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流氓!一雙手竟然在她身上胡亂地揉來揉去!
“唔唔!”下流!他竟然跳進來非要與她一起洗!
……
這天晚上,靜思院又傳了三回水。
隻是這一次間隔的時間更長,直到五更天,裴君慎才饜足地停了下來。
崔英……崔英無話可說,這些日子她確實找了各種理由餓著他,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又是初嘗情/事,能忍這麼多天已算是很有耐性了。
況且他今日要得狠,明後兩日她便又能有正當理由拒絕他,待他休沐結束,回大理寺上值忙起來就好了,屆時她便不用總提心吊膽的擔憂此事。
這般無邊無際的想著,崔英疲意上湧,很快便在裴君慎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至於李玄貞為何忽然會下旨封她縣主這事兒,明日再問吧,今日她實在沒什麼力氣了。
而裴君慎望著崔英安靜嬌憨的睡顏喉結卻又滾了滾,其實他並沒有儘興,隻是他看得出娘子今日似乎有意縱著他,明明累了也不出聲,他便不忍再繼續。
罷了,總歸日後還有許多時間。
裴君慎抬起手輕輕為崔英掖好被角,又為她整理好鬢邊微濕的碎發,這才閉上眼緊緊抱著娘子睡去。
次日,崔英醒來時天色已大亮,床榻間依然不見裴君慎身影。
她心下一慌,手腳酸軟地匆匆下榻,躡手躡腳地跑到床尾,蹲下身從箱籠暗格中取出避子藥服下,然後又飛快跑回床榻上躺著,裝作剛醒的模樣揚聲喚人:“嬤嬤,什麼時辰了?”
昨晚原本是翠梅翠柳當值守夜,但因裴君慎鬨出了動靜,謝嬤嬤便帶著簪秋與她們換了值,讓她們兩人回了偏房裡休息。
於是崔英話落後便看見翠梅紅著臉,腳步略顯慌張地跑進裡間道:“回姑娘,謝嬤嬤與簪秋姐姐半刻鐘前剛剛回了偏房,可、可要奴去喚謝嬤嬤?”
崔英一聽就猜到了其中內情,忙擺擺手道:“不必,讓她們好好休息吧,你且告訴我這會兒是什麼時辰?”
翠梅低眉垂首地回道:“辰時過了三刻,姑娘……可要起身?”
聽見時辰,崔英頓時鬆口氣,緊繃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看向翠梅點了點頭道:“嗯,要起,不過我不用人伺候,你先去外麵等我吧。”
翠梅:“是,姑娘。”——這些事簪秋姐姐都已向她和翠柳交待過,她便不會再像從前那般多次詢問想要伺候姑娘。
不過翠梅離開時腳步還是有些忐忑,畢竟是頭一回遇上這麼好“伺候”的主子,她其實還是有些不習慣。
片刻後,崔英穿了身竹青色交領襦裙從房中走出。
翠梅翠柳見著她,頓時躬身福禮:“姑娘。”
崔英笑了笑,對她們道:“不必如此,日後隻要不在人前,你們對我便像簪秋對我那般就好。”
說得太多,規矩太鬆,兩個小丫鬟肯定不敢聽,但若是讓她們學簪秋那般待她,反而更容易讓她們放下這些繁文縟節。
畢竟人都有些從眾心理,有人在前頭領著,她們便比較容易接受。
翠梅翠柳聞言,果然點點頭應了聲是。
崔英便又問:“姑爺呢?他去了何處?”
翠柳:“回姑娘,姑爺交待若您問起,便對您說他去了宮中謝恩。”
宮中謝恩?崔英凝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讓廚房送早膳來吧。”
翠梅:“是,姑娘。”
這日,直到日薄西山,裴君慎才被李玄貞從宮裡放出來。
兩人外出遊玩的計劃便又耽擱了一日,好在昨日剛剛滿足過裴君慎一次,崔英倒是不擔心他今晚會再要。
轉眼便是九月十七,裴君慎休沐的最後一日。
崔英既暗暗開心又有一些緊張,開值前最後一次可以放縱的機會,她沒有把握讓裴君慎繼續保持君子之風,畢竟在那種事情上,君子和瘋子不過是一線之隔。
是以這日清早一起床,崔英便故作不開心的埋怨了裴君慎兩句:“哼,大騙子,說話不算話,還說什麼要帶我暢遊長安,這都多少時日了,竟才帶我遊了一次東市。”
此事裴君慎自知理虧,儘管心中確實藏著些彆的心思,聞言也隻好立即哄道:“娘子莫氣,我們今日再去一次如何?”
崔英求得便是如此,又“彆彆扭扭”地氣了一小會兒才放過裴君慎,應了他再去一次東市的話。
戌時末,兩人儘興而歸。
崔英累得腳疼手疼,渾身力儘,裴君慎看得心疼,自然不忍讓她受累,便隻能忍著自己洶湧澎湃的情/欲。
夜半三更,崔英因口渴醒來,便聽見了耳邊某人略顯濁重地呼吸。
裴君慎顯然沒有睡著,但他除了抱著她卻什麼都沒做,身板一動不動地躺著,規矩得很。
崔英麵色微紅,內心鬥爭了好一會兒後才輕輕動了動身子,示意裴君慎她已經醒了,然後啞聲道:“夫君,我……我在小冊子上看到過彆的紓解方法,要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