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許眠安分坐在季覺旁邊。
“嗡嗡。”
“嗡嗡。”
手機震動來電，季覺接了起來，對麵那頭季鳴問，“去哪了？”
“聽管家說你深夜開車出去。”
“遇到什麼事了。”
“已經解決了。”季覺起身來到陽台。
許眠目光跟著季覺，想起昨天早上的電話，季覺也是接到之後沒多久就出去，晚上也沒回來。
他的思維散發，想電話裡的人是誰，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從哪冒出來的小騷貨，勾搭的季覺不回家。
季覺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是不是被人取代了。
想的多了又不敢問，隻能眼睜睜看著。
許眠見季覺唇間輕笑了一下，好脾氣的和對方在說什麼。
眉目鬆緩，態度柔和。
和對他的一點都不一樣。
陽台上，季覺笑了下，“待會回去，不用等我。”
接完電話他反身回來，見許眠機械性的咬三明治，心不在焉，“不好吃？”
許眠快速搖頭，“不是。”
隨後大口吃著，似乎在表達真的好吃。
季覺重新坐回桌子，視線落在許眠的身上，眼睫微動，似乎在思忱著什麼，許眠感受到，頓時不敢亂動，擺出好學生的姿態。
昨天和季鳴談到許眠的時候，季覺想起了兩人之間的合約，本想找個時間和這隻孔雀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