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的話,把袁思夢弄得一愣。
不過也隻是瞬間,反應過來之後,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不再多說什麼。
這是她的家,是她袁家,而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她看趙雪如不爽,看秋杳更不爽。
如今離開了正好。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也要跟著秋杳一起離開似的。
這種不知名的感覺,讓袁思夢的心跳快了好幾拍。
“莫名其妙。”覺得這個心跳,真是亂來,袁思夢嘀咕一聲,便回樓上了。
秋杳原本的打算是明天一早收拾好,便直接離開袁家的。
結果,趙女士還來了一句不許,不行的。
那秋杳就不太高興了。
當初隻是沒辦法,這才投靠她的。
趙女士可是萬般不願意。
這一年來,吃用花銷,原主都是用的父親留給她的錢,還有父親的賠償款。
趙女士可從來不關心,原主有沒有得吃,有沒有得用。
對於這樣的塑料花親媽,原主可能還會顧忌著血緣關係,到了秋杳這裡,就是放飛自我,愛誰誰。
招呼已經打過了,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情。
要走的是我,又不是她趙女士,她同不同意,也沒什麼意義。
想到這些,秋杳簡單收拾了一下,將屬於原主的東西都收拾好,連夜找了車,離開了袁家。
雖然說彆墅區晚上不太好打車,不過如今網絡這樣發達,網上叫個車還是容易的。
等到趙女士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秋杳在客廳的桌子上留了字條。
一張字條是原主記賬的賬單,秋杳給單獨寫了一份出來。
這一年來在袁家的吃用花銷,還有用了袁家的車費油錢,這些秋杳都給折算了一下。
錢沒留的現金,而是直接打到了袁先生公司的對公賬號上。
趙女士一早上看著賬單還有轉賬記錄的賬單,麵上的貴婦神態差點崩不住了。
倒是袁思夢在旁邊笑著說道:“有些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說話間,目光在趙雪如的身上掃了掃。
這意思很明顯,有些人心裡有點字母數,但是有些人吧,明顯沒有。
比如說是趙雪如。
趙雪如委屈,卻也知道,趙女士不會為了她,跟袁思夢對上,最後隻能可憐巴巴的揪著趙女士的衣角。
秋杳才不管趙女士是不是被氣得升天了。
回到了原主的小家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又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天便已經亮了。
起床,洗漱,然後帶著書包去學校。
這裡距離學校遠了些,需要坐公車的。
好在趕在7點50到教室,都不算是遲到。
看著秋杳買早餐,上公交一氣嗬成,小七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個,封沉咱們還救不救了?”
原主的心願單裡,畢竟有這麼一條。
不能見死不救,如果還是碰上了,這個人該救還是救吧。
他眼瞎是他的問題,但是不能因為對方的眼瞎,而影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