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法則126 兄弟(2 / 2)

本書禁閱 童柯 8667 字 8個月前

在彆人麵前看著多高大上的一群人,事實上這種本性,還好那些普通人都走光了,這臉都被你們丟儘了。

“這幾個逗比去決鬥了,你們就彆湊熱鬨了,洛語,能麻煩你解釋下那個大塊頭什麼來曆,決商有說什麼安排嗎?”歐天齊指著正低垂著頭,一副路人模樣的豐樂,好看的:。

大塊頭?

那隻黑不溜秋看著就嚇人的藏獒。

自從綿綿一走,這隻剛才趴在地上賣乖的藏獒就好像被解放了似地,那變態終於走啦走啦走啦!

藏獒歡脫的在基地裡跑來跑去,似乎到新的環境很興奮。

這邊,劉逸清總算踱步來到了綿綿的屋子。

平時裡如同鬼魅穿梭在基地的劉逸清好像忘了自己的異能和本事,磨磨蹭蹭的用比平時走路更慢數倍的速度走來。

這麼單獨叫他過來一定是為了那件事吧!為了攤牌和說清楚?

肯定是了……

十二萬分緊張難過的他,根本沒發現在身後雲貝貝和宮平。

一進門,就看到那個瞬間奪去他呼吸的男人。

那個男人站在窗前,無懈可擊的側麵線條讓人怦然心動,他一直覺得,莫訣商的側麵更俊美,穿著藏藍色的毛衣,感覺暖融融的,此刻看上去安靜的仿佛不是那個被所有人擁護的首領,隻是個鄰家平凡的少年。

退去了首領模樣的莫訣商,安靜的寂寞,這寂寞好像籠罩著一層隔離,無人能理解能走近。

初次見麵的時候,他怎麼會想到,有一天他會愛這個男人愛到不顧一切。

愛的連眼睛都被刺痛了。

似乎完全不受那灼熱的好像要融化自己的視線影響,綿綿看了過去,深邃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平靜,“把門關上。”

“哦,好!”劉逸清才回過神,像是觸電般將房門蓋上。

這對話後,陷入相對無言的氣氛。

感覺到門外的動靜,綿綿意識到了什麼,卻沒有阻止。

[綿綿,你好不容易找到的能見人玫瑰還送不送?]

[閉嘴!]他難道不需要醞釀情緒嗎?他是人又不是神。

以前無人問津,到了第一個世界又是和白霄天天過招大起大落的,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各方麵都優加還貌似非常喜歡他的男人出現,難得談個感情這麼平平淡淡的溫馨,他當然不想就這麼隨便的糊弄過去。

他覺得禁-書真是越來越礙眼了,關鍵時刻總要突然冒出個幾句他最不想聽的話。

生平第一次要對某個人說某種話,綿綿緊張是必須的,緊繃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還在想著要怎麼開頭?

禁-書:綿綿,你緊張的時候給人壓力你知道有多麼冰冷高貴嗎╮(╯▽╰)╭,小清子這種性格,絕逼會被你玩死啊!

距離他們沉默已經過去了很久了,連門外的雲貝貝和宮平都覺得很詭異。

劉逸清小時候就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從他出生起他的家庭從來就和幸福無關,他出生書香門第,但他父親卻是個癮君子,如果母親不資助他的毒品,動輒暴打輕則身體傷害,為了不被人發覺,專挑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的皮開肉綻,一次為了幫母親擋砸下來的紅木椅子,他被打的腦漿迸裂,彆人都覺得他約莫是挺不過了。

但奇跡般的,他活了下來。

抱著瘦成木乃伊的母親,他摸著她的頭發,告訴她,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沒有人能再傷害你,好看的:。

他們母子,相依為命一輩子,不論任何時候。

在父親拿不到毒品,想要將母親推下海,偽造成意外落海時,他記得手上的水果刀就這麼插了過去,平靜的沒有任何憤怒的插了進去,然後在那個男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將他推了下去。

他抱著痛哭的母親對來人說,父親意外落海了。

誰會想到一個8歲的孩子會殺了自己的父親,每個人同情的看著他們母子,但他卻想笑,那個人渣總算死了……

他不能失去唯一的母親。

神使鬼差的看了一眼莫訣商,比起不可能實現的感情,他更不想失去生命中最愛的人。

緊張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心痛像是要絞碎所有的器官,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在極度痛苦下他反而清晰了自己接下來到底要說什麼。

好不容易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才冷聲道:“當時我中了半雪下的情毒,發作的時候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是陌生人還是熟人,我克製不了本能,就抓住你做了那事,我希望我們還能做兄弟,一輩子的兄弟,都把那事忘了吧!”

絞痛就好像被一顆釘子鑽進了太陽穴,疼的他連笑容都擺不出來了,但比起這個失去決商才更痛。

我們……就這樣一輩子當好兄弟,好不好?

求你…,忘了我曾經的癡心妄想,忘了我那該死的衝動,我們還是兄弟,能讓你將後背留給我的兄弟。

不要讓我失去你,莫訣商,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

但這兩句話,他卻說不出口,視網膜都變得模糊起來,他忍不住扶住一旁的椅子。

生理上的痛苦讓胃部翻湧上來一陣陣胃酸,他吞了回去,喉嚨火辣辣的疼,口腔裡全是正被胃部消化食物的酸意。

如果不是那陰錯陽差的中毒,終劉逸清一輩子,這段感情都不會說出口。

一個擁有的太少,極端沒有安全感的人,是不會輕易嘗試任何感情的,更何況是同性之愛。即使深愛,即使為此付出生命。

但這類人,同樣感情最為純粹熱烈,不添加一絲雜質。一旦愛上了,就是一生一世。

終於下了決心準備去拿玫瑰,順便問一句要不要試著在一起看看,被劉逸清那段話一打岔,就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什麼緊張羞澀都沒了。

直到看到,像是已經支撐不下去隨時都能倒下的劉逸清,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極力忍耐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如一個重錘砸到他的心。

這感覺……就好像,他的一句話就能徹底摧毀這個男人一樣。

好像被逼到了退無可退似地。

明明,是你這個白癡要和我做兄弟的,到好像我做了什麼一樣。

劉逸清,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想全身而退,未免太天真了!

說不清複雜澀意的綿綿,冷不防對著那個脆弱的烏龜殼道:“所以,那兩個吻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劉逸清猛然錯愕的抬頭。

“你……你說、說、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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