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章(2 / 2)

兩個女人開始天南地北侃大山。

他們其樂融融,分外愉快。

而對於千裡之外的裡梅來說,就沒這麼好心情啦。

他的內心可謂是萬千思緒在翻湧,屈辱憤怒占大頭。

正所謂,打在宿儺身,痛在裡梅心。

親眼看著自家大人被暴打,自己卻無能為力,隻能躲藏苟命。

裡梅每每一回想,隻覺心好痛。

裡梅想弄死那個女人!

但是,哪怕再憤怒,他也還是有那麼點理智有那麼點腦子的。

他深知自己此刻出去沒有任何卵用,隻會被俘虜被關押,甚至可能還會丟了命。

若是他也死了,就沒有人能救出宿儺大人了。

儘管月島言希的實力強的如同變態,但是,裡梅始終堅信,他的宿儺大人才是最厲害的!

至於宿儺大人被月島言希追著打屁股這種事

一定是因為大人的實力還沒有完全的恢複!!

畢竟,他的大人可是有二十根手指!

可現在,他也才隻恢複了三根手指的力量!!!

卑鄙的咒術師,也隻敢欺負力量不是全盛時期的宿儺大人了!

裡梅用畢生所學,問候了言希一遍又一遍。

最後,他揚起頭,強忍淚水。

大人,請再等我一段時間,請在忍耐一段時間,我一定會集齊全部的手指,令您重現當年的輝煌,一血今日的恥辱。

裡梅,行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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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裡梅惦記的宿儺大人此刻正在虎杖的體內雙眼發直,思考人生。

此時,掌控著身體的虎杖少年已經到了101室。

因著褲子全是血,伏黑惠將兩人帶到101室後,便離開去幫虎杖向高年級的學長借衣服了。

還未踏進101,兩人就聽見不遠處的102裡罵罵咧咧的吆喝:“該死的!夾入硝子呢?”

“嘎入硝子在哪裡?”

“這鈣死的女人!竟然把窩擱在這離不給窩治賞!!!”

“窩可是蟬遠家家豬!!”

事實證明,好奇心這個小妖精,是每個人的心頭愛。

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對視一眼,紛紛遵從著本心探出了頭。

不看不要緊,一看愣半晌。

打眼看去5個人,各個傷了胳膊腿。

角落的病床上,金發男人最淒慘。

他四肢全部打石膏,裹得如同木乃伊。

而他的床上,香蕉皮西瓜皮還有幾隻臭襪子。

他梗著脖子,就著滿床垃圾激情輸出。

隻是牙齒漏風,咬字不清,不時跑歪幾個字。

他罵了沒幾句,就被一塊雞骨頭砸了頭。

再向右看去,就見木乃伊對麵,一肌肉壯漢,腫著一張臉,吊著兩條腿,他靠在床頭上,一手啃雞腿,一手握手機,語氣不善一聲吼:“吵死了!”

“小高田的綜藝節目要回播了!!!”

壯漢淚流滿麵揚起頭:“我已經一天沒有看小高田了!”

他鼻涕一把淚一把:“在我昏迷之際,是小高田的聲音將我喚醒。”

“我可是為了小高田才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啊。”

說著,表情一秒變凶惡:“要是敢打擾我看小高田,我殺了你!”

隻是,語氣再凶,殺意再濃,合著那腫的如同豬頭的臉,也都怎麼看怎麼滑稽。

“你敢打我?”聽完他的話,木乃伊壓根不當一回事兒,反倒氣的夠嗆,再次嚷道:“我要殺了你!!”

回應他的,是壯漢又扔過去的香蕉皮。

壯漢的投擲十分的準,香蕉皮直接降落在他的臉上。

木乃伊遭受此侮辱,怒瞪雙眼,蠕動身體,如同岸邊鹹魚,努力撲騰著。

可惜,除了讓自己變成便秘臉以外,始終沒能坐起來。

於是,他躺回枕頭上,用嘴將香蕉皮吹開,繼續激情輸出。

“夠了!”不遠處,一名老者開了口。

隻聽老人在怒斥:“禪院直哉,你身為禪院家少主的風範呢?”

“在這裡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乍一聽,老人氣勢十分足。

可,他們再一看去。

就見他也打著石膏,整個人也就比禪院直哉好上那麼一點,他右手還能動。

老人乾癟癟的瘦小身體躺在病床上。

胡子散亂,好不淒涼。

被喚做禪院直哉的木乃伊聞言,絲毫沒有要熄火的意思。

反而將怒火轉到了他身上:“牢家活,窩現在闊是禪院家家豬!”

“你對窩說話放尊衷些。”

回應他的,是老人瞪直的胡子以及還能動得右手抄起的一塊西瓜皮,外加一聲怒罵:“小兔崽子!!!”

“你爹還沒死呢!!!”

虎杖悠仁:“”

吉野順平:“”

這間病房真熱鬨。

他們還是退散吧。

“啊啦。”這時,一名女聲響起:“來人了啊。”

再一偏頭,就見藍發的禦姐,吊著右臂和左腿,在她身側,年齡不大的少年,手裡端著水果盤,鞍前馬後的伺候。

而她倆右邊,是吊著左臂和右腿,閉目養神的金發禦姐。

藍發禦姐打量他們一眼,眉頭微微向上挑:“新生?”

“啊,不是。”虎杖悠仁如實道:“我是過來看病的。”

“沒有人引薦可進不來高專。”

許是無聊,禦姐和他閒聊起來:“你的引薦人是誰?”

吉野順平real耿直:“我們是言希姐帶來的。”

刹那,安靜如雞。

言希

月島言希

噩夢般的名字盤旋在空中。

乾癟老頭眼球瞪圓,木乃伊嘴巴一張,壯漢雞腿一掉,禦姐一號笑容一僵,禦姐二號眼睛一睜。

他們如同中了老白的葵花點穴手,又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播放器,半天沒有反應。

最後,一行五個人,全都喪下了臉蛋。

氣氛當場變成了出殯。

兩個小的無辜又茫然,麵麵一相覷,在隱約響起的淒淒艾艾的嗩呐背景音中默默退散了。

102室安靜了下來,醫務室卻熱鬨起來。

“所以說,娜娜名是高專最靠譜了人。”家入硝子做了總結。

此刻,兩人已經從化妝品聊到了美食,又從美食聊到了高專眾人。

兩個女人喝上頭,酒杯一扔對瓶吹。

半瓶一下肚,家入硝子開始回憶往昔。

言希啃著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花生米,聽她講述那些年入讀高專的日常。

從“問題兒童五條悟”與“二極管少年夏油傑”初見時的互相不順眼,吊眼互懟天天打,到後來的相識相知成摯友,好到同穿一條褲。

最後,再到“雞掰貓”和“教主傑”的分道揚鑣。

整個過程高潮迭起,精彩萬分。

讓言希吃瓜吃的一本滿足。

打了個酒嗝,她開口:“沒想到,黑化的竟然會是夏油傑而不是五條先五條五”

她叫著叫著,眉頭一皺,和五條悟相遇的這些天如同氣泡,咕咕咚咚往外冒。

不想不要緊,越想越生氣。

她撈起酒瓶一口悶:“五條悟這個大狗比!”

“廢我青春,毀我真心!”

“我把他當朋友,他把我當猴耍!”

“呸!”她怒罵:“一頓飯就想我翻篇。”

“嗬!”

“做夢!”

“老子以後再也不信他的話了!”

“狗比男人!”

剛踏進門口的狗比男人五條悟:“”

五條悟難以置信:“你那天可不是這樣說的啊言希醬!”

說好的過去呢?

為啥一口酒就反悔了?

聞言,言希理直氣壯地回道:“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

五條悟:“”

“女人,還真是善變的生物。”

他向身側的伊地知吐槽。

伊地知:“”

比女人還反複無常的您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吧。

伊地知同樣吐槽。

“你到底帶她喝了多少酒啊硝子。”五條悟望著一地狼藉,開口詢問。

“也就幾瓶而已,”家入硝子夾了塊花生米:“言希醬的酒量意外的好呢。”

“那可不。”言希得意一揚頭:“我人送外號千杯不醉。”

說罷,又擰眉看向五條悟:“你誰?”

五條悟:“”

“嗨嗨。”五條悟雙手拍了拍:“伊地知去準備醒酒湯吧。”

“啊!”言希一拍大腿:“我知道你是誰了!”

“哦?”五條悟蹲下身,湊近她,笑眯眯:“我是誰呢?”

“旗木卡卡西!”言希振聲高呼。

五條悟:“”

“好的。”五條悟下了決斷:“已經醉的無可救——”

未完的話被“啪嗒”一下拍在臉上的手打斷了。

“臭小子。”言希掌心貼著他的臉,像是揉麵團一樣不停的上下搓摩。

她力道本就大,隻三兩下,就搓掉了五條悟臉上的繃帶,也錯紅了他的臉蛋。

“都說了我沒醉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證明給你看。”

她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似是在撒嬌似是在惱怒。

少女難得的嬌媚讓五條悟稍稍怔了怔,隨即,就聽少女又道:“我現在就帶你去太陽上bbq!”

五條悟:“”

等,等等!

想起言希的實力,五條悟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惜已經晚了。

下一秒,隻覺身體一騰空。

少女如同抗麻袋,一把將他抗在了肩上。

她手臂一舉,一聲吆喝:“吆西卡卡西~”

“讓我們一起熱血去太陽上bbq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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