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就在白言郎一手扣動扳機,一手碰到自己胸口的刹那,麵前似被人瞬間卷空,餘下的是白霄那高高在上、黑不見底的眼睛。
白言郎被兩個黑人保鏢一左一右架住,那雙眼是空洞的,催眠還沒解除!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綿綿措手不及。
一雙漆黑的皮鞋緩緩來到他麵前,輕得幾乎沒有任何聲音,也不知道白霄有多少次是這樣悄聲無息的解決對手的。
他緩緩抬頭,入目的男人還是那身改良中山裝,將他矯健的身材勾勒出濃濃禁欲味道,而他知道,這衣料下的身材有多麼銷魂攝骨,每一寸都讓他難以忘懷。
“躺出滋味來了?”似有嘲諷,又隱含對兒子的失望。
看著白霄居高臨下的眼神,如同不可褻瀆的神,沒由來的心慌,綿綿看似鎮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又一次心中苦笑,可不就是嗎,多少人把這個男人供成神魔,半分不敢怠慢,他是道上的教父,也是白家的頂梁柱。
上一次見麵的場景也漸漸回到腦中,似乎從剛打照麵的時候,白霄就開始懷疑眼前的白展機不是大兒子,但白霄就是懷疑一個人,也斷不會大張旗鼓,特彆是有關兒子的事,他會本能的保護。
上一世沒發現的細節回來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有些嫉妒,白霄寵兒子簡直寵得稱的上毫無原則。
真是個好父親啊!
就在綿綿發呆的時候,門被關上了!
這沒什麼,門總是要關的,不然怎麼辦事?
但屋裡沒人了!
不對,還有人。
隻有他和白霄兩人!
等一下,這個心理活動怎麼似曾相識,對、對了……現在他是第二次重生,情況當然會和上輩子一樣。那麼接下去就是洗澡的時候被白霄闖入,然後檢查身體特征。
該死,他難道要繼續走上一世的老路,被驗明正身是本人才行?
以白霄對白展機的在乎程度,似乎還真的要這樣走一遭,他可不想剛回來就被白霄一個槍子兒崩了。
但是現在白言郎被提前帶走,他演戲都沒演完全套,就被這麼突然留下來單獨麵對白霄,雖然過程略有不同,但結果到是一樣了。不過好像也不是說不通,誰規定一個副本每一次都能打同一個模式。
“父親,你可以先出去嗎,我想洗個澡。”按照劇本,他要這麼說。
檢查就檢查吧,綿綿覺得自己都豁出去了。
早就坦誠相見過了,不就是檢查下身體嗎,一朝回到解放前也不是全沒好處的。現在的白霄隻是個純粹的父親,又不是後來那個爆發出變態控製欲的家夥。
這是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了,父親好,父親多好啊!多單純的關係啊!
綿綿簡直想放鞭炮慶祝,嗬嗬。
“父……親?”綿綿半響找回了扮演白展機的感覺,進入角色。
而麵前,是白霄高大的身影,那陰影投下來像是擁抱著他似得,怎麼白霄比他高,白展機幾歲了,反正應該還有發展空間……吧
“你好久沒叫我爸爸了。”遺憾和懷念的眼神,沉澱在眼底,沉甸甸的讓綿綿心悸。
很、很好,從目前來看,劇本還沒歪,接下去等證明了自己就是白展機本人後,就要離白霄遠一點,以前為了任務沒辦法,這次又沒那坑爹的攻略目標,他乾嘛自己找虐接近這個變態級危險的父親,還好死不死讓對方產生那畸形的感情。
找個借口出國讀書好了,白霄不就指望著長子有出息嗎有多遠躲多遠,然後等禁-書結束這惡劣的玩笑再次回到末日。
這麼想著,等白霄果然略帶悲哀的背影消失後,綿綿才走進浴室。
脫不脫衣服?
廢話,當然不脫,哼哼,他才不會自打臉破壞這個劇情!
要是脫光了,反而引得白霄獸性大發,然後提前發生點不該發生的怎麼辦?
他可還不會忘記,最後能拿下白霄全靠那碗某人自願喝下去的藥,但現在健康的白霄,就是在末日殺了那麼多喪屍他都沒自信好嗎?
保險起見,這部分劇情都要按照原來的。
忽然,一個冷硬的觸感對著腰部。
來了!
果然來了!
這可是關鍵,關係到他能不能逃到國外。
綿綿打起精神,些微顫音發出,“父親,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一起洗了。”
……
“父親,我已經是成年人了,自己……能洗。”瑪蛋,快解脫啊,上一世有這樣嗎?怎麼感覺背後的目光要剝光他似得?
“孩子,脫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手上的搶[擦槍走火],對嗎?”白霄的聲音,越來越危險。
明明對話都一樣,但為什麼…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氤氳的霧氣中,綿綿沒有轉過去白霄的眼神。
對了,接下去要說什麼來著,是哪一句?過去的有點久了,台詞雖然靠著記憶力還記得,但順序好像有點記混了。
正在思考之際,嘩啦————
感覺緊貼自己的t恤,被一雙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撕了下來,然後在他的後背遊移。
綿綿忍不住顫了一下,如同一隻被雨淋濕的貓,可憐中又透著強勁的力量,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侵/犯,撫摸的力道加重了,身後人些微粗重的喘息被花灑的聲音改過。
難道是這次想太久,白霄乾脆自己動手了?
綿綿簡直欲哭無淚了,早知道隨便接一句啊!
!!!
“!”
綿綿突然感到那雙油滑的手突然掃過菊花處,那麼敏感的地帶讓他忽然僵硬了。
傳來男人的輕笑聲,這種地方可開不了玩笑。
那雙手轉了個方向,拉下拉鏈,深入褲帶,一把握住了前方綿軟的男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