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篇文章,那日林雎正好考過她。
一開始背文章,腦海中就會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那天的情況。
“二姑娘的臉怎麼這麼紅?可是身子不舒服?”女夫子擔心地問道。
溫悠悠擺擺手,有些心虛地說道:“許是屋裡太憋悶了吧。”
“那我快些問
你。”
夫子這次沒讓她背一整篇文章,而是隨便從文章裡抽出一句話,讓溫悠悠背出後麵三句。
侯夫人在一旁看著,見自家女兒口齒清晰,背得熟練,心中十分欣慰,麵上寫滿了滿意。
檢查完以後,侯夫人滿意地說道:“你這段日子辛苦了,在家休息幾天再跟著夫子上課吧。”
“嗯,知道了。”
等侯夫人和夫子都離開,溫悠悠又把自己反鎖在書房,然後輕車熟路地去了後院。
她沒直接出去,而是扒著牆縫往外看。
熟悉的馬車停在老地方,安誌坐在馬車外麵等。
雖然看不到馬車裡有沒有人,但是溫悠悠就是有一種感覺,林雎肯定在。
她從小包袱裡拿出紙筆,坐在牆根下,展開紙寫了一行字。
等墨跡乾了,她把紙揉成一個紙團,用力拋過牆頭。
溫悠悠趕緊趴在牆縫裡偷看。
“公子,牆裡扔出了一個紙團。”安誌回頭對著馬車說道。
林雎墨瞳亮了一瞬,沉聲道:“撿過來。”
安誌跳下馬車,把紙團撿起來,遞進了馬車裡。
林雎麵上平靜地把紙團接過,實則胸腔裡心跳得跟瘋了一樣。
他稍稍平複了下心情,顫著手把紙團打開了。
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出自溫悠悠之手。--
上麵隻有一行字:你肯答應了麼?
林雎無奈地笑了,漆黑的眼眸泛起點點笑意。
她會寫這樣一句話,在他的意料之中。
馬車上一直備著紙筆,這一點溫悠悠很清楚,所以她才會選擇把紙團扔過牆,跟他用這樣的方式交流。
林雎把皺巴巴的紙舒展開,在上麵寫下自己的回複:出來見我,我親口告訴你。
這件事是他的底線,說什麼都不可能答應。--
但他得想個辦法,先把她騙出來再說。
溫悠悠透過牆縫,看到安誌拿了個紙團,稍一使力,就把紙團扔了過來。
她趕緊過去,把紙團撿了起來,像一隻去撿樹枝的小狗。
展開一看,林雎居然讓她過去。
溫悠悠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把東西都收起來背在身上,利落地翻牆過去了。
她朝著馬車走去。
掀開車簾,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輪
椅上的少年挺拔的身影。
溫悠悠一步步走近他。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落入了一個熟悉微涼的懷抱,頓時周身都被他身上清冽的氣息緊緊裹住。
林雎直接把她撈進自己懷裡,對著馬車外麵的安誌吩咐道:“回府。”
溫悠悠掙紮著想從他身上坐起來,可是還不等她坐好,唇瓣就被人堵住了。
林雎心中有
氣,動作尤其不客氣,帶著懲罰的意味。
他氣她一連幾日毫無音訊,不來見他,也不給他遞消息。
更氣她的任性,不懂得保護自己,事事隨心所欲。
若她遇上的不是他,那豈不是現在已經失身了?將來被發現遭人非議怎麼辦?被未來的夫君嫌棄怎麼辦?
她怎麼就不能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呢。
“唔...”溫悠悠雙手抵在他胸前,有些承受不住他這麼猛烈的進攻。
隻是身後被一雙鐵臂死死地箍住,想退也退不了。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裹住,無論怎樣都掙脫不開,反而越陷越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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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漸漸地,一陣奇異的感覺湧上來,代替了之前那種窒息感。
溫悠悠忽然覺得喉嚨很乾,笨拙地添了下他的唇角。
迎接她的是一陣更加迅猛的掠奪,密集如雨點,不給人任何反應的空間。
她聽到了他的呼吸聲,又粗.重又急促,同時還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在逐步升高,漸漸變得發燙。
直到快要喘不上氣來,林雎才終於鬆開她。
溫悠悠重獲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呼吸。
她趴在他胸口,聲音比平時還要溫軟,聽得人心都要化了,“我感覺到了。”
林雎麵上泛起不自然的神色,耳根發紅。
他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之前我還以為,你在身上藏了東西呢。”溫悠悠又補充了一句。
林雎死死地扣著她的腰,一言不發,隻是眸光暗了幾分。
溫悠悠從他懷裡抬起頭,眼眸噙著一層霧蒙蒙的水光,“你不是也想嗎?就答應我嘛。”
既然她好奇,他難耐,不如就按照她說的,試一次。
“回去說。”林雎把她的腦袋按進自己懷裡。
溫悠悠被迫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如雷一般的心跳聲,唇角不自覺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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