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展機沒才藝,不代表阮綿綿,白展機要逃避,不代表綿綿會離開。
經曆過了大風大浪,再回來看這樣和平的隻有小打小鬨的同學會,簡直連出手都覺得掉價。
不過這是自己的前世,即使靈魂有少許偏差,卻實實在在是自己曾經經曆過的少年時代。
為什麼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憋屈自己?
在末日的時候他能哄得那些夫人們對他好感倍加,這裡不過是一些孩子罷了。
殺手情聖武力很強,但沒人知道為了出各種任務,他有許多驚人的秘笈。
比如將魔術和暗殺結合在一起。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綿綿紳士的半彎下身,眼神繾綣迷離,好似連靈魂都要被吸進去。
毫無防備的,蘇妃被迷住了,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
音樂停了,很安靜。
這個聚會場所不小,綿綿帶著女孩在中央的地方起舞,每一個舉動都透著致命的吸引力,而在他懷裡的女孩像是一隻蝴蝶般翩然煽動,猶如精靈。
沒有音樂,全程都依靠綿綿那富有張力和節奏感的動作。
與剛才靜止的狀態不同,他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光是一顰一笑就能讓人臉紅心跳,似乎要讓人溺斃在他的微笑裡。
這個讓人從心底產生獨占欲的男子,太可怕了。
這是不少女孩心裡想的,沒人會想到當他舞動的時候,那張臉上的細微表情那舞動的身軀,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居然能讓所有人都成為背景板。
而最神奇的便是他們每一個跳動,女孩裙擺在空中舞動的時候都會帶起一片片花瓣灑落,在燈光下猶如夢境。
這才是真正的魔術,一場華麗的盛宴!
直到結束,蘇妃都還沒回神。
安靜了好一會,場麵才漸漸被幾個人熱鬨了。
綿綿則是安靜的坐到一張空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淺酌飲,姿態優雅天成,居然讓人不敢上前,他也樂的沒人打擾他。
隻有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灼熱。
這時,一道含著純粹狠毒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綿綿懶懶抬頭,就看到是那葉凱雲,反而回以一笑。
也許是沒想到自己的偷看被發現,葉凱雲慌忙轉過身子。
隻要不惹到他身上,綿綿也不想去管。
剛重生回來後,他可沒表現的那麼淡定。
實際上現在的綿綿,內心有著不可言喻的煩躁。
現在隻是在等同學會結束,然後回白家,再考慮怎麼長時間離開這個有白霄的鬼地方,最後才能好好想怎麼聯係上禁-書回到末日。
末日那邊,怎麼能不回去。
不提劉逸清,還有那麼一群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還有小黃遺願,冰冰的生死未卜,他還有太多要做的事。
現在聯係不上禁-書。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對了,還忘了一件事,按照前世的軌跡,今天晚上似乎要去遊輪上參加婚禮。
該死,那婚禮上不會還要給白霄擋一槍吧?但不擋,就要眼睜睜看著白霄去個半條命
綿綿陷入沉思,與同學會格格不入。
“蘇妃,你在發什麼呆呢?”
“不會被迷得暈頭轉向了吧!”
“哇塞,我的心臟到現在還在噗噗噗跳,太帥了!帥的無與倫比!不是長相,是那股氣場!!我看之前電視上放的舞林大賽,和他完全沒法比啊,他不會是明星吧?”
蘇妃有些出神的望著在沙發上悠然喝酒的男子,他似乎自成一個世界,好像在他麵前她們就像打鬨的孩子似得。
就在剛才一舞結束後,那男子就輕輕告訴她,他的名字叫白展機。
白展機,怎麼可能?
想到高中那會,穿著臟兮兮,頭發也好像好幾天沒洗過像鳥窩一樣,長得雖然不醜格外猥瑣,那麼不討喜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太匪夷所思了!
要是她們的大校花看到現在的白展機,還會不會那麼嘲笑他不自量力了?
沒錯,她們校花雖然漂亮,但那張嘴卻從來都是厲害的,當年白展機追求的時候,可沒被少諷刺過,什麼撒個x照照鏡子,我就是喜歡豬也不會喜歡你,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等等,你惡心的我想吐……等等。
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恍若隔世啊,當年校花對追求者也是挑的,那個年紀的女生誰不是這樣,要知道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喜歡自己,不會開心,隻會覺得作嘔。
“校花還沒來?”蘇妃看似隨意一問。
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從綿綿身上挪開,有了新話題後,剛才那場驚豔的一幕就自然被人遺忘了。
當然,是不是真的忘了誰知道呢。
“你說何子怡?她現在可是大明星了,當然是最後一個壓軸了!”
“不過她會來嗎,她這樣的大忙人還稀罕咱們同學會?”
“那你們就錯了,她可答應我今天一定會來的。”
“你們看她演的那本《花樣年華》沒有,裡麵好清純,不愧是校花啊,美得冒泡泡。”
“聽說她馬上要嫁入豪門了,知道這個王品世家嗎,就是傳說中的王家和品家,而她現在的緋聞對象就是那個王家少東,這來頭……簡直想都不敢想啊!”
“臥、槽,這麼牛?不過那個王少不是聽說很花心嗎,交過那麼多女明星。”
“這次可不一樣,何子怡都和那王少交往快大半年了,是最長的一個了!”
“娛樂圈好亂,誰知道她怎麼攀上的啊?”幾個女生小聲八卦了起來。
“不就是高級交/際花嗎,看著清純,私底下誰知道?”
“人家能攀上王少就是本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來。”
“她若是交/際花,你們幾個也好不到哪裡去,說到底還不是羨慕她傍上個好的,到了她麵前你們哪個不是貼上去諂媚?”一個看上去嚴謹,模樣清秀的女孩諷刺道。
而她諷刺的幾個,是現在還在n線開外的嫩模,和何子怡一樣大學讀的是影視類的學校,卻遠遠沒有何子怡出名。
在那些話中獨樹一幟,到是將綿綿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多看了這個女生幾眼。
那女生,也許是餘光發現了綿綿,有些閃躲了起來。
好吧,實在沒印象了。
他不可能記得高中裡的每個同學。
“你怎麼說話的,長成恐龍樣還好意思來!待會看著吧,何子怡說不定會帶著王少過來,我到要看你會不會繼續這麼自命清高了!”
“哼,我隻是覺得你們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的行為很不要臉罷了。誰不知道這次同學會就為了攀上何子怡,然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見到那個王少,不然幾次同學會都取消,怎麼偏偏何子怡說來你們都來了?”
這會兒,作為主辦人的葉凱雲也麵色很差,顯然這話是將她們所有人給罵進去了。
幾個女生被說的啞口無言,拿起酒杯就想要潑那女生,卻被一道大力箍的動彈不得。
那女生轉頭,看到的就是一個淡然優雅的笑容,溫柔的語氣讓人如沐春風。
“放下,這可不是女孩子的行為。”綿綿眯著眼,話語中輕微的催眠效用讓女生輕而易舉放下酒杯。
現在即使不用眼神,僅僅是說話,對付這些意誌力並不強的女孩並不困難。
明明剛才還在沙發上喝酒的阮綿綿,是什麼時候跨越了十來米,瞬間來到她們身邊的?
但沒人去追究這個,因為包廂門打開了。
兩個黑衣保鏢站在門外,而一個男子半摟著清雅打扮的女子囂張的走了進來,眼神凶狠的盯著綿綿。
男子就是王家瑞,在電梯裡被人頭一次那樣對待,是他畢生恥辱,但最恥辱的卻是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勃/起了。
將女友何子怡吼走,一個人在廁所裡紓解了半天,才叫保鏢拿了一身新衣服換上。
直到出來,在何子怡泫然欲泣下,才知道那個敢惹他的人,居然是個窮小子,而且也是何子怡的高中同學。
好!很好!
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那麼侮辱他!他要讓這個男人後悔生出來!
王家瑞就帶著兩個保鏢,一路來到包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