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B這才驚恐的看著已經轉彎進了停車場的悍馬,能讓白氏最高領導人開車,那車上坐的是什麼人?
車子安穩的停在一個車位上,後座的白霄輕飄飄的看了眼右西候,對方意領神會的下了車,將空間留給裡麵那對一路沒說過一句話的父子。
要說這對父子從某種程度來說還挺像的,非容貌而是氣場,隻是簡單的坐著也讓人倍感壓力。能在白霄沉默下巍然不動的有幾人,至少像白展機這年紀的沒多少。這樣二十來歲年紀的少年多是虛張聲勢,裡麵就個空架子,若非真經曆過什麼怎麼也沒那穩重的氣質。
憑著右西候的直覺,白展機不想看上去那麼無害。
之前的紈絝傳聞絕非虛的,若一個十幾二十幾的青年已經心機深沉到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不學無術的,那這青年的心機有多深?
右西候隻覺背脊發涼,突然有些不敢回頭看車裡的兩父子,。
白霄的眼眸宛若波瀾不驚的深潭,從車內小抽屜裡拿出了一條全新未開封的領帶,將包裝拆了開來。
雖然自己常年穿唐服,但是對兒子到是沒這方麵要求,像阮綿綿的年紀,穿這樣的衣服反倒不倫不類。
阮綿綿一動不動,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不少,看著白霄拿著領帶的手接近,隔著衣領似乎能感覺那雙手的舞動,淺涼的溫度隔著襯衣傳到肌膚上,引起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白霄的手指很柔軟,也許是習慣握槍,即使沒怎麼伺候人過,依舊打的很順手。
能感到白霄靠近的呼吸,空氣似乎更稀薄了,阮綿綿覺得有些窒息。
白霄卻像是沒感覺到兒子的緊張,垂著的雙目將過於犀利的精光掩了去,似隻是專心在為兒子係領帶。
沒一會,在阮綿綿亞光的白襯衫上垂著一條低調奢貴的領帶。
上下掃了眼阮綿綿的樣子,白霄眸中精光一閃,似有什麼在眼底洶湧上來,瞬間又恢複平靜無波:“還像個孩子,緊張的連領帶都會忘了?”
軟綿綿有些語塞,白霄的眼神像是最冷靜的獵人,口中調笑但那雙鷹隼的眼像是一張大網,讓他無所遁形,避無可避。
“父親……”延長的尾音,讓人有一種宛若濡慕的錯覺。
也許是今天心情不錯,並沒對阮綿綿多做刁難,移開了目光:“白家大少並不是見不得人的少爺,今天彆丟了白家的臉,下車吧。”
阮綿綿轉而一看,透過車窗玻璃,在地下室的電梯裡陸續出來了幾個人,從行頭上來看應該至少是高管,有幾個眼熟似乎是白家董事。
[哦哦哦,白霄是正式把你當繼承人了!]禁.書突然插口道。
[他眼裡的繼承人是白展機還是我?]
[你在乎這區彆?不論是誰,現在的白霄眼裡隻是你。]
[也是。]阮綿綿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也許是孤獨了,希望彆人眼裡看到的不是白展機,而是他阮綿綿。
更也許是他已經不再單純的將白霄看做是任務對象,這感情在不斷相處中發酵變質,複雜的讓他不願深究。
[你剛才演的不錯,還真像真正的白展機!]也許是感受到阮綿綿的低落,禁.書轉移了話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在演,也許太入戲了,分不清真假。]阮綿綿望著白霄堅.挺的背影,一時有些失神。
突然想到前世有人對他說的一句話,有種男人如果下定決心要誘.惑人,沒人能逃得過。
也許白霄就是這種類型。
他在演,白霄也一樣在演,他們都隻是太入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Onz,我家綿綿還是沒逃過白霄的魔掌啊~~~不過這樣壓了才**啊~~
接受親們的意見,在白霄之前綿綿會先壓倒一個,至於是誰~~就不透露啦
謝謝小十方第N次打賞,破費鳥~~~~~~~~~~~鞠躬~~~~~~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