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或已經長大成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了,父母是不是再開始一段感情,他並不打算乾涉。
哪怕司宏學著彆人那樣,包小明星啊,包嫩模之類的,司或也不會多管。
司宏開心就好,他覺得自己腎好能折騰,那就去啊。
反正傷的不是自己的腎。
就是吧,司宏如今的這個行為,有點小學雞式的幼稚。
在司或看來,如今的司宏,這已經不是對於秋杳的喜歡,有點像是得不到糖果小孩子的不甘心在作祟。
被自己兒子這樣說了,司宏也沒有不開心,唇角勾了勾之後,接著說道:“不過結果卻讓我有些意外,這個女人還真有幾分本事,是找了一個跟楚何長的相似的人,而且血型還一樣,隻要不驗dna,楚何估計都不知道,自己頭上的顏色是如此的鮮豔又亮眼。”
秋杳:……!
倒也不必如此幸災樂禍。
秋杳在知道楚小寶不是楚何的兒子之時,心裡已經有過諸多猜測。
隻是這件事情,與自己關係不大,不過是一個孩子,秋杳也懶得多理會。
再加上,這局麵於自己是有利的。
所以,由著他去吧。
楚何自己喜歡頭上掛草,他們吃瓜就好,何必提醒。
“他可能喜歡這個顏色吧,那就由著他自己戴著吧。”秋杳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之後又與司宏閒聊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購物回去,收拾了一番,接近傍晚的時候,秋杳接到了喬太太的電話。
“我是該稱呼你婁女士,還是楚太太?”喬太太開口的語氣頗為客氣,之所以這樣問,也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稱呼,並沒有嘲諷的意思。
秋杳沒感受到對方的惡意,也便笑著回道:“稱呼我婁女士就好。”
楚太太這個稱呼,還有人拿著號碼牌在等呢,自己又何必搶呢,原本也不是個什麼好的稱呼。
聽秋杳這樣說,喬太太笑了笑開口道:“女兒是跟你,還是歸楚家?”
對於喬太太的問題,秋杳在心裡轉了一圈,大概有了一個猜測之後,這才應聲:“歸楚家。”
對麵的喬太太暗自鬆了口氣,再開口語氣都輕快了不少:“那挺好的,過段時間,我們家老二和林家的老大要辦訂婚宴了,婁女士如果得了空,可是要過來。”
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喬太太打電話過來,不過就是想說一件事情。
當初兩家口頭商定的訂婚事宜,如今喬家不想承認了。
不僅如此,喬家連下家都找好了,根本不給楚家任何機會。
這很正常,人往高處走,喬家這幾年發展勢頭極好,倒是楚家一直原地踏步,沒什麼上升的意思。
這個圈子,誰不想往上爬?
特彆是喬家的兩位少爺,能力都極強,一個主海外,一個主鬆城,各自發展,將喬家經營的極好。
這樣有魄力,又有底氣的喬家,自然是想找一個更好的人家攀附一下。
至於已經在原地踏步太久的楚家,喬家也許早就已經看不上了,隻是在等機會。
而如今,秋杳將這個機會主動遞給了喬家。
秋杳一旦和楚何離婚,那麼兩方的財產一定要有所分割。
楚何要想保住公司的股份,不被秋杳占著,再賣給居心不良之人,那麼就需要花費大量的資金,把股份買回來。
一旦動了流動資金,那麼短時間內,楚家可能並不會有大的動作,也便沒有上升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