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去白氏嗎?父親是要自己開車嗎?這個嬰兒怎麼辦?……
一係列的問題如被堵在喉嚨裡,阮綿綿沉默的坐了車子裡。
剩下一群董事們麵麵相覷,隻留給他們看了眼車尾巴,這唱的是哪出戲?
阮綿綿剛坐上駕駛位,車子就像脫離了韁繩的馬,風馳電掣的飛駛在馬路上,一路上白霄一句話都沒有,嘴唇抿成了一條剛直的線,白霄發怒,卻是冷靜之極。
綿延出的緊繃讓阮綿綿忍不住試探道:“父親?”
沒反映。
“父親?”又試探了喊了句。
依舊沒反映。
安靜的令人發慌。
“爸……”阮綿綿喚了幾聲發現完全沒效果,無意瞥了眼,卻見那隻握著方向盤的手,能看到上麵不規則律動的青筋,方向盤在摧殘下幾乎要變形了的哀號出“咯吱”的聲音,倐地改了稱呼。
果然白霄的眉宇稍稍鬆了鬆,隨即又抽緊了像是上緊的發條。
遽然,一道刺耳的刹車聲貫穿耳膜,輪胎與地麵摩擦出長長的被悲鳴聲,阮綿綿因為慣性身體猛地向前衝。
還沒控製住身體就被一把大力甩向靠背椅,一隻大掌猛地撐在他的頭側,對上的是一雙宛若腕骨刺似得眼神。
貼近的距離將空氣都給捂熱了似得,兩張臉近的幾乎能感到對方的呼吸頻率。
阮綿綿喘著粗氣,隱隱的怒火在胸腔中燃起。
脾氣再好也會被磨得沒和氣了,白霄不知道這樣會出人命嗎?
“我隻問你一句,這孩子是你和哪個女人的種?”眼神漸漸冰涼,沒一絲波瀾。
作者有話要說:嗷,白薯V5!總算霸氣了~~~強受之路我能看到曙光了~~~
比較短……為了保持更新,親們將就下吧~~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