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和一眾阿姨大軍,帶著舒父去了最近的警局。
之前秋杳字字泣血的控訴,很好的感染了阿姨們。
不過秋杳也沒說謊,所以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心虛。
過去之後,都不需要秋杳多說,阿姨們便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舒父直接釘死在恥辱柱上。
雖然說這種家務事兒其實並不好管,不過看著秋杳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在一邊瑟瑟發抖,再看看舒父那個壞人的嘴臉,兩個年輕小警員覺得,就算是家務事兒,他們也得好好管管。
更何況,舒父還賭錢。
這個可是違法的!
舒父原本還以為,秋杳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敢真的把他送警局,結果真送來了?
舒父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賭鬼,平時看著警局都是繞路走,這個時候更是慌到不行,一看年輕的警員朝他冷笑一聲,舒父嚇得縮了縮脖子。
“他早年好賭,喝了酒還打人,我媽沒辦法,怕我和弟弟被打死,我弟弟身體還不好,總是住院,所以就跟他離了婚,他當初說,如果我們走了,就彆再回來,他不會認我們,而且也不會養我們,這些年,他沒付過我和弟弟的撫養費。”見阿姨們說的差不多了,秋杳輕抿著唇,聲音顫抖的開口。
到底還是混過娛樂圈的人,這個時候拿出一點並不那麼尷尬的演技出來,秋杳還是可以的。
聽秋杳這樣說,兩個年輕的警員又瞪了舒父一眼。
舒父想說什麼,結果收到這樣的眼神,又嚇得縮回了脖子,就是眼神總往秋杳身上瞥,似是想威脅,可是又不敢開口,最多就是用眼神瞪兩下。
“其實這些年我們也過得膽顫心驚的,從前他總是賭,手氣也不好,欠了錢,他就躲了,那些追債的人總是來家裡砸門,潑油漆,扔動物的屍體……”說到最慘的地方,秋杳擦了擦自己好不容易流下來的眼淚。
“失策了,沒隨時在包裡裝個眼藥水。”擦著眼淚的秋杳,在意識裡跟小七調侃呢。
小七:???
你是真的不想當人,這麼狗的想法,也想的到?
小七不想說話,而且將屁股衝向了秋杳。
秋杳也不在意,就是吐槽一聲,然後接著賣慘:“起初的幾年,我和弟弟總是做噩夢,後來慢慢沒有人上門了,這才好起來,我們沒想著借他的什麼光,隻想著他不給我們帶來災禍就行了。”
說到這裡,秋杳深吸了口氣,儘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道:“如果他一定要讓我們養他,那就養吧,隻是我現在剛沒了工作,弟弟身體不好,時不時的還要進醫院,我也不知道能拿出多少錢。”
秋杳越想控製自己的情緒,就越是控製不了。
最後情緒徹底崩潰,直接低聲哭出聲來了。
兩個警員隻聽著,似乎就可以看到,這些年兩個小孩子瑟瑟發抖的生活。
想到這些,都是因為舒父的原因,兩個人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剛才聽到秋杳說要給錢的時候,舒父眼睛一亮,這會兒被兩個警員一瞪,舒父又老實的縮回了脖子。
兩個警員想勸說,這樣的父親,不給錢也罷了。
但是吧,他們處於這樣的位置上,還真是不太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