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劉逸清似笑非笑,搬出簡裝電磁爐,裝了點水就開始熱鍋,一邊的砧板上放著今天給綿綿的晚飯,一隻隻白白圓圓的餃子。
“……毛事?”
“你家寵物和你挺像。”意有所指。
雲貝貝再看自家朗姆,怎麼連她的夥伴都不知道矜持點!?
“哼,”重重哼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眼遠處用樹木當靶子練習的顧衡,笑得花枝亂顫,豔光四射,讓幾個異能者男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我說你現在還是個童子雞吧,決商壓根沒碰過你!”
放餃子的手一抖,滾燙的水濺到劉逸清的手背,紅了一片,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醒目,表情到是沒什麼變化。
一開始和貝貝玩鬨的心情低落了下去,他忽略了為什麼雲貝貝就篤定他一定是下麵的那個,光看樣子和實力他和決商還真分不出床上的位置。
或許在雲貝貝的心裡,莫決商這個男人絕不可能屈居人下。
他現在腦子裡全是雲貝貝那肯定的語氣,而他居然一句也反駁不出來,事實上比雲貝貝說的更糟糕。
就算和決商確定關係到現在,他們彆說更進一步關係,就是連接吻擁抱都少的可憐。
晚上因為決商疼惜顧衡的關係一直都是一起睡,顧衡睡眠質量非常差,一天隻睡兩個小時就會醒,他作為26歲的高齡難不成還要和個可憐的孩子爭寵不成。
也因此他甚至都沒進過決商的房間幾次,白天因為各自的責任,除了基地的事情外私底下見麵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他從暗戀上莫決商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的野心裡裝不下多少兒女私情,自己有的衝動決商卻不會有。
一開始劉逸清並不太在意,但時間久了,他也會忍不住,他是男人,就無法克製自己生理上的衝動,還是天天看著心愛的人,想要更親密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但無論他暗示多少次,都被三兩撥千斤的退了回來。
除了想要更親密外,其餘的事決商都會考慮他的心情,但劉逸清不滿足,他得到了莫決商的人,就想要完全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平息下去的不安卻好像壓抑太久再次爆發出來。
他知道這段感情上麵他活得卑微,喜歡的太深,對方無意識的一個舉動都會瞎想很久。
患得患失的讓他有時候會神經質的跟蹤決商,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觀察他所有的表情,觀察所有接近他的男女。
他有病,是變態……這病恐怕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一直以來最脆弱不安的地方,被雲貝貝毫不留情的戳破,讓劉逸清感到耳朵像是火燒似的。
“阿,阿清,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會當真了吧!”察覺到劉逸清絕望的氣息,雲貝貝放下手中的活,語帶關心道。
劉逸清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又倒了一杯水進鍋子裡,看著翻騰在水中的白嫩餃子,目光幽深。
綿綿從朗姆口中了解了動物園的地理情況,這麼多個月過去,那邊還活著的數量應該遠低於它們離開的時候了。
隻是活下來的,卻都是動物中的佼佼者,更難對付。
正在思考間,卻聽到了雲貝貝和劉逸清的對話。
他從沒和他們說過,他練的是極限訓練最完整的版本,五官比常人要敏銳數倍。
在察覺到劉逸清沒落的眼神時,他也並非無動於衷。
但他不能碰他,至少現在不能。
[你不是不能碰,隻要不做到最後也不是不可以的吧,想必上一世在白霄那裡該會的你都應該會了,把你在白霄那兒十分之一的熱情放劉逸清身上,他還不開心死。]禁-書就算現在讀不出綿綿的想法,但往日的了解讓他幾乎猜的八-九不離十。
“彆提他!”綿綿猛然暴怒,長期積累的壓力和心底深處的渴望思念讓他如同一隻受傷的孤狼,全身甚至控製不住的顫抖。
那尾音甚至有些破碎。
而這次他並不是在腦中回應禁-書,甚至因為幾次幾乎要得到白霄的消息他壓抑太久了。
就好像那個人真的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這暴怒的聲音,讓原本正在準備的眾人齊齊看向突然爆發的莫決商。
平日裡低調平和的氣質在這個時候如同勢如破竹般展現他的真麵目,綿綿的雙目如炬,就好像燃燒著火焰般。
突然,就在眾人麵前,隻留下一道殘影消失了。
好半響,眾人都沒有回神。
明明剛剛莫決商身邊沒任何人,他到底在和誰說話?
雲貝貝好一會才慢慢走向之前綿綿站得位置,定睛一看,驚訝的“啊”了一聲。
那顆幾人合抱的大樹上居然有被燒焦的痕跡,剛才決商甚至沒有動用異能,他到底有多強?
一陣風卷起雲貝貝的頭發,定睛一看隻剩下背影的身影,“劉逸清,你給我回來!”
現在情緒這麼不穩定的莫決商,根本不會想任何人找到他。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還要改,中間有一段漏了 先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