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體型對不上,如果是那隻小貓的話現在應該已經長大了。
“暫時就先待在這裡。”鬆田陣平對著貓咪說道,隨後就將貓咪往胳膊中一夾。
寧遙:喵喵喵?
雖然現在尾巴很痛,但是也行吧,她正好也想要確認一下萩原研二是不是真的安全了。不過那個狡詐的男子果然不敢跟過來,在她接近這群警察的附近時,那個人就飛快地掉頭溜走了。
哼!
這也沒關係,她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藏身地點。等著吧,今晚就去寫張小紙條,誰也彆想逃掉。
一人一貓就這麼一起仰頭望向了那高大的公寓樓。直至某個身影出現在了一樓大廳的入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大動作地揮舞著手臂,就這麼鮮活地朝他們走來。
鬆田陣平十分冷靜地將手中的貓咪和炸彈遙控器移交給了身後的隊員,然後擼起袖子就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某個竟然還能笑得這麼開心,一點自覺都沒有的混蛋的衣領。
“等、等等,小陣平……”萩原研二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想要辯解:“你看,分鐘剛剛好呢~”
然而回答他的是來自幼馴染充滿熱情的腹部重擊。
“防爆服為什麼不好好地穿著!”即使清楚地知道那種情況下就算穿著防爆服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鬆田陣平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徹底轉變成了苦笑,他揉了揉被痛擊的地方,“……抱歉。”
“這次,是我的錯。”
鬆田陣平緊緊盯著好友,那雙紫色的眼眸深處透著掩藏不住的愧疚和後怕,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一點一點鬆下了手上的力道。
“欸?”萩原研二有些呆愣,這麼簡單就放過他了嗎?
鬆田陣平:“哼!”
“再敢有下次的話——”握緊的拳頭傳出了關節擠壓的聲音。
“絕對、絕對沒有了!”萩原研二滴著冷汗急忙保證。
被一個警員小哥抱在懷中的寧遙看著這一幕,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這樣應該就是成功了吧。剩下的隻要向警察署傳達炸彈犯的人員和地址信息,就可以提前將他們抓捕歸案。她記得鬆田陣平他是在幾年之後死在了同一個炸彈犯的手中,這下就相當於一次救了兩個人,超值!
下一個是誰來著…諸伏景光!
但是這中間好像隔的時間挺長的,記憶中那是發生在貓貓眼和金發打入了黑衣組織的內部,獲得了酒的代號之後才會發生的事。
現在的這兩個人應該還在黑衣組織的底層潛伏著。畢竟他們才從警校畢業沒有多久。
也就是說,她將擁有很長一段的悠閒的時間了!至少不用像這幾個月來那樣整天到處轉悠,疲於奔命。
仿佛是感應到了她此刻愉悅的心情,身後的貓咪尾巴不自覺地晃動了一下。
好痛!(ó﹏ò?) !
寧遙扭頭一看,她原本那麼漂亮的一條尾巴,此刻在末端大概一根手指的長度處全部彎曲到了一邊,稍微動一下就立刻傳來疼痛感,明顯就是被踩骨折了!
有點愁,但是應該能自己長好吧……動物的自愈能力一般都很厲害。
看了一眼還在交流中的兩人,寧遙踩了踩警員小哥的手臂,站起身就打算跳下去。
任務圓滿完成,她該走啦。
“等一下!”警員小哥有些慌張地重新接住小貓。
這裡的動靜一下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萩原研二單手托著下巴走近,仔細看著這隻小黑貓,“其實剛剛就想問了,這個是……?”
“是貓啊。”鬆田陣平有點懷疑地看過來。
那語氣仿佛在問你是不是腦袋壞了。
萩原研二眉頭微微抽搐,“我當然知道這是一隻貓,問題是為什麼會在這裡?”
鬆田陣平一手接過已經被裝進密封袋中的炸彈遙控器,另一隻手抱起了小黑貓,解釋道“因為是證物!”
寧遙:……
證物你個頭頭!
“喵!”遙控器已經給你們了,剩下也沒她什麼事兒了,為什麼還不放她走?
總不可能是認出她了吧。
剛這麼想,就見萩原研二非常近得湊了上來。
紫色的下垂眼對上碧綠的貓貓眼,下垂眼的主人突然微微笑了下,“真的很像啊。”
“黑貓可是代表著好運~”
“你確實要感謝這隻貓,”鬆田陣平舉起炸彈遙控器,“這個就是貓剛剛叼過來的。”
萩原研二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尾巴這裡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鬆田陣平搖頭,“走吧,先回去交了報告,在帶去醫院檢查一下。”
“炸彈遙控器上的指紋要讓指紋科全部采集出來。”
???
寧遙想掙紮,可是被卷發他牢牢地桎梏住了身體,並且完全敵不過他的力氣。
萩原研二安撫地摸了摸貓咪的腦袋:“不用怕,我們是要帶你去治療,尾巴這樣肯定很痛吧。”
暖暖的溫度從他的掌心傳來,看著眼前的依舊帥氣的麵容,寧遙想了想,去醫院治療一下也好。
就當做是救了他之後的回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