧忌形象,真想要跳起來噴他一臉。
他這會兒,也不管崩不崩人設了,忙不迭的道:“我沒答應!”
芮平點頭:“嗯,不關他的事。我替他打。”
歡喜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這時候已經把芮平千刀萬剮了。是嫌他招的仇恨還不夠多嗎?還在這拱火?
這人在這泡妞呢?逞尼爹的英雄啊?!歡喜恨恨的想,以為我是他魚塘裡的魚嗎?想要釣我?——他倒是怎麼浪都沒什麼,反正火最後也不是燒他身上,全特麼的砸我頭上了。
卑鄙的男人!
但是在女隊長眼裡,就是這對奸\夫\淫\婦\,在她的眼皮底子下麵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醋火夾著被綠的火焰,在她的眼裡熊熊燃燒,簡直恨不得要把歡喜千刀萬剮。
歡喜:“…………”是他要招你的,你看我做什麼。
女隊長狠狠的刮了歡喜一眼,然後看向芮平:“你真要替他?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她說這句話,都在咬牙切齒。
芮平點頭,倒是很淡定:“不是在討論我的去處嗎?那我為我自己打,也沒什麼吧?”
女隊長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簡直是越看越喜歡,就連剛剛的惱火都散去了不少。她笑道:“好!有膽氣!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然後冷冷的看了眼歡喜,隻覺得他更加可恨了。
歡喜:“……”他不理解。打你臉的是他,拒絕你的也是他,現在要跟你打的人還是他——為什麼你恨我啊!
就因為我們是同一個性彆嗎?那他不當女人行不行啊!操,歡喜突然想,他本來就不是女人。真是被這些人給搞傻了。
女隊長要跟芮平做一場,酒吧自然要騰出地方,把原來舞廳臨時圍出一個撿漏的擂台。
王很那邊簡直恨不得把耳朵都豎起來,拚命的想要打聽這邊的動靜。他們隊員還說呢:“和尚終於要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操了嗎?”他咂咂嘴:“……不愧是和尚。”
本來和尚隻是個外號,並不是說真的和尚,但是和尚這行為跟真和尚也差不了多少了。
真是隻有取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
旁邊另一個隊員發表自己的看法:“要我說……和尚想要茹素還不簡單,隻要把假發一掀,大吼一聲,女施主請自重!”
然後一拍巴掌:“這不就解決了。犯不著要走上打生打死的地步啊。”
結果被旁邊一隊員,用你真是太年輕的目光看向他。被看得不爽。那和尚論的隊員就說:“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說錯了?”
“你懂什麼!越是這種,嘴上說著什麼不可以的,就越是招人!”那隊員顯然懂得不少,摸著下巴道:“說不定和尚一掀假發,那女夜叉一看。好家夥,這還是個和尚!……簡直不要更興奮了呢!嘿嘿嘿嘿!”
他笑得旁邊幾個隊員雞皮疙瘩抖一地。都用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看著他。
“瑪德,你好變/態啊!”之前那個摘假發自救的隊員搓著胳膊遠離他。
於是這個怪笑的隊員笑容一收,最後一本正經道:“你們不覺得,看到平時裡,殺人如殺狗的和尚,被這樣那樣,很帶感嗎?”
其他人紛紛搖頭,接著對他道:“如果和尚要對你動手,我們會給你上香的。”
這個隊員:“……”最後他隻罵了一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