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附屬高中, 位於橫濱市神奈川區東部,隔壁就是立海大附屬中學跟立海大學,三個校區緊挨在一起, 校區依海而建,校門口就是湘南海岸絕妙的海景。
霓虹的高中下午三點放學,放學後學生們可以自由選擇是參加社團活動還是直接回家, 高中的社團活動相當豐富, 大部分學生都參加了一兩個或者更多的社團, 在課堂之外肆意揮灑自己的青春時光。
社團活動不是強製的,也有一小部分人選擇了歸家社,夏生上高中那會就屬於後者,下課鈴一響就背上書包直接回家。
校門口陸陸續續有穿著製服的少年少女們三五成群, 有說有笑地結伴回家。
在多數學生都是從校門走出來的時候,有那麼幾個人,偏偏反其道行之,從外頭走了進來。
成功在校門口的保安眼皮子底下混進學校後,從站在校門口就開始努力憋氣的虎杖總算是鬆了口氣。
“嚇死了嚇死了,還好沒有被認出來。”
粉毛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心有餘悸地大口喘著氣。
釘崎白了他一眼,“你慌什麼?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本來就是高中生, 換上這裡的製服跟普通學生根本沒有區彆。”
“話是這麼說沒錯。”
虎杖扯了扯身上形製板正的西裝外套,立海大附屬高中的校服是傳統的西裝外套搭配白襯衫,典型的優等生製服, 習慣了自己那套不倫不類的高□□服, 再穿這種比較正常的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釘崎跟他相反,她倒是相當滿意自己身上的這套製服,女生製服的款式跟男生差不多, 隻不過男生的是長褲,女生的是膝上短裙。
“不愧是我,穿什麼都好看。”
她打開手機,對著自己自拍了幾張,想了想,又打開前置攝像頭對著一旁的虎杖跟伏黑也拍了幾張,在她將鏡頭對準一旁的夏生時,對方直接伸手蓋住了她手機的鏡頭。
“先乾正事。”
釘崎自拍拍夠了,聽到夏生的這句話沒說什麼,直接把手機塞進包裡。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虎杖眨了眨眼睛,看著麵前跟他穿著同款高中製服的黑發青年,由衷讚歎,“月月你穿高中生的製服一點違和感都沒有耶,看起來就跟普通的高中生沒什麼兩樣。”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沒忍住笑出聲,“我記得五條老師上次偷穿釘崎的製服,看起來就很奇怪。”
一想到自家那位不靠譜的白毛老師上次逆大天的操作,虎杖就想笑。
“畢竟他穿的女生製服,而且他那明顯已經不能算是偷穿了。”
誰家老師偷穿女學生製服還會大大咧咧地在另外兩位男同學麵前光明正大地整一出模仿秀?
同樣有幸見過五條老師穿JK製服名場麵的伏黑想起當天的情況,隻感覺眼睛一陣刺痛。
不想了,辣眼睛。
“原來那次偷我製服的是五條老師。”
釘崎抱著雙臂,發出一聲冷哼。
之前她誤以為是熊貓前輩跟狗卷前輩乾的,直接把一人一熊給好一頓胖揍,揍完才發現他們倆偷穿的是真希前輩的。
至於到底是誰偷穿了她的製服,釘崎本人也是今天才從虎杖口中得知真相。
無意中揭發自家老師罪行的虎杖連忙捂住嘴,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對麵明顯臉色不佳的女生。
“是那個無下限的家夥能乾出來的事。”
對於這樁直到現在才真相大白的“懸案”,釘崎本人對此倒是早就不在意了,對於嫌疑人的身份她更是半點都不感到意外。
被人稱讚長得年輕,夏生對此並沒什麼反應,在他看來,與其說是即將奔三的自己長得年輕,不如說是最近的高中生都躥得太快了。
十五六歲的年紀頂著一張三四十歲的滄桑大叔臉的少年比比皆是,一個個地跟打了生長激素似的。
結合近來國際上鬨得腥風血雨的輿論新聞,夏生合理懷疑是不是福/島的核/輻/射汙染到神奈川了。
至於虎杖提到的“接下來要做什麼”,夏生回複他的是一個迷茫的眼神。
這種事情問他也沒用,他雖然能看見咒靈,但說到底在祓除咒靈這方麵隻是個外行人。
夏生原本沒打算跟過來,畢竟就算他來了頂多也是做個氛圍組,但是祓除咒靈又不是什麼偶像演唱會現場,不需要他拿著兩根熒光棒整一出wota藝給這幾位少年打call,大多數時候,他就是當個背景板擱那乾站著。
話雖如此,人畢竟是他叫過來的,哪怕這三位少年少女都是所謂的專業人士,但說到底都是一群還沒成年的孩子,三個人的年紀加起來也就比他鞋碼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