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莫決商身邊待了那麼久,這個家夥不會真的一直沒發現吧!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劉逸清的驚訝不似作偽。
“早就來了,一直都在!就在你衝出來抱住決商的時候。”宮平頓了頓,才補充了一句,“跟著決商來的。”
所以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讓我們心裡好受點?
那個最講義氣的劉逸清,最在乎他們之間感情的劉逸清到哪裡去了?
“什麼,和決商一起?怎麼回事!?”劉逸清眼神一暗,心底燃氣不可遏製的洶湧,隱隱有了猜測。
貝貝神情一滯,“不是你讓決商哥來酒吧救我們的嗎?”
“我?”開什麼玩笑,我就是自己過來也不可能讓決商去這種危險的地方,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劉逸清拒絕想下去,有他在不會讓決商出事。
“我是有和決商說過,阿平最後一次和我通話的地點,但我不認為你們會待在那種地方兩個月。”以劉逸清對這群人的了解,他們可都不是什麼安分的,能乖乖呆在一個地方那麼久?
貝貝三人:不好意思啊,我們還真的就待了兩個月,你去試試外麵圍滿喪屍的感覺,我們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酒吧裡有吃的,我們乾嘛要用命做賭注,出去才是腦子燒壞了吧。
“難道決商一個人把你們救出來的?”就因為他無意中提過的這件事,決商竟然在吩咐他去做事後偷偷摸摸自己出去了!
三個人麵麵相覷,都發現劉逸清好像完全不知情,再聯想到莫決商外冷內熱的性子,他們好像真的都被莫決商忽悠進了。
那個男人,該不會瞞著阿清來的吧!?就為了救他們這些和他半點關係都沒的陌生人?
貝貝癟了癟嘴,她最看不上矯情的女人,但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很矯情,特彆感動。
要多重視阿清,才能這樣去幫他們這群人!?
她竟然有些羨慕阿清能有一個這樣的男人為他默默付出,這是每個女人心裡最希望的。在她下車要和歐天齊並肩作戰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偏向了莫決商。
女人本就是感性的,按照古代的說法,決商救了她還要以身相許呢!
對,以身相許,不知道決商哥要不要她啊。
末日前她也是知道莫家似乎並不歡迎決商,私生子在他們這些家庭雖不是司空見慣,但也是能見到的,這並不是光彩的身份,而他們也不會將這類人納入自己的圈子。
但現在,她開始慢慢認同阿幸看人的眼光,他們一定要想辦法牢牢緊貼莫決商,體現他們的價值,不然以莫決商這種甩手掌櫃的個性,肯定就像天齊哥說的那樣,把他們交給阿清就算完事了。
“當然就他一個人啊!”貝貝覺得就一個莫決商已經足夠了好不好,一個舉動就倒下一大片什麼的,隻要一回憶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他們當時可是還拿著破酒瓶爛水果,人和人的差距啊。
這麼強又人品好,不跟著他跟誰!?
貝貝突然覺得自己眼光簡直好到爆表,大腿要抱得及時抱得堅定不移才有效。
她沒注意到,綿綿是除了親人和團隊裡的兄弟外,她第一個不討厭的男人。
難道阿清覺得一個還不夠嗎?
好像有無數小火苗在胸中燃起,劉逸清那張一開始還溫文的臉布滿恐怖的氣息。
“阿…阿清,你怎麼了……”他們這些人雖然是被莫爵吸引而組成的小團體,但相處久了,都有感情,特彆是劉逸清的性格本就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讓人推心置腹。
貝貝從來沒見過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劉逸清。
看到這樣的阿清,他們就是再笨都能猜出來,更何況他們一直自我感覺良好,莫決商去救他們根本不是阿清拜托的!
一時間,四個人之間的氣氛詭異的沉寂下來。
“好了,要弄清楚等救了決商再說,你們忘了還昏迷著的決商嗎!”阿幸打破了沉默。
“什麼!?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告訴我!”
說罷,劉逸清如同一條在暗夜中的蛇,消失在原地。
他以人類最快的速度離開,他還控製著沒全速前進,但著急的樣子怎麼也擋不住。
也不再理會三個小夥伴,滿心滿眼的都塞滿了綿綿。
決商,混蛋,你這樣讓我怎麼回報你!?我欠你的,拿什麼還?
每當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時候,你總是在告訴我,不夠,遠遠不夠。
我怎麼能放手,怎麼舍得放手?
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情緒,讓冷清的劉逸清再一次因綿綿而產生強烈波動。
其他三人看著衝出去劉逸清,覺得何其冤枉。
一開始要不是你一而再的忽視我們,我們至於和你解釋嗎!?怎麼能全怪我們,再說我們被你無視了辣麼久總要和你打個招呼吧,耽擱幾秒鐘,也不是我們想的啊,能彆一副要殺了我們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