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
一對俊美的男女談笑風生的走出校門外,這是一所名校,能考入這所美洲A級大學的天朝學生無疑都是精英。
男人長得很是俊美,談笑間風趣幽默,身邊柔美可人的女伴被逗得笑聲連連,這樣一對麗人吸引了不少人駐足的目光。
偏偏這時,一個失魂落魄的女孩,消瘦的身材像是一陣風都能吹倒似得,她失魂落魄的眼神在看到男人頓時提起了精神,注意他身邊的女孩,卻落寞的垂下了頭。
那對男女似乎也注意到女孩,男人有些輕蔑、嫌棄的眼神,居高臨下的望著女孩,話語中的不耐煩顯而易見,“怎麼我到哪裡都能看到你,你就不能彆纏著我了嗎?”
“我……想聽你親口說,這三個月你追我……隻是為了一個賭約嗎?”女孩顫抖著唇,她是勤工儉學來美洲讀書的,家裡根本沒有閒錢給她揮霍,想當然的和這些家境好的學生不是一個世界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女孩的質問和幾人站在那兒的樣子,使得不少人都多看了他們幾眼,男人越發覺得煩躁,他就說這種書呆子最難甩掉,隻是玩玩而已竟然還當真。
“不然你以為我的會品位低下到……”上下掃視了一下女孩,“看上你?”
女孩被打擊的搖搖欲墜,清瘦的臉越發憔悴。
即使是男人身邊的女伴此刻也蹙起了眉頭。
“你就因為這麼個人,一直以來拒絕我的追求嗎?”清朗的聲音宛若從天而降,突兀的出現在三人之間,“他,難道比我好嗎?”
這聲音過於好聽,讓人不自覺的看所來之人。
那是一個很難形容的男人,就像一個光原體,似乎隻要他願意,隨時隨地都能吸引彆人的目光追隨他,深邃的目光像是一團謎,白皙的肌膚,修長但並不纖弱的身材,迷人的微笑。
這些的組合讓人直接忽略了他的外貌,他身上帶著一種名叫“頂級優質男”的光環。
這個似乎被情聖們附體導致萬丈光芒的男人,就是躲開各方耳目的阮綿綿。
禁-書真的很想扶額,要是他有實體的話,上天,把這個丟臉的貨給收回去吧!還隻是剛學了點皮毛,就出來賣弄魅力,它怎麼會有這麼丟人現眼的擁有者。
而綿綿現在所做的事就是讓禁-書鄙視的多管閒事,沒事找事。
但禁-書馬上收回了吐糟,不是吧,這些凡人定力也太差了吧,這樣就對綿綿發花癡了。
綿綿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被人圍觀,他的眼睛隻是直直的落在那個憔悴的女子身上,一派深情,沒人能夠拒絕一個這樣男人的注視,似乎有些難過,眉宇間帶著憂愁,“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也許是被他迷住了,女孩隻是呆呆的回道:“好。”
一雙白皙乾淨的手攤開在女孩麵前,神使鬼差的握了上去,女孩就這樣出現不到幾分鐘被一個不管從哪方麵看都無可挑剔的男人牽走了。
留下的那對像是雕像的男女。
“弄錯了吧,應該是她甩了你吧……”男人身邊的女伴喃喃低語。有一個人間極品,誰要凡品?
安撫好那失戀的女子,在滿含感激和癡迷的目光中綿綿獨自離開。
[我說,綿綿,既然你都平安了,怎麼不回去,反而在這裡待了那麼多天?白霄可是在天朝。]按照禁-書的想法,現在不是應該馬上回去和白變態去發展奸情嗎?憋了這麼多天,禁-書感到自己都要便秘了,想來想去就是搞不懂阮綿綿的目的,他忍無可忍,決定不忍,乾脆問了出來。
記得剛離開二少那兒,綿綿用信號器發了句話:已脫困,勿找。
然後,大少就很乾脆的切斷了和天朝的聯係。所以,到底綿綿要乾什麼啊!
禁-書被腦海中的各種YY各種猜測弄得心裡癢癢。
[還記得我離開宴會的時候,白霄做的事情嗎?你自己說過的話,我可是一直在實踐。]好好表演白霄真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