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乾嘛和自己找上門的她合作,還不如讓她蠢死算了。
現在好了,就算能留在基地,得罪了最大的頭頭,要怎麼混?
根本不需要說,他也能理解莫決商那眼神飄過來的含義。
不要以為你的小動作沒人發現,不說隻是沒必要。
沒有下一次了,下一次或許莫決商就要真正對付他了。
或許根本不需要莫決商出手,死忠腦殘粉一抓一大把,隨便來個都能解決了他。
綿綿可不管高墨瑞要怎麼解決半雪的情毒,是用身體幫忙解決還是直接解毒,這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如果高墨瑞再無休止的挑釁他,他也不會再容忍。
“決商,看這裡看這裡!”
那邊雲貝貝激動的使勁揮手,身旁跟著宮平,後麵跟著三個一看就是做力氣活的男人,綿綿看到那隻不鏽鋼大桶就大約猜到了他們是去做什麼。
給新來的那群普通人送薑湯。
基地這段時間,煮的最多就是薑湯,驅寒是其一,另外就是在食物並不充足的情況下能夠緩解饑餓。
宮平無語道:“我說,決商肯定看得到,你至於這樣嗎?”很丟臉啊!
但顯然,雲貝貝選擇性忽略了身邊的身影,丟下幾人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這姑娘小小的一隻,軟軟糯糯的,嘴巴甜膩膩的非常討人喜歡,綿綿心中升起一股無奈,移開了幾步。
沒有如願以償的撲入,貝貝嘟囔著嘴抱怨,“決商哥,為什麼要躲開!”
那幽怨的眼神看的綿綿直發毛,臉上卻完全不為所動,“男女授受不親。”
“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這麼古老的文明嗎!?”貝貝氣不打一處來,難以相信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主動親近男生卻被這樣無厘頭的原因給拒之門外。
簡直不能忍。
宮平:當男人說出這話,就說明對你沒興趣。
這點淺顯的道理,貝貝這個對感情一竅不通的人當然無法理解,而宮平作為唯一看出來的人,也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有些感情,還是留點念想。
誰能沒點青春期幻想,就算貝貝的青春期來的晚了點。
“抱歉,下次不躲了。”貝貝那張男女通殺的臉殺傷力巨大,看到她委屈的臉,綿綿不由揉了揉她的頭頂,千篇一律的哄著。
“哼,你每次都這麼說。”嘴上這麼多,貝貝卻是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我那麼明顯的表白,你一定看的出來吧吧吧!
看到決商那雙毫無波動的眼,宮平就知道,貝貝那點小心思,決商完全沒感應到,像莫決商那樣看似聰明實則遲鈍的要死的男人,要來最直接的才會知道,估計隻當貝貝是冰冰那樣的小妹妹。
貝貝想到了什麼,突然掏出了手機,指著屏幕上方的字幕圖片,“對了,我現在的粉很多哦!”
定睛一看,這交流平台上,貝貝的每一條“與喪屍”的自拍照都有幾萬條的回帖,其中甚至包括華夏以外的語言。
那幾條“與喪屍的合影”“霸氣側漏的每一天”的帖子都成了交流平台上最熱門的話題。
也就是說,到現在還能有電並能上網的人並不在少數,而且既然能上網,至少能說明一點,這些人大多數都有倚命保障。
綿綿從沒小看網絡的力量,無形的力量,再一次看向不明所以的雲貝貝。
“繼續發,不要停。”綿綿的目光悠遠,像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後。
“啊?哦,好!”貝貝握著手機,著迷的望著綿綿。
綿綿離開後,宮平一把拉住貝貝手腕,“貝貝,你和他是不可能的。”
甩開宮平,笑意隱去,被戳中心事後嗔怒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宮平不再說話,他看的出來,莫訣商心裡沒有任何人。
當綿綿正要回去幫劉逸清解毒的時候,猛然抬頭,看到遠處竄向天空的冰柱。
那是冰女的求救信號,她有危險!
在二級喪屍出現,並殺了高達後,綿綿就開始派人手去調查二級喪屍的據點了。
他是有重生的優勢也有莫決商本人前世的記憶,但這不是萬能鑰匙,他能記得一些和他本身息息相關的大事,但其他事卻不能記得那麼準確,很多當年發生的事也遺忘在腦海裡了。
他派出了幾隊普通人的隊伍,打算尋找二級喪屍。
二級喪屍擁有初級智慧,能夠掌控幾十到幾百隻一級喪屍,以此類推,到了高級的喪屍能掌控成千上萬的喪屍時就是災難。
綿綿若想提前搗毀他們,等壯大起來可就來不及遏製了。
雖然現在基地除了他以外,還有劉逸清也同樣是異能三級,但當喪屍的數量到一定程度就能引起質變,就算他們去對付也要付出巨大代價了。
當然是提前扼殺在搖籃裡了。
冰女在確定顧衡身體情況良好後,就自告奮勇幫綿綿去找這個據點了。
以冰女的能力,再加上他派上的那兩隊武力相當不錯的普通人,應該不會出意外,除非有特殊情況。
看到迎麵走來的天齊和曲陽,“天齊,讓高墨瑞去阿清的房間。”
“好,沒問題!”歐天齊到沒問什麼事,每次綿綿有事情吩咐,那都有他的理由,“你怎麼了,要去哪裡?”
剛說完,已經快看不到綿綿的人影。
好快的速度!
這是人類的極限了吧!
曲陽也看到了那紅色天空中的醒目冰柱,快步跟了上去,回頭對歐天齊道,“我陪決商一起,讓神音小隊的其他人都跟上來,基地裡的事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歐天齊自知是普通人,這時候幫不上什麼忙,再說基地不能撒手不管,這可是他們投下了巨大心力物力人力的基地,慢慢的也有感情了。
好不容易趕了上去,曲陽就看到已經發動車子的綿綿。
忙開門坐上了副駕駛。
綿綿看了他一眼。
“一起,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說,關於我們這次出去采集物資路上看到的。”
“路上說。”說著,綿綿就發動車子,消失在所有外圍建造圍牆的人們敬畏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