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白霄根本不在意,隻要想知道的,就不可能查不到。
這麼胡思亂想下,阮綿綿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想到外麵白霄還等著,剛才曖昧的場景湧入腦海中,臉突然騷·紅,他還沒和哪個男人那麼肉·體0距離接觸過。
“禁·書,你在嗎?”
“嗯,怎麼?”
“我問你,要是我不攻陷係統規定的攻陷目標或者出了意外攻陷了彆人,會有什麼後果?”
“擺脫處男之身你壓誰都可以,並沒有規定你不能搞定彆人,我看就剛才的那個易品郭也不錯,好看的:!但攻陷目標才是你擺脫怨氣的關鍵,係統是根據搭配率和怨氣等各項標準敲定的目標人物,隻有攻陷了他,菊花瓣才會變成紫色,如果變不成紫菊你就會在這一世待到壽命終結的那一日,然後從頭來過,你不想無限循環的重生,到是可以……”《禁·書》賊笑的說著。
“我還是專注攻陷白霄吧……”阮綿綿徹底認命了,從今以後,他就要為了P股上的菊花瓣而努力了!
關上浴室籠頭,套上浴衣就走了出去。
布入視線中的是白霄看似隨意的躺在床上的模樣,如果手上握著的不是槍,會像一幅極有意境的油畫。他仿若沒看到阮綿綿出來,左手輕輕按了下,托出槍的彈夾扣,另一邊,拉動了套筒,再取出套筒…按動卡筍,又拿出了彈匣…他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是藝術般,將那把Glock 18的所有部件都拆下,所有零件都被肢解的放在床案邊,一顆顆亮澄澄的子彈也放在上麵,呈現圓弧散射狀,反射的冷厲光芒讓阮綿綿背脊發涼。
而就在這個時候,《禁·書》很煞風景的提示,一小時時間到了。
那就意味著接下去,他要全靠自己來麵對白霄了。
現在白霄開始重新裝槍,整套裝槍和剛才卸槍動作一樣行雲流水或許更快,一個槍械行家,熟悉槍的每一個零件,甚至能夠通過拆槍裝槍來迅速找到槍感,雖然能力已經沒了,但是殺手情聖的思想卻是實實在在存在過的,阮綿綿知道,即使從沒看過白霄殺人,但白霄無意是個頂尖高手。
當把槍再裝上,整個過程也不過一兩分鐘,看似動作緩慢,實則極快,這需要槍手的眼力、手力和經驗,無意識的將手握成拳,白霄無形中給人壓力總是無時無刻的,阮綿綿切身感受到了。
使用槍有玩的和用的兩種,會玩槍的人,玩的是境界是技巧,會用的,如白霄,絕不是為了娛樂,而是殺人。
“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這句話,是白家的殺人信號。
殺人這種詞就算是白家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之前對著軟綿綿的白展機,白霄也不可能提這話,現在知道了全是偽裝,白霄起了磨練阮綿綿的想法,他的眼睫稍稍抬了抬,慵懶的充滿魅力,說的就像是晚上一起去散步般。
阮綿綿甚至不敢開口問那隻可憐的目標是誰,他臉色似被嚇白了,定定的站著,最終看似輕巧實則艱難的點了點頭。
生活在陽光和平的25世紀,又是正直向上(?)的婦科醫生,阮綿綿連一隻雞都沒殺過,這裡一上來就要把人當雞殺,他想拒絕,卻說不出話來,沒了殺手情聖的強悍精神力,他的軟蝦腳本質又透露出來了。
但幸好他維持著麵無表情,看上去巍然不動還是很有氣勢的,心中不斷祈禱這個模樣能夠忽悠到白霄。
剛裝好白霄就平舉了槍,那把槍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隨著白霄的動作看上去充滿流暢,扣動了扳機,白霄毫無預兆的射了出去。
彈殼在空中停留的時間就像是一條劃破夜空的閃電。
那槍聲就猶如千金重的錘子鑿入阮綿綿的心臟,臉蛋慘白的發青。
彈殼射進門邊的牆壁上,摩擦的火力像是要穿透這麵厚重的牆一般。
隻聽到白霄漫不經心的低頭,望著冒煙的槍口,冷岑的抿了下嘴角,“偷聽可不是什麼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