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摔進了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周身都被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包裹著。
溫悠悠趴在他身上,一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放輕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想不通眼下是什麼情況。
是小雎要抱她嗎?
可是怎麼不跟她說一下呢,她剛才都嚇了一跳。
林雎暫且咽下了本打算說的話,隻是默默抱著她。
這應該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跟她親近的機會。
待會兒,她就會徹底厭惡他,永遠都不會再踏足他的小院。
這段不該存在的緣分,就由他親手斬斷吧。
片刻之後,林雎正準備開口,趴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卻忽然伸手回抱住了他。
他身子猛地僵住。
溫悠悠怕他生氣,不敢抱得太用力,就隻是輕輕抱著。
她羽睫微顫,眼中浮現出一層水霧,充斥著無措和緊張,還有濃濃的歡喜。--
她好喜歡抱著他啊。
“想嫁給我?”林雎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再次問道。
他說話的時候,溫悠悠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顫。
她埋首於他胸前,甜蜜地應了一聲:“嗯。”
剛說完,她就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解她的衣服。
溫悠悠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茫然地抬起頭看林雎,“怎麼了?”
“不是要嫁給我嗎?”林雎說著,手下的動作未停,依然在解她的腰封。
隻是他的動作很生疏,再加上手一直在顫抖,所以解了半天也沒能解下來。
溫悠悠按住他的手,眼神慌亂地說道:“你,你彆這樣。”
小雎今天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奇怪。
林雎暫時停下動作,不過他的手卻繞到她身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和腰肢,略一用力,就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的。
溫悠悠有些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動作,而且林雎的體溫太高,讓她心裡升起了幾分危險的預感。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離開,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沒辦法掙脫林雎的束縛。
下一秒,林雎放在她腦後的手加大了力道,同時低下頭,貼上她的唇。
溫悠悠瞪大眼睛,完全忘記了反應。
唇上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昭示著他的動作有多麼粗魯。
林雎對她絲毫沒有憐惜,仿佛隻是為了發泄。
他呼出的氣息落在她臉上,跟她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
可饒是這樣,溫悠悠也感覺不到半點親近,她感覺到的隻有徹骨的涼意。
過了很久,她才回過神,開始掙紮著反抗。
林雎沒有鬆開她,繼續貪婪地攫取她的味道。
知道是此生唯一一次,所以林雎格外用心,想永遠記住她的味道,還有吻她的感覺。
這是他偷來的
。
溫悠悠反抗無用,最後隻能把手抵在他胸前,被動地承受。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林雎才終於鬆開她。
溫悠悠麵頰酡紅,水潤的杏眸中噙著委屈和不解。
林雎強迫自己狠下心來,冷漠地望著她。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吧。
這次以後,她應該已經恨透他了。
“為什麼?”溫悠悠的聲音帶著哭腔。
“不是說喜歡我嗎?”林雎臉上又掛上了虛偽的笑容,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溫悠悠心裡一痛,同時湧上心頭的,還有一陣屈辱感。
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溫悠悠從他身上下來,握緊拳頭站在他麵前,倔強地盯著他。
她眼中的失望,讓林雎的心動搖了一瞬,不過也隻是一瞬而已。
他依然笑望著她,隨意又輕浮的目光。
“現在我討厭你了。”溫悠悠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園子門隻是從裡麵用門栓擋住了,並沒有上鎖,所以她很輕鬆地就能打開。
林雎極力壓抑住,自己想要不顧一切地攔住她的衝動。
他目光黯淡絕望,唇角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消散不見。
打開門以後,溫悠悠往外走了一步,又突然折返回來,在他身前站定。
她把布袋裡最後一樣東西掏出來,放在輪椅的扶手上。
“那種花叫佳人。”
說完,溫悠悠就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了。
林雎想要打開她留下的小荷包,可因為手實在顫得厲害,他沒抓到小荷包,反而不小心把它打落在地。
荷包的拉繩被摔鬆開,裡麵的東西灑了一地。
是花種。
這是那個小白花的花種嗎?
原來那種花的名字叫佳人。
林雎看了好幾本書,都沒有找到那種花的名字,更沒找到花種。
今天他終於知道了。
原來它叫佳人。
可他永遠失去了他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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