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為他想,但你自己也知道他隻把你當白展機,綿綿,你已經在這個世界待的太久,再這樣下去,……我不希望你受傷。]你總是為彆人考慮,那麼你自己呢??
禁-書是唯一真正為綿綿考慮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明天,讓我劃上完整的句號。]像是對禁-書說的,更像是對自己說的。
不論如何,他是不會放過這次得來不易的機會。
低頭望了眼勃發的源頭,他的確也忍不下去了。
綿綿忍耐了太久,久到不把那人連骨帶肉吞入腹中都無法泯滅那壓製不住的狂烈欲-望。
翌日,黃昏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橘子醬,白霄不情不願的被綿綿拉到海灘,美其名曰欣賞夕陽。
夕陽不是白霄第一次看到,以前在世界各地跑的時候,夕陽和朝陽都是最普通的自然現象,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安靜的望著,腦子裡什麼都不用想,隻是看著它一點點下落。
這樣以前覺得浪費時間的事情,現在用另一種角度取詮釋,很新奇,也很壯觀。
瑰麗的顏色鋪滿父子兩的眼眸,濕濕的海風將綿綿的頭發吹散了,一雙手順著發絲將他履平。
綿綿轉頭,就對上白霄那雙滿是寵溺的眼,綿綿感到心底有一股衝動,他不自覺的想要附上對方顯得薄情的唇。
心一跳,似乎重重動了下,強壓下悸動,側頭避開對方深邃的眼眸,他望向落在海平麵的夕陽,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當喜歡一個人,似乎怎麼看都覺得對方可愛,就像白霄現在很想將疑似逃避的兒子圈入懷裡好好蹂躪一番。
父子兩心思各異,卻是都沒開口說話,靜靜享受這難得的浮生閒。
橘金色的光線將沙灘上倚靠的兩個身影拖成長長的影子。
也許這兩人,以前從沒注意過這樣的美景,也許都是因為孤獨,沒人陪著他們靜下心來品位夕陽的餘韻。
當父子兩回到屋子裡,外邊已經落下暗暮。
今天,綿綿多做了許多菜,都是易消化的藥膳,六菜一湯,所有的食材也是白家下屬定期送來的新鮮食材。
白霄望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綿綿,他敏銳的感到,今天的兒子有心事。
用完飯,按照慣例綿綿端來一隻青花瓷的碗,碗內是散發著濃鬱氣味的熬製中藥,送到唇邊輕輕將熱氣吹散了些,才遞給白霄。
但今天的白霄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接過去一飲而儘,而是深深望著兒子,那雙眼如洞悉一切般無所遁形。
“爸,怎麼不喝?”在這樣的眼神威壓下,綿綿像是毫無所覺,隻是單純的疑惑。
白霄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密扇般的宛若精美的工藝品,接過藥,遲疑也隻是片刻,很快一飲而儘。
將空碗放在一旁桌子上,白霄一言不發,自己推著輪椅向屋子裡駛去。
[你做的手腳他發現了。]禁-書陳述著事實。
[但他還是喝了下去,禁-書……]
[嗯?]
[白展機真的很幸福。]
綿綿並沒有追上去,反而將父子兩吃完的碗筷一隻隻仔細洗乾淨,像是在向他們告彆一般,整整齊齊的放入智能櫥櫃,才起身離開。
這條路在這三周不知走了多少次,綿綿早已熟門熟路,。
白霄的房間門並沒有關嚴實,輕輕一推,就開了。
雖然是病房,但依舊帶著白家的風格,簡約又奢華,矛盾卻奇異的融合在一起,該有的都有,比如單單是燈就有無影燈、水晶燈、日光燈、台燈等。
天際還透著些微暖紅的光線,屋內隻有一盞暖黃色的台燈亮著,白爺橫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陷入半昏暗中,卻顯得更加強勢,不容置疑。
沒有一刻,綿綿懷疑過這個男人的武力值和所擁有的龐大權勢,讓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麵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記憶。
但他要白霄,身體叫囂的想要這個男人!
想看這個強大的男人被自己禁錮在懷裡,喘息的模樣,充滿情-欲的眼眸裡隻有自己。
“啪”清脆的開關響聲,屋內的水晶燈瞬間亮了,將整間病房照的堂皇有如夢幻殿堂,流瀉出絢爛的光芒。
這麼華而不實的裝飾品,嚴謹的白爺是很少用到的,白霄更喜歡點開台燈,但綿綿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卻不想在那麼昏暗的環境下進行。
他走的很輕,每一步踩在毛毯上都伴隨著輕微聲音,白霄絕佳的聽力卻充耳不聞,隻是閉著眼,似乎不想見到他。
由於大病初愈,白爺隻是穿著寬鬆的襯衣,□也是舒適的休閒褲,並不是平日裡嚴謹肅然的中山裝,這樣迥彆與平日的形象,讓白霄更添了份人氣,不再那麼難以接近。
襯衫下的肌理似乎隱隱透出強勁的爆發力,那張宛若刀削的俊美臉孔很有男人味,含著長年累月下來的刻薄冰寒。
“爸,身體不舒服嗎?”
那雙鷹隼的眸子突然睜開,窗外隱約的暮光和屋內的水晶光芒交織在那張包裹著陰霾的臉上,薄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直線,剛毅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也許是白霄的目光太過犀利,讓綿綿有些不忍直視。
“白家遲早是你的,你又何必急?”那雙陰鷲的眼,充斥著薄涼的寒意和失望,眼底大片死灰色,似是完全滅了求生意誌。
綿綿一愣,才理解白霄的意思,輕輕笑了出來,“爸以為我要置你死地?”
白爺何等人物,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就在這時,俊美的臉上僵了下,雖然這反應很細微,卻被一直關注他的綿綿敏銳發現,“藥效發作了。”
白霄聞言,也猛然驚覺他所想的和兒子有了偏差,那絕對不會是致命的藥物,他很快發現了問題的關鍵,用不上力氣了!
雖然能動,但就像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了,隻留下清醒的意識和一具無法動彈的身體,全身綿軟。
綿綿目的就是如此,他要白霄有意識的感受到自己被他阮綿綿完完全全的占有,而不是偷偷摸摸的進行。
這下,那張俊美的臉霎時黑了,當對上兒子那雙蘊含濃鬱瘋狂的眼時,他清晰感覺到了那要爆發的欲-望,白爺活了幾十年,從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懵。
從他以為的弑父奪位突然跳轉到現在迷亂的強XXOO,思想回路就不在一條道上。
他的確從沒想過,兒子會發瘋,會這樣完全失去理智!
他太信任展機了,根本不認為一開始對他的感情又是拒絕又是排斥又是逃避的展機,會對他下藥,好看的:。
算計了一輩子的白爺,也有算漏的一天。
這道大餐,等的久了,綿綿反而不急,他更想要收羅著白霄每一點每一滴反應。
他的身子緩緩越過白霄,附身探了下來,兩具頎長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塊,。
若不是他是自己兒子,白霄真想一槍崩了他!但現在,他卻是進退不得。
透過單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覺到身下男人緊繃的身線,原本清冷的空氣也被充盈了曖昧的氣息,緩緩的,綿綿越湊越近……
對上白霄凍成冰鑽似得眼,綿綿溫柔的輕輕貼上對方僵硬的額頭,像是絨毛般的羽毛刷,掃過□的鼻翼,眼周細細繞了圈,那張看上去刻薄卻極度英俊的臉上留下濕亮的痕跡,與璀璨的燈光彙合出曖昧的奢靡,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這才依依不舍的來到唇邊。
“今晚,讓我好好愛你,爸。”吻上那張略帶涼意的薄唇,沿著唇縫吸允著,濕熱的氣息與之交纏,與溫柔的舔允截然相反的是他快準狠的動作,捏緊下顎,力道集中在指尖上“爸還記不記得,我為您擋槍住院,你也是這麼對我的。”
隻是現在,對象替換了。
趁白霄還沒反應過來,綿綿就將白霄的下巴幾乎卸了下來,強硬的將唇舌擠入白爺濕熱的口腔中,當進入後,反倒不再強勢侵略,沿著整齊的牙齦不斷延伸,絞住對方的舌,像是在品嘗味道,挑逗著白霄的敏感神經。
白霄的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來,也許是從來沒被人這麼操控過,白爺閉上了眼,口中那條與他死死交纏的舌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鑽入了喉間,這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節奏!
即使白爺也有些招架不住這激烈舌吻,白爺本身技術千錘百煉,每每在他身下的女人也都是欲-仙-欲死,但他此刻卻是一股澎湃的怒火升騰起來。
“這技術誰教你的!?”白霄語帶質問,表情宛若冰湖,似乎連四周的空氣都被他突如其來的怒火給燃燒出了溫度。
“爸,有一種本能叫做天賦異稟。”擦過白霄被吻的緋紅的唇,綿綿再一次卷住對方的舌,吞噬著白爺的理智,攻城略地般的奪取,似乎要將肺裡的空氣都吸走似地。
他一手捏著白爺的下巴一手緩緩往下,來到襯衣邊緣,將扣子一顆顆解開,手指碰到白爺溫熱的肌膚,冰涼的空氣竄入,激的白爺一陣激靈。很顯然,白霄的注意力被吸走了,似乎想拿枕頭下的槍。
如果是平時的白爺,爆發力爆表的他想要製服綿綿自然是手到擒來,但現在的他大病初愈又被灌了藥,動作遲鈍了幾十倍,還沒拿到槍,就被兒子製住。
突地一頂,綿綿的舌頭幾乎頂入白爺的喉嚨裡,這刺激將白爺向來掌控欲為主的大腦給震白了。
從喉間悶哼一聲,白霄的臉紅了起來,不知是氣紅的還是其他……
“爸,專心點。”似乎被白霄的反抗刺激到了,在床上,永遠都不要相信一個男人的自製力。
綿綿猛地一用力,那件質量尚可的襯衫就被嘩啦啦撕成了兩半,扣子被崩開,跳躍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掉在床上。
人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總能爆發不可想象的力道,綿綿竟是將襯衫撕成布條,將白爺的雙手拉高越過頭頂,綁在床頭鐵藝靠背上。
要平時的白爺,這麼點東西馬上就能掙脫,但現在的他根本用不上力道。
被擺成這麼屈辱的姿勢,可以說白爺人生頭一遭,但兒子下一刻的話卻將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化為烏有,就想將這孽子給生吞活剝了,“爸,你如果不想我發瘋,最好不要再反抗,結果不會是你想看到的,我也想對你溫柔一點,好看的:。”
隨即,綿綿來回巡視著白爺大片肌膚□出來,完全充滿男人味的身體,均勻分布的肌理,閃著健康光澤的細膩肌膚,隻有一處還包裹著一層紗布,但這樣看上去卻更激發讓人想要施虐的湧動,綿綿的目光像是在欣賞一般,白爺的身體任何一處都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一般。
綿綿克製著,很快脫去了自己的棉質T恤,隻著了一條牛仔褲,再一次壓了上去,發涼的空氣再次被綿綿火熱的身體給擠了出去,肌膚相貼的的酥麻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讓父子兩都經不住一陣顫簌。
他繼續低下頭,沿著白爺俊挺的下顎來到對方跳動有力的脖側動脈,一下一下,鮮活的生命,白爺是活著的。
在這種迷亂的時刻,綿綿竟還有時間分心想著,他很慶幸白霄還活著。
在喉結上,繞了個圓圈,才不輕不重的吸允,白霄的呼吸越發粗重,白爺是正常男人,即使他的忍耐力再好,再生氣,但身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兒子,他的生理非常正常,甚至比正常男人都強的多,被人這麼賣力的挑撥,他要是還不起反應就是無能了!
當然,繼承他的白展機,戰鬥力也不會低。
兩人的姿勢相貼,雙方的欲-望也碰到了一塊,都有些情動的跡象。
果體的上身讓白爺看上去更帶著情念的誘惑,來到白爺胸膛上的紅朱上,一手揉捏著,時而輕撫時而緩緩擠壓揉搓,來回恣意玩弄,像是要把它弄壞一般,紅朱越發挺立堅硬。
另一邊也不閒著,綿綿張嘴吞下,饒有興致的吞噬著,舌頭極有自覺性的啃舔咬弄,卯足了勁要看到白爺與眾不同的表情。
白爺的牙齒因為咬的太厲害,破了皮,血腥味蔓延口腔,他隻是緊緊閉著眼,在綿綿的角度,那上翹濃密的睫毛顫顫的眨動,似乎帶著強勁的刺激將綿綿的心神撞擊上。
綿綿不再忍耐,放過被他伺候了許久的胸口,略過還帶著傷口的地方,慢慢下移,在肚臍的地方或輕或重的溫柔輕吻,那雙手隔著白爺的褲子,對著臀部揉捏上去,柔韌的觸感就和白爺的人一樣,完美無缺,綿綿滾燙的手像是要將火熱傳給白霄。
“滾!給我滾下去!”已經快要衝破白霄的底線,他終於低吼出聲。
綿綿毫不懷疑,如果現在白爺有能力,一定不會輕饒他,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不做完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步步謀劃了!
很快將兩人的衣服都脫去,兩人都□的陷入柔軟的床墊中,毫無阻隔的揉上白爺的敏感部位,綿綿的技巧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向外剝開,又向內擠壓揉撚,將白爺的□每一處照顧的周周到到,動作溫柔纏綿,生生把白爺剛剛逼退的欲-望給撥弄回來,向更高的極致巔峰去。
直到白爺臨近爆發的時候,綿綿突然趁其不備拉開白爺的雙腿,向上一折,形成了M型的狀態,在綿綿身下白爺所有隱秘部位一覽無餘,綿綿肆意一笑,“……記住這個痛,隻有我能給你!”
不是白展機,而是我,阮綿綿!
“噗嗤”撕裂的聲音猛然響起,沒有做潤滑的部位被擠入一個龐然大物,體積和形狀根本就不是能容納的大小,生生將那地方給裂開了一大道口子。
綿綿不顧一切,捅入直底。
白爺煞白了臉,眸子不知是極其憤怒還是其他,死死瞪著上方瘋狂律動的人。
……
月光像是透過窗戶照在房間內的銀灰毛毯上,如同灑上了一層白霜,美的炫目,好看的:。
一張白色柔軟的大床上,是一對進行的如火如荼的男子,他們都不著寸縷,稍年長的男子大張著腿側著身子,一條頎長的腿被另一個外貌普通的青年架住,打開的很大,似乎要將腿折彎了一般形成120的角度,青年擁緊男子,側頭在男子的後背留下一個個濕熱的吻痕,紅紅紫紫的有如玫瑰開放其上,連大腿和臀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愛痕,身下卻毫不憐惜,依舊猛烈的撞擊著。
被狠狠撞著的男子,身體隨著身後的青年起伏著,麵上卻是能化成冰劍般的冷酷暴戾的漠然,強大的像是沒有誰能讓他改變,隻有眼底氤氳的迷霧才能尋覓到一絲端倪。
才一會功夫,青年又換了一個坐姿,將男子摟到自己大腿上,猛然侵略入內,又一輪戰鬥開始……
夜還很長……
……
青年也不知自己發泄了第幾次,身下的男子雖然還清醒著,那強健的身體也經受不住青年人毫無節製的釋放,略顯疲態。
而他早已習慣被進入的後方,更是濕濡粘膩,當青年再一次釋放,輕輕抽出,伴隨著液體滑落男子的大腿,糜爛的畫麵讓青年更加不想克製…………
……
直到天際剛白,緊緊抱住睡過去男子的青年突然剛到一陣強烈的心悸,他最後一眼描繪著男子毫無瑕疵的五官,俊美到極致,也充滿著陰霾和強大氣息的臉。
像是要把男子的臉烙印在心裡,不論過去多久,都不會忘記……
青年麵前一黑,陷入無儘的黑暗,甚至連告彆都做不到。
……
作者有話要說:為自己完結撒一把花,不容易啊~~整整一年的卡殼,總算磕磕絆絆的畫上句號。
QAQ有親說,要是我最後拉燈,一定會被群毆……現在這樣,還滿意吧?
猜我最後會虐白爹的孩紙們,哼,溫馨吧!我覺得真正的虐,不是為虐而虐。
不會寫番外了,結局就是前世的那樣(24章番外),白爹終究逃不過病魔的,但要比前世好的多,這一世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是幸福的離開的。
至於白家的繼承者,還記得那個送過來的嬰兒嗎,就是那孩紙了!有白瑜等人的移情作用,白家還是會繼續昌隆下去,這是個小伏筆~~
公布下一個世界簡介:
當曾經的華夏首富將巨資擺在你麵前,隻為求得你手上一點食物……
當昔日眼高於頂的天後死活賴著你,隻為讓你施舍一點點生存空間……
當以前看不起你的富二代,在你麵前卑躬屈膝,隻為你能不殺他……
當叱吒風雲的黑社會統領,傾儘所有力量之為得到你手上的一把武器……
這就是末世,在這裡,曾經的華麗退去,有的隻是變成了行屍走肉的同類,慢慢變異的植物動物,以及越來越難得生存環境……
而有一個男人,卻在這裡逐漸強大起來,他是災民眼中的救世主,是強者心中的統領,是女人男人趨之若鶩的高嶺之花~~~!
即將展開炫麗斑斕的末日世界,劇情衝突激烈驚險,不會讓大家失望,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