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推薦這位,他排行96,是個精神瘋狂的男人!現在的你還控製不好他的能力,他的賽車雖然隻是興趣,比起正式選手也毫不遜色,但他因為性子的緣故總會生出一些意外情況,被稱作‘瘋狂的賽車’。]
[這樣的人也能成為情聖?]
[當然,多少男女就為了他的肆意妄為而癡迷尖叫!他吸引人的法寶就是瘋狂!可彆怪我沒提醒你,讓他俯身是很危險的。]
[就他吧!對付楊柳,已足夠!]能秒殺敵人就行,在阮綿綿黑白相間的世界裡楊柳作為一個反派已被毫無疑問地劃到了黑暗麵去了,之前俯身的殺手情聖的思維教會了他一件事,敵人不分男女,要把所有苗頭在第一時間鏟除乾淨,最重要的是快、準、狠!
阮綿綿是25世紀的宅男,平日裡除了做做婦女之友外,隻能在遊戲和網絡中尋找刺激,現在體內的激情因子終於在這個契機中爆發出來,男人的豪氣初現。他覺得自己太偉大了,為了前世的敵人都能這麼臥薪嘗膽、忍辱負重、深入敵營、各個擊破,這樣還破不了處男詛咒,對不起天地,對不起他百世的純潔身心。
[是夠了,還會超額完成的……] 《禁.書》覺得自己已經勸過了,剩下的隻需要看戲了,不由的也開始期待阮綿綿接下去的表現。
阮綿綿一心二用,邊和楊柳對峙著,邊在腦海中與《禁.書》進行交流,麵上還維持著冷情自持有如殺手情聖似得魅惑笑顏,堪稱質的飛躍!
易品郭深深望著麵前站起來的阮綿綿,若以前隻把他當做發小或者說一個有趣的玩伴,這感情在多年的相處中變質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阮綿綿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想要狠狠占有,狠狠的撞擊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嬌媚模樣。
易品郭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攥緊了手,手背上的紋路也緊繃了起來,內心苦笑不已,他什麼時候也成了種馬的思考模式,下.半.身的生物,又不是沒見過美人,也不是沒碰過有個性的男男女女。
但阮綿綿卻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也許這種對發小的感情像是禁忌,體內的渴望呼嘯出來,征服這個一直隱藏著本性像迷一樣的男人,易品郭向身邊的一個女郎使了個眼色。
女郎似乎和易品郭熟識,先是驚詫了下後是意領神會點了點頭,狀是不經意的瞥了眼阮綿綿,本來以為易太子是特彆的一個少爺,雖然也玩但卻極有分寸,也不會仗著身份對她們這些“商品”動手動腳,原來私底下也是個沒下限的人,竟然要對自己的發小出手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楊柳眼睜睜看著阮綿綿向她慢慢走來,每一步都驚心動魄,就像是在看著一隻無法逃脫手心的獵物。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楊柳好後悔為什麼沒在來之前好好調查這群二世祖,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會被殺。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楊柳搖著頭如同撥浪鼓,阮綿綿近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的碰到牆壁,才顫抖著身子緊緊貼著後麵。
二世祖們沒了聲音,甚至臉上表情的都停格了,白展機是被誰俯身了嗎?突然進化成超級賽亞人了?
其實,二世祖們不知道,他們從某種程度來說真相了!
已經來到楊柳麵前,一隻手臂橫在她的頭頂,投下的陰影將楊柳的身子全部遮去,“我姓白。”
楊柳害怕到了極點,抬手想推開阮綿綿的胸膛,撐大的眼睛露出濃鬱的恐懼,白……展機……原來真的是他!
見楊柳並沒有回答,阮綿綿自顧自的回答,“是不是覺得這名字很耳熟,沒錯,我也對你的名字很熟悉,你說……我該怎麼回敬你呢?”
本來還隻是冷漠魅惑的阮綿綿,突然像是燃著一把零度的火焰,要將所有他眼及而下的人燃燒殆儘,這是一種幾近冷靜的瘋狂,驚恐的看著那淡漠的幾近瘋狂的眼神,那黑眸像是墨色的水銀,平靜的毫無波動,卻又如同風雨過後的海平麵,有什麼掉入就能被撕碎,深潭般讓她不寒而栗,。
未婚妻當著自己的麵有了彆的男人孩子,隻要是男人都不能放下這等恥辱,楊柳總算知道自己最失策的是什麼,她根本就沒料到這個男人會是白展機!
也難怪要這樣給她難看了!
撤走了手臂,見楊柳被自己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阮綿綿揚起殘忍的一笑:“你們還差最後一場就能奪冠了是吧,既然楊小姐那麼有信心,不介意我去你們敵對的隊伍玩玩吧~~~懶散了那麼久,也是時候鬆鬆骨頭了~~~”
他什麼時候會賽車?
眾人疑惑的看向易品郭,這群人裡麵也就易太子和白大少焦不離孟了。
易品郭根本沒去在意周遭的疑問,他所有的視線都盯在阮綿綿身上。
良久,當眾人從阮綿綿營造的氣場中回神,發現兩個主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展機……他,真的要去賽車?”
“他連開車都害怕吧,就去賽車,開什麼玩笑……”
幾個發小才像是找回了聲音,還要說什麼,他們就聽到了賽場上主持人的直播聲音:“哦哦哦,彪影隊換了人選,將一位從未露過麵的男人替換了原本的被大家看好的11號,難道是彪影隊的黑馬嗎……哇哦!我們可以聽到周圍觀眾席上一片喝倒彩,顯然大家對這位選手產生了不滿!”
“快下去!我投下了那麼多錢進去!”
“握曹,哪裡來的奶娃娃,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滾下去,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