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詛咒師,或是咒術師,沒有絕對的陣營針對。
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再次出手時會麵對哪一方。
也沒人知道,下一個,又會輪到誰?
整個咒術界人心惶惶,高層們更是難以入睡。
他們活了大半輩子,好事沒做多少,壞事做了一堆。
他們心理虛啊!
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輪到自己呢?
咋整?
上麵不爽了,那就繼續給下麵施加壓力唄。
於是,這段時間的咒術界是人人自危,空氣裡都彌漫著一股子壓抑。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向了九月。
九月初,言希背上書包,再次踏入了冰帝的校門。
是的,她開學了。
烤肉事件過後沒幾天,她的假期就結束了。
無論是裡櫻高中還是冰帝學園,開學典禮都是份外枯燥的事情。
言希昏昏欲睡的聽完講話,迷迷瞪瞪的回了教室。
之前同學沒認全,一個暑假過去,還記著的人就更少了,因此同小夥伴們暑假重逢的寒暄便省了下來。
交了暑假作業,做好課上筆記,充實的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盤坐在林蔭遮蔽的大樹下,掏出自製的飯盒,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飯團塞進嘴裡。
剛嚼了幾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啊嗯,你就吃這些啊。”
頭一揚,就見穿著國中製服,17的帝王部領著同樣穿著國中製服的,190的樺地站在了她麵前。
“真是太不華麗了!”
言希:“......”
言希扭頭看了看,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有看見其它人。
所以.....這是在和她說話?
“彆看了,本大爺就是在和你說話。”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月島言希。”
言希:“!!!”
臥槽!
“你怎麼認出我的?”
言希難以置信!
不是,拆穿她是女性的馬甲也就算了,畢竟喉結這個真是硬傷。
但是她都脫下言師傅的皮了,為什麼跡部景吾還能認出她?
她西瓜頭言師傅偽裝得這麼差嗎?
還是說:“你調查我?”
“本大爺才不會做這種不華麗的事情。”跡部景吾又打了個響指:“樺地。”
樺地聞言,從包裡掏出兩張畫像。
左邊,是西瓜頭戴著黑框眼鏡的言師傅,右邊,是西瓜頭言師傅去了眼鏡的大致速寫。
這畫技顯然很好,將她的表情畫的分外傳神。
“畫的不錯吧。”
跡部景吾得意道:“本大爺可是和專門的側寫師學習過側寫手段的。”
言希:“......”
該說不愧是跡部景吾,還是該說你可真閒?
為什麼連這種事情你也要學啊大少爺?
要不要太卷!
“啊嗯。”跡部景吾又道:“你偽裝的蠻不錯的,如果對你不熟悉,多半認不出你來。”
“那你怎麼認出來的?”
除了言師傅意外,她和跡部也沒有什麼交集啊。
“那自然是因為本大爺對你印象深刻了。”
“...印象深刻?”
“啊。”跡部景吾點頭:“畢竟頭這麼鐵的女人,本大爺活這麼大隻見過你一個。”
言希:“......”
頭鐵的女人..
頭鐵...
你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
就算這是事實也不想被這麼形容啊!
這天沒法聊了!
(╯‵□′)╯︵┻━┻
“走吧。”跡部景吾又道。
“乾什麼?”
“自然是帶你去吃飯了。”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本大爺可不允許本大爺的師傅吃這麼不華麗的料理。”
哦呼,帝王部請她吃飯!
高級料理!
五星級的!
言希二話不說的拎包站了起來。
不愧是你,帝王部!
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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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台。
星巢咖啡廳。
門口的風鈴叮咚作響,甜美的店員小姐鞠躬迎客:“歡迎光臨。”
“是一位嗎?”
聞言,拎著提包的女人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和人約好了。”
她說著,視線看向角落裡坐著的黑發青年,優雅的跺著步子,踩著紅色的高跟鞋走了過去。
“抱歉,我來晚了。”
她柔聲道:“是伏黑先生吧。”
“我是香織。”
“虎杖香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