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對一個男人做……?
堅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現在麵前的是香豔之極的畫麵,如果晚來一步也許看到的就是愛的韻律了。
阮綿綿愣愣的看著,這個時候的白霄不像平時那嚴父的模樣,透著一股原始的霸氣,那雙放縱不羈的眸子充斥著野性,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若有所覺對上阮綿綿震驚的眼眉,那濃濃的戾氣沒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這麼凝視著他。
也許是那眼神過於坦蕩,沒有一絲慌亂一絲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綿綿,理直氣壯的讓人本能的想要閃躲,然後就看到那個被壓在下麵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隻是掛在身上,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紅印似乎昭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似得情.事。
但讓阮綿綿震驚的不是兩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餘池洋那張臉,那是白展機死前最後看到的人,最後一步給他體內打入了加大計量的冰毒和混合過的心跳催化劑,在那段流浪的日子裡,白展機並沒有拒絕毒品的誘.惑,死後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沒人會懷疑到八竿子打不到邊的餘池洋身上。
重生後,阮綿綿一直試圖尋找白展機的記憶中是否有這人,導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卻一無所獲。記得這人在白展機彌留之際說了一句話,“不知道白霄看到你的屍體會有什麼感想?”
白展機在這之前完全不認識此人,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麼隻有可能是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和白霄有關的事,才會促使最後的暗殺,一個堂堂殺手世家的少爺,就這麼憋屈的悄聲無息死在世上,其他書友正在看:。現在至少能確定一點,這人可能是白霄的□。
“看夠了?”見阮綿綿目不轉睛餓盯著餘池洋看,本來深沉的視線越發暗的透不出亮澤,將阮綿綿所有神態表情收入眼中。
被這氣勢一懾,阮綿綿迅速打了個激靈,躊躇著回什麼好。等等,他心虛個什麼勁,是白霄這個為老不尊的,竟然在船上私會情人,這情人還是這場婚宴的主角,作為兒子自己應該理直氣壯。
正要回什麼,卻被白霄暴戾的一聲怒喝打斷:“看夠了就出去!”
簡直不知所謂,更年期的男人太難應付了,雖心中那麼想,但總算因為俯身而多了份氣場的阮綿綿也不甘示弱,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父親,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需要我去通知新娘晚點舉行嗎?哦,還有……以後要辦事還是關上門比較好。”
一場十成十殺手父子的對話上演,兩個主角爭鋒相對,氣勢竟是隱隱旗鼓相當,要是此刻有彆人在場也會讚歎一聲虎父無犬子,但可惜現在隻有一個同樣心緒不佳的餘池洋。
待阮綿綿離開後,白霄的臉色更加陰沉,嘴角崩成了一根琴弦似得,一雙森冷的眸子裡竟是隱綽的殺氣,看的人心驚膽顫,卻不包括餘池洋。
他早就十萬個好奇了,讓白霄做這的出這種蹩腳戲的人是何方神聖,沒想到不是什麼女人,而是個男人,還是他的兒子!?
他反倒心情頗好的調侃:“白霄,我以前以為你有如禽獸,現在才知道你禽獸不如啊,你做這場戲該不會就為了看看你兒子是什麼反映吧,讓兒子抓.奸?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你情人嗎……嗌!”
撐在床上大笑的餘池洋突然噤聲,因為脖子被生生掐住,抬頭上麵是那個連殺意都幾乎消弭無蹤的男人,真正的高手若真的要置人於死地,就算是殺親仇人也能做到收斂殺氣平靜自如,一旦有殺意那很容易暴露行蹤,而在這方麵造詣爐火純青的白霄要真的想讓人從地球上消失,那他就有百餘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
正因如此,餘池洋再不敢嘲笑出聲,反而不怕死的問了句:“嗌嗌嗌,彆那麼暴力啊~~~~白展機小朋友知道你這齷齪心思嗎?需不需要我……”
白霄沉靜的睨了他一眼,隻是淡淡的說道:“不想婚禮變成葬禮,你可以試試。”
……
待白霄帶著白展機進入宴會場地的時候,此時這個船上最大的宴會廳布置的富麗堂皇,在巨型的水晶燈下更是顯得奢華無比,各路名流商賈在會場上三三兩兩的湊在一塊兒,時不時能聽到爽朗的笑聲和酒杯碰撞的音色。
當白家父子一出現,迅速就被圍了起來。
“白家主,可總算把你給盼來了,還真以為您今天不來了!”
“好久不見了,近來……”
白霄年齡不大,也許是這群老爺子裡麵最小的,但沒人會注意這些,在這裡所彙集的無非是權錢二字。
白霄應付自如,這種淡定的從容不迫卻不是阮綿綿能夠在段時間內模仿的了,這是久經歲月洗禮所練就,看著白霄不多禮也不傲慢的爭對不同的人不同的回答,透出一種位高權重的威壓,令人肅然起敬的氣勢,也難怪曾經的白展機不被看中了,有一個過於優秀的父親,那樣的紈絝子的兒子怎麼能被人記得呢。
其中一個引起了阮綿綿的注意,這人是楊柳的父親,隻見他擠入人群中,帶著一抹討好和諂媚,笑道:“白家主,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多年前令郎與小女定下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