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禪院真希對著對麵來自平行世界的一眾小夥伴們喊道,“這個小鬼不是同你們一起的嗎?”
“你們快想想辦法啊。”
“鮭魚鮭魚。”狗卷棘應聲。
“要是讓她這麼哭下去,我都會死的吧。”熊貓也道。
“我們也想啊。”虎杖欲哭無淚,“可是我們現在根本動不了。”
五條萌的氣勢實在是太過強悍,他們全都被這股力量所鎮壓,彆說是喂尿布了,他們連動一下自己的小指頭都困難。
“要是不給她換尿布的話……”羂索披著夏油傑的皮,聲音還是那般溫和,“不隻是我們,整個東京都有可能會被摧毀的哦。”
眾人瞳孔頓時一縮。
“如果是那樣的話,會死很多人的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真希陰沉著臉打斷他的話,“彆在這裡蠱惑人心。”
“直接說出你的目的。”
羂索笑了笑:“其實現在還有一個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眾人的注意力移了過去。
卻聽羂索不緊不慢道:“宿儺。”
這個名字一出,雙方表情各異。
以真希為首的高專眾人神色古怪,而以禪院真希為首的眾人則是神情凝重,變色大變。
“兩麵宿儺是千年前的詛咒之王。”羂索道,“現在五條悟被封印,也隻有他能靠近那個小嬰兒了。”
“而我們隻需要做一件事情。”他嘴角笑意加深,“讓宿儺出來,為他吃下足夠的手指。”
“你以
為我們會放兩麵宿儺出來嗎?”禪院真希冷哼。
這家夥的算盤珠子都快蹦道他眼睛裡麵了!莫不是把他們當成傻子!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會死更多的人吧。”羂索不緊不慢,“是放宿儺出來還是讓這個小嬰兒毀滅東京呢?”
眾人瞬間沉默了。
這就像是那道著名的題一樣,是殺一車人救一個人還是殺一個人救一車人呢?
無論哪個選擇,對於這群才十五六歲的少年們來說,都是一個痛苦的選擇。
若是放兩麵宿儺出來,那麼以後兩麵宿儺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有他們做了推手,可若是不放宿儺出來,五條萌很可能會摧毀整個東京。
放,還是不放?
這是個難題。
高專的眾人全都沉默了。
唯獨這時,虎杖弱弱開口:“那個……”
他將眾人的注意力引了過去:“如果說……”
“五條萌真的是言希姐的孩子的話。”
虎杖唇瓣動了動,發出了靈魂疑問:“兩麵宿儺真的能打過她嗎?”
眾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對麵的虎杖悠仁不懂就問。
“兩麵宿儺同言希姐打過架。”吉野順平道,“當時虎杖吞下了三根手指。”
“哦?”禪院真希微微挑眉,“然後呢?”
“然後他被言希姐單方麵摁著打。”吉野順平道。
羂索:……
高專眾人:……
臥槽!他們聽見了什麼?
兩麵宿儺?那個兩麵宿儺?那個他們所認識的兩麵宿儺?!
被人單方麵摁著打?!
他們一定是幻聽了!
“如果真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一旁冷眼看戲的夏油傑幽幽道,“就算是把所有的手指都喂給兩麵宿儺也沒有用呢。”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類。
“況且……”夏油傑似乎撇了羂索一眼,道,“你確定兩麵宿儺能靠近她?”
“她可是有著無下限呢。”
羂索:……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五條悟放出來。”夏油傑難得好心提議,“隻有他才能靠近這個小鬼了。”
又或者……這個小鬼的生母過來,從高專那群人口中的消息來看,她說不定真是月島言希的孩子。
想起被反複摔打的漏壺,夏油傑覺得這個可信度又增加了不少。
畢竟他活了這麼多年,就見過月島言希一個人用這種粗魯的打發。
不講武德!
這小嬰兒動作不要太像了!
“那要怎麼辦?”伏黑惠皺眉,“難不成真的讓她這麼哭下去?”
“小嬰兒哭累了,應該就不哭了吧……?”虎杖悠仁道。
“鮭魚鮭魚!”兩個狗卷表示讚同。
“問題是……她什麼時候能哭累?”兩個真希異口同聲。
瞬間一片死寂。
他們望著不遠處的小嬰兒,她依舊嚎啕大哭,不見絲毫要歇菜的意思。
那種氣十足的聲音,那大張著的嘴巴,仿佛她能哭道地老天荒。
這題太難了,他們不會做啊!
實在是有點為難他們這群胖虎了!
而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東京的某處,不少大聰明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
他們決定采取轟炸模式。
飛機大炮加導彈,直接轟飛了這群變態們!
一勞永熙,永絕後患!
一瞬間,無數的坦克踏上征途,無數的戰鬥機奔向天空。
拯救世界,從炸猩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