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啊,心就沒放在這上。”
哪裡有人連自己要娶的新娘子都不關心的,是胖是瘦是醜是美也不在乎,雖然老太太不會害了許眠,但她總想讓許眠積極點。
結婚是人生大事,許眠這樣子怎麼能行。
“大孫子,結婚一輩子隻有一次,你是新郎,你怎麼也得出力參與。”
娶個自己喜歡的姑娘,辦個合適的娶親,這才是好。
“知道了,阿奶。”
“那你給阿奶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
“你這孩子。”老太太道,“行了,你趕緊想,不然我就按我的意願給你找。”
“嗯,知道了。”
“彆光知道,要記在心裡。”
許老太太戳了戳許眠的心口,這裡知道才行。
季覺本想按照計劃看書,午飯後卻響起了上工的喇叭,村民聽著內容三三兩兩的來到村裡的農具房。
等人來齊後,大隊長拿著喇叭通知,“今天下午去地裡除草。”
農作物下去一段時間,在地裡跟著一起長的還有雜草,雜草會搶占土壤資源,不除農作物營養不良,影響收成。
季覺登記後拿了一把鋤頭,經過前些時候的鍛煉,他已經沒那麼手生,到了分配的農田後便埋頭除草。
他的速度總歸不是最慢的,在他周圍乾活的人看到紛紛麵上驚訝,這季知青乾活越來越有進步。
速度雖然還是比不過常年乾活的村裡人,但比一些知青好很多。
等到下工的時候季覺隻剩下半行草沒除完,他便繼續蹲在地裡沒走,等到他將雜草處理乾淨起身,才看見旁邊的許眠。
他好像也是將將處理完自己的地,雖心中有些疑惑,季覺見狀隻是衝他點了點頭,便將除掉的草從地裡收壘起來。
村民一般都是將草曬乾用來燒鍋子,季覺也學著他們將草打包好,拎回許家。
他沒有去等許眠,有些接觸能少則少,隻是夜晚的到來避無可避,住在同一屋簷下隻一轉身就能看見另一個人。
季覺將自己的注意力投放在書本中,這時候知識會主導他的思維,他的目光不會落在其他方向。
卻不想耳邊傳來一道聲音,仿佛日常朋友般的詢問,“你為什麼想看這些書。”
這很奇怪,高中已經過去幾年,現在也不會高考,為什麼會有人將高中的書籍全部重新看一遍,甚至在本子上寫出重點。
季覺筆尖一頓,被打斷思緒的目光看向許眠,他眸中沒什麼情緒,這是他專注時一貫的表情,卻見許眠麵含不解的看向他。
他好像不理解季覺的這種行為。
他的神情也好像隻是一個沒有其他意思的單純提問者。
季覺斂了斂眸,道,“這些知識很重要。”
“是嘛。”許眠映了聲。
許眠不知道這些書本重要在什麼地方,也還是搞不清楚季覺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之間總是存在差距。
他手裡剝開一顆奶糖的皮,拇指一抬,糖從手中躍起至半空,呈拋物線落入口中,左側的腮肉跟著鼓動。
嚼完一顆糖後,他來到季覺的桌前,看著本子上筆鋒銳利的字,道,“字寫的真好看。”
說著指腹掃了掃本子上的字跡,隻是高中畢業幾年,有些內容他已經看不懂了。
“嗯。”
季覺淡淡看著他這異常的舉動,許眠仿佛真的變了,一夕之間和從前的自己割裂開來。
他又拿出一顆糖,問季覺,“要吃嗎?”
“不用,謝謝。”
許眠輕輕笑了一聲,低聲道,“也是。”
將糖剝開塞入口中。
他又回到自己的床前,歪著左肩靠在床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季覺沒去問,這不是他該插手的事,隻是他也沒了看書的興致,便在頭腦中複盤最近整理的知識點。
從這個下午開始,重新上工的鐘聲敲響,最近白天的時間被農活占據,季覺沒能按計劃將書整理完。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他的時間還算充足。
許奶奶也因為村裡的忙活,這段時間沒找到給許眠相看的人。
與此同時村裡小學即將招聘兩名教師的事情,傳了出來,一時間村子裡讀過書的知青和村民都沸騰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請不要人身攻擊,關於第一單元結尾倉促的事情,確實有我的原因,如果大家想看的話,之後會補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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