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依你。帶你去。”
“嗯。”林若漁這才緩緩的鬆了手。
“至於楚臨覺醒血脈之事……”
江臨淵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這世上自有法則,若是太過強大,自然就會有製約——上古仁獸騶虞血脈中的缺陷乃是天生的。本座如今懷疑即使是他在成年之後覺醒,也會有這些問題存在。”
不過,成年之後,無論是骨骼還是經絡,都更加的成熟完整。在成年之後覺醒,衰退期的影響肯定會比他現在小上許多。
“既然覺醒無可避免,順其自然便好。”雪白爪子一動,江臨淵的手上便出現了一顆寶丹,“此乃固本培元丹,是華丹雲留下的為數不多的寶丹。你有機會讓楚臨服下,定會事半功倍。”
“嗯。多謝先生。”
林若漁眼眸亮晶晶的,抬手便要去取那寶丹,卻被江臨淵輕輕的拍了一下。
“嗯?”她不明就裡,抬頭隻見到先生氣鼓鼓的臉頰。
江臨淵收回了手,不動聲色道:
“這是本座與那小子之事,何須你來替他道謝?”你是我家的小魚,可不是他的!
一想起他家小魚與那臭小子之前的同生共死,江臨淵心裡酸的不得了。可是,看著林若漁無辜的大眼睛,也隻得默默的將一切咽下。吩咐他家小魚將寶丹收好了。
先生總是嘴硬心軟。林若漁口中喏喏應著,心裡卻忍不住發笑。
這一人一貓,幾日未見,便是如隔三秋,抱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
“砰砰砰——”
這時,門外卻又從來了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
林若漁與江臨淵對視了一眼,起身開門,便見到駱彤蕊急吼吼的跑了回來。
“不好了!”駱大小姐叉著腰大喘氣,“晴瑤宮的宮主來了,他們、他們竟然汙蔑臨是殺死楊楚翹的凶手!”
“什麼?!”林若漁大吃了一驚,“臨如今還在覺醒血脈,如何會是凶手?!”
駱彤蕊來不及擦一擦汗,立時便拉住了林若漁的手,朝著芳華之巔飛奔而去:
“查出來司徒奪命乃是北川的細作,而楚臨也是來曆不明,晴瑤宮的人就一口咬定,是他們聯手殺死了楊楚翹!”
“現在,晴瑤宮之人聯合了西荒之地的數個門派,逼著冠宇神君將臨交出來,要當麵對質呢!”
林若漁也是大驚:“臨現在正是覺醒血脈的關鍵時刻,如何可以隨便離開蓮華法境?!”
駱彤蕊也是眉頭緊皺,快速道:
“是啊。冠宇神君讓他們稍安勿躁,等楚臨覺醒了血脈再說,可他們就是不依不饒,甚至還把當年的‘師兄’也拉了出來。說當年‘師兄’濫殺無辜,便是當初上華的掌門光熙老祖護短包庇造成的。”
“非但如此,晴瑤宮的宮主還修書給了修心宗的孟長老、中原仙都的無極尊主公山信用!看起來,他們就要用楊楚翹之死,借題發揮呢!”
林若漁心中急切,與懷中的江臨淵對視了一眼,便飛快的趕到了芳華之巔。
此時的芳華之巔,戒備森嚴,除了上華戒律堂的弟子把守之外,更多了許多外人。
其中俱都穿著一身白衣,手持雪亮出鞘長劍的女修,更是引人注目。
駱彤蕊在人群之中穿梭,好不容易來到了宮殿的門口,剛要進去就被人攔住了。
“如今殿中正在議事,道友請回。”
駱彤蕊著急,卻也不敢造次,著急的在殿外來回踱步,隨即便見到楚英韶急急忙忙從宮殿內走了出來。
向守門的弟子表明了身份,楚英韶拿著冠宇神君的手諭,駱彤蕊與林若漁才得以進入了殿內。
這一進入殿內,氣氛更是怒劍拔張。
晴瑤宮的宮主高挑瘦長,頭戴道冠,身穿道袍,像是一杆長長的麻杆,正在殿內義憤填膺、唾沫四濺:
“貧道讓我宮中聖女千裡迢迢來此參加選拔,乃是對著修正聖地——上華神山的認可與肯定。也是本著兼容並蓄、博采眾長的目的,讓我宮中女修也能在若葉大陸站一席之地。”
“可是……誰知道,我那小弟子誠心誠意而來,卻在此地變成了一縷冤魂,竟然死得如此淒慘!你們上華是欺負我晴瑤宮都是女修,沒人為我們撐腰嗎?!”
“青冠宇,你上華不應該給我晴瑤宮一個交代嗎?!”
冠宇神君麵容嚴肅,站立起來道:“無論是何人,在我上華遇害,上華定是會追查到底,絕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霍宮主,稍安勿躁,一切還需從長計議。”
“稍安勿躁?!”晴瑤宮宮主霍凝結大聲道,“我等來此地已經有半個時辰了,你們上華找出凶手了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