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這是摔啥啊,這家裡還有啥可摔的?”小七聽著那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不由驚叫出聲。
“無所謂啊,摔光了才好啊,反正這個家也不歸我管,我就躺在這裡吃瓜就行,如果不是當麵吃瓜影響不好,還容易被牽連進局,我其實是想直接站在門口看的,不過如今這樣也行,躺著舒服啊……”秋杳並不在意堂屋裡的吵鬨聲。
“要不你開個神識,讓我看個熱鬨唄?”小七覺得沒意思,論壇那些水友又在炫耀各自的宿主,小七懶得炫耀了,主要還是秋杳這個位麵鹹魚了,它沒東西可以炫耀。
“看吧。”秋杳難得沒逗它,大方的開了神識共享,順便自己也跟著吃瓜。
不得不說,女人的撕x大戰,永遠都是這麼的辣眼睛。
揪頭發,撕衣服,抓到一塊地方,就下嘴開始咬,李美玲甚至在無意中把李家老娘的褲子扒了……
當然,扒到一半,李美玲又被李家老娘一巴掌給呼到一邊去。
“我的媽呀,這麼激烈的嗎?”看著這一幕,小七激動的開始搓手手,可惜手臂太短,搓起來太費勁了。
堂屋的大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多。
這個時間,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很晚了。
如果是夏日忙的時候,這個時間可能還在點燈熬夜的乾活,但是其它季節的話,這個時間點,都已經入睡了。
而老馬家的撕x大戰剛剛進入尾聲。
除了兩個男孩子年紀小,一看情況不對早溜了,剩下的算是幾敗俱傷,誰也沒討到好。
李美玲半邊臉都腫了,李家老娘腰閃了動不了,馬秋香一邊臉上被撓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架都打完了,血還在流呢。
馬冬香算是四個人裡,傷的最輕的,隻是頭發亂了,被揪掉了一撮,衣服也被撕壞了,臉上倒是沒有傷。
一家人撕完了,相看兩厭,然後李美玲扶著李家老娘去東屋,馬秋香和馬冬香各自扶著腰回了西屋。
第二天一早,堂屋那邊沒有煙火氣,顯然誰也沒做飯,隻是她們誰也不會挨餓就是了。
家裡有糧食,隨便摸個紅薯之類的,都能墊一下肚子。
隻是,誰也沒管秋杳,倒是李美玲在上工之前,扯著嗓子嚎道:“誰家的丫頭片子,日上三竿了還睡覺呢,要不要臉啊,以後還想不想說人家啊……”
巴啦巴啦……
小七聽了半天,最後都聽煩了:“讓她閉嘴好吧!”
“嗯。”秋杳十分寵溺的應了下來。
這讓小七覺得,秋杳是不是沒從上個位麵緩過神來,所以拿它當妹妹寄托品了?
結果還不等它自我感動呢,便聽到秋杳輕聲說道:“哎,攢了這麼多符,用一點也沒什麼。”
順手掏了一枚禁聲符,藏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這個符是上個位麵,後來沒意思的時候,利用精怪的身份畫出來的。
因為用的材料特殊,所以畫出來的符特彆小巧,隻有指甲蓋那麼大,不過有些時效也短一些就是了。
秋杳將它們分門彆類裝進一個個盒子裡,不然袖中乾坤地方太大,容易看不到它們……
秋杳慢吞吞的去上工,有好事兒的嬸子,嫂子湊過來,想從秋杳嘴裡打聽一點昨天她們家裡的事情。
畢竟昨天晚上,她們家雞飛狗跳的,大家忙著吃飯,不想點燈,倒是按捺住了八卦的心思,沒上門去看熱鬨。
當然,還有一些是距離馬家遠一些,並不方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