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愣了一下,大概是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之前雖然也有過幾次從咒靈手上救下普通人的經曆,不過那些人當時無一例外都被嚇壞了,能保持清醒跟他道謝就不錯了,請他吃飯這還是頭一遭。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肚子也很合時宜地“咕”了一聲,虎杖向來是個順其自然的性子,在他的認知中,肚子餓了就得吃飯,現在正好有人主動提出請他吃飯,那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必須要拒絕的理由。
於是他相當乾脆地把將向其他咒術師求援的伊地知先生拋在了腦後,滿心歡喜地跟著被他救過一命的夏生去吃飯了。
“誒?望月先生你原來也能看見那些咒靈嗎?”
東京的某個家庭餐廳內,穿著深色學生製服的粉發少年頗為驚訝地看著坐在對麵的黑發青年。
“所以那些觸/手怪是被叫做咒靈嗎?”
夏生單手撐著下巴,另外一隻手捏著吸管無聊地攪拌著可樂杯子裡的冰塊。
聽到他的疑問,熱心的虎杖少年立馬跟他普及起了咒靈,詛咒這些東西的含義。
夏生明顯能感覺到對麵的少年並沒有跟他普及完整,他還隱瞞著什麼,比如說他一個未成年為什麼能赤手空拳對付那些咒靈,再比如說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能夠消滅那些咒靈。
不過夏生對這些東西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對方既然沒打算說,他自然也不會特意去問。
“我想剛才那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咒靈這種東西。”
夏生淡淡地回應道。
按照這位虎杖少年的解釋,詛咒這種東西,起源於人類所產生的各種負麵情緒,那他之前待的那家公司,怕不是到處都擠滿了咒靈。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比打工人的怨氣還要大的了。
他當了好幾年的社畜,看過唯一像咒靈的東西也就隻有老板那張操蛋的臉,除此之外就沒彆的了。
平心而論,比起剛才那坨不知名的觸手怪,還是老板的那張臉更讓他覺得生理不適,從剛才虎杖跟他解釋的話中,咒靈貌似還被分了個三六九等,在夏生看來,老板那張臉高低得是個特級咒靈。
像這種在某一天突然覺醒咒力變得能看見咒靈的現象並不算罕見,比起這個,虎杖更好奇夏生是怎麼躲過那隻觸/手怪咒靈的襲擊,畢竟他是親眼見到那一擊落在這人的身上,換成其他人,此刻能在醫院ICU病房躺著都算是奇跡了,更彆說像是現在這樣毫發無損地坐在他對麵吃飯。
不過還沒等虎杖將自己內心的疑惑問出口,旁邊就傳來一個聽起來就很靠譜的聲音。
“我想你需要向伊地知道個歉,他已經找了你快半個小時了。”
穿著一身米黃色西裝的金發男子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正在啃著漢堡的虎杖看到來人立馬喊了聲“七海海”,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了好幾下手機屏幕還是處於一種漆黑的狀態,這才一臉大事不妙地看向金發青年,“糟了,忘了我手機沒電了。”
“七海海,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希望伊地知先生待會不要太生我的氣。”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滿是心虛的表情,不過他遲遲沒等到意料之中遞過來的手機,便開口催促了一句,“七海海。”
他抬頭看著旁邊靠譜的成年人,卻發現對方此刻的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順著七海的視線看去,那道視線所停留的位置在他的對麵。
今天剛被他救了一命的,同時也是剛剛覺醒能看清楚咒靈力量的望月夏生。
“你是小七?”
被人一直盯著看的時候,夏生同時也在打量著這名看起來格外靠譜的成年人,端詳片刻後,他有些不確定地開口詢問。
小七?
一旁的虎杖聽到這個格外可愛的昵稱,猛然間虎軀一震,不過更讓他感到震驚的還是七海的態度。
這位雖然一直都很靠譜但態度就跟他的外表一樣高冷的成年人,此刻卻用著一種聽起來相當尊敬的語氣跟對麵的黑發青年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望月前輩。”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七的日語發音相當於“娜娜醬”
跟我一起大聲喊,娜~娜~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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