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安:“......”
宋成:“......”
照片裡的青年俊美,身長體闊,比許眠還高出半個頭,身形也有力,而就是這樣的人,許眠滿臉寵溺的叫他乖寶。
趙景安:“老幺真叫了?”
他家的雙胞胎,他現在都不寶貝寶貝的叫了。
張柯文:“這還能有假。”
宋成:“你和老幺在一起?”
張柯文:“嗯。”
今天他本來隻想找許眠聚一聚,得知他要去蘇市找小男友,他早就像見見這位真人,就跟著來了,果然這趟是漲了見識。
老幺看著對誰都是一副隨和的態度,溫文有禮,但生意場上的人都知道,許眠笑的越謙和,下手往往越狠。
身邊的人也都知道他這性子,但以這次張柯文看到的,和以往流於表麵的應付不同,許眠這次身上都冒著股勁兒,瞧,隻是在哄人,被哄的人還沒怎麼樣,他一口一個寶貝,酸的人牙疼。
“和你住?”
“嗯。”
季覺笑了聲,“行,先回趟酒店。”
季覺住的酒店離景區近,三人坐上許眠的車,五分鐘到了。
屋裡,喬南正在逗弄兔子,見季覺回來正準備說話,就見跟在後頭的許眠,又閉上嘴,季覺進屋,將幾身衣服收進黑色背包,和喬南說了聲今晚不住這,走到門邊拎起藍色籠子。
許眠的視線緊擰著,盯著籠子裡白絨絨的一團,腦海中想起電話裡的那聲兔子,“乖寶,這兔子是你的?”
“嗯。”
“呦,哪來的兔子。”
一進車,張柯文就叫了起來,眼睛盯著籠子,伸手撥弄逗趣兒。
到了另一所豪華酒店,房間比之前大了兩倍,季覺拿了換洗衣服進浴室,房間的隔音很好,許眠聽不見浴室的動靜,他坐在床邊,雙腿交疊,籠子裡的兔子正聳動唇畔,跑來跑去。
過了一會兒,季覺從浴室出來,許眠的眼眸撩起,迎上前,青年的身軀半裸,隻下半身穿了條短褲,發梢的水珠沿著身體線條滾落,性感又有力量。
季覺沒那麼多想法,隻是覺得省事,但這對於一個貪圖他身體的老0有著極力的誘惑,在許眠看來這就是小男友在釣他。
他摸了摸小男友剛冒出頭來的青色胡茬,仰頭親了上去,唇肉刺刺,他眼中閃過暗芒,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一下。
季覺:好你個變態。
他將許眠推開,指尖撫過濕濕膩膩的地方,肉肉的觸感還停留在他的下巴。
季覺瞥了一眼犯事人,“喜歡舔胡子?”
許眠從一旁拿起出風機給他吹頭發,狹長的眼尾揚起,幾絲細紋給他增添了成熟的韻味,他指間拂過小男友的發絲,聲音輕和,“喜歡舔乖寶。”
小男友新冒出來的胡茬,根部是硬的。
“舔我?”
“那你想的還挺變態。”
許眠輕笑,迷戀的眼絲放在小男友的□□上,“那乖寶給不給舔。”
季覺抬眸睨了他一眼,“我拒絕變態。”
“乖寶,這不是變態。”許眠好聲哄道,“親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是相愛之人日漸深邃,□□之下靈魂的共鳴。”
“我也想為乖寶做。”
季覺:我看起來很好騙?
“許眠,我今年20歲。”
“怎麼了?”
許眠看向男友。
20歲是個年輕的年紀。
季覺斜倚著沙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所以,你隻是想跟我搞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