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村裡人來說,誰家還不是這樣過的,怎麼自己家吵就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自己滾出去,彆吃家裡的,用家裡的。
隔壁趙家就沒分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妯娌裡有包子性格的,不敢鬨的,當然也有像是趙三媳婦這樣,覺得自己生了兒子,腰板就得硬著,而且還愛挑事兒的。
隔壁老趙家六個兒子,娶的兒媳婦也是性子不同,可不止趙三媳婦一個愛鬨事兒的。
剛才趙三媳婦提到的六子媳婦,那也是個能挑事兒的。
而且這兩個人還不和,平時沒事也能吵兩嘴。
這會兒,估計也是這兩個在吵。
秋杳聽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便睡覺去了。
連著三天,趙三媳婦找了機會,便到秋杳麵前挑撥著。
趙老太在屋裡聽著,心裡急,卻也不好直接出去,罵趙三媳婦一通。
人家端著笑臉,趙老太真罵過去,免不了兩家又要扯皮一番。
趙老太不怕扯皮,就怕秋杳覺得她太過蠻橫,之後她真心平氣和的說話,秋杳也不願意聽了。
因為這樣那樣的顧慮,趙老太急得團團轉,卻也沒什麼法子。
“你是故意的。”看著趙三媳婦又一臉吃了不可言說食物的表情,還摔了筐轉身回了屋,小七幽幽開口。
對此,秋杳特彆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這不怪我,是她先動的手。”
這三天,趙三媳婦是沒少挑撥,但是問題是,她是每次笑眯眯的說著挑撥的話,而秋杳也能笑眯眯的再懟回去。
而且捅的還都是軟刀子,趙三媳婦有火都撒不出去。
因為這個,趙三媳婦氣得直咬牙,看著秋杳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的不對。
“我總覺得她最後的眼神不太好,你自己小心一些吧。”小七覺得,趙三媳婦最後離開之前的那個眼神,綠油油的,不懷好意。
秋杳聳聳肩,回屋之後,又聽著趙老太在感歎,怎麼還不下雨。
大隊長已經通知了,明天大家要挑水澆地了。
地裡的苗已經起來了,再不澆水,苗估計長勢就不會太好了。
挑水澆地可是個辛苦的活計,村裡的婦女同誌們也是要跟著一起的,不然這麼多土地,隻憑著男人們挑水,什麼時候才能澆完?
“晚上能下吧。”秋杳看了看天,隨口說了一句。
趙老太聽完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笑笑道:“但願吧。”
不知道為什麼,趙老太總覺得,自己聽完秋杳那句話,心裡是真的覺得,晚上能下雨。
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怎麼可能呢?
是自己對下雨這件事情,過於執著了,所以如今一聽誰說,都覺得能下雨的樣子。
“你要求雨了嗎?”小七一聽秋杳這樣說,頓時來了精神,火柴手不停的在半空中揮動著。
聽它這樣問,秋杳笑了笑回道:“我又不是巫師。”
“那你袖中乾坤裡不是有很多東西嗎,來個求雨符……哦,對了,你符紙那一片,還沒開出來。”小七原本還想說,求雨符這種東西,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並不難吧。
隻是很快,小七又想起來了,秋杳的袖中乾坤,如今還沒開全呢。
符紙那一片,還鎖著呢。
想用都取不出來,不過很快小七又恢複了精神:“啊,不對啊,取不出來不要緊,你還可以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