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澗每次變化都會恢複出廠設置,所以就算他和秦沉已經表明心跡、兩人關係變得明朗,但許澗聽了秦沉晚上一起睡的提議後,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今時不同往日,要是再一|絲|不|掛地在秦沉床|上醒來,許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信心他們會一大早擦槍走火。
他們在一起還沒到半天,還是矜持一些比較好。
提前變回貓後,許澗又成了吃貓食的,吃了一點就飽了,秦沉拿紙巾給他擦嘴,他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秦沉碗裡的乾煸鱔魚。
看他饞,秦沉有心想讓他再吃點,目光掃到他圓潤的身體又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了這小祖宗的健康,還是控製一下飲食為好。
晚上躺在床|上,許澗看著自己毛茸茸的肉墊,滿心疑惑:
之前小|胡子說渡陽氣能延長他變人的時間,怎麼今天他不但沒延長反而提前了呢?
難道渡陽氣這個方法已經不管用了?又或者小|胡子是騙他們的?
後麵一個可能剛冒出頭就被許澗掐斷了,小|胡子不可能為了兩塊錢這麼大費周章,何況今天之前這個方法的確有用。
想破了頭也沒想出一丁點思緒,到把許澗自己想迷瞪了,眼皮子打架,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
第二天許澗起得比秦沉早,他穿戴整齊洗漱完,秦沉房間內還沒一點動靜。
站在秦沉門前,耳朵貼在門上偷聽了幾秒,許澗有些意外:這是還沒醒?
要是他記得沒錯的話,秦沉今天有工作,早上要去公司一趟的。
時間也不早了,低頭掃了一眼虛掩的房門,許澗想了想,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門,小聲叫人:
“秦沉?你醒了嗎?”
問完之後許澗又側耳聽了聽,還是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在門外立了一會兒,許澗最後小心翼翼推開了門。
秦沉房間內兩邊的窗簾都拉得嚴絲合縫,一點都不透光,視野太暗,失去貓的視力優勢後許澗眯著眼睛也隻能看見床|上的突起的輪廓。
一邊放緩了腳步朝床邊走,許澗壓低了聲音試探開口:
“已經快九點了,你醒了嗎?”
躺在床|上的秦沉一動不動,也沒應聲,顯然是還在夢中。
許澗沒想到秦沉還有睡過頭的一天,笑了笑後靠近床邊後去拉被子,嘴裡道:
“起床了,你今天還要去公、呀——”
剛扯了一下被子,許澗一句話還沒說完整,閉眼躺著的秦沉突然睜眼,抬手準確無誤地拉住他拽被子的手腕,隨即稍稍一使勁,本來就彎腰著腰的許澗一個重心不穩朝床|上撲去。
許澗沒想到秦沉是故意裝睡,還搞突然襲擊,等他反應過來時,就見自己不知怎麼地就被人壓在床|上了。
事情發生也不過瞬息間的事,許澗驚魂未定一抬眼,正對上秦沉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秦沉伸出一隻手打開床頭台燈,隨後抬手捏許澗臉,笑吟吟地開口:
“早上好啊,投懷送抱的許先生。”
許先生:“……”
許澗覺得秦沉不講理,明明是自己偷襲卻故意扭曲事實說他主動投懷送抱。
抬起雙手搓了搓秦沉的臉,許澗故作嚴肅地自言自語:“讓我摸|摸,你臉呢?”
低頭親了許澗一口,秦沉笑:“放心,你男朋友臉還在,並且一如既往的帥。”
被他逗樂了,許澗瞧他:“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說好的秦沉秦影帝高冷難相處呢?
秦沉聞言從善如流改口:“那你誇?”
許澗雙手捧著他的臉,抬頭‘吧唧’一下親在他腦門,眉眼彎彎:
“帥!”
許澗這一口,‘吧唧’還帶響兒。
雖隻有一個字,但秦沉很是受用,抬手點了點唇,理直氣壯討吻:
“這也要。”
許澗聽後目光在他唇上流連兩秒,隨即果斷拒絕:“不行,你還沒刷牙。”
被嫌棄的秦沉:“……”
秦沉眼神危險一眯,抬手就去撓許澗癢癢,敏感又怕癢的許澗在床|上扭成了麻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哀聲叨擾,什麼秦哥、沉哥、親|哥、秦先生統統喊了個遍。
兩人在床|上鬨了一陣,等秦沉終於放過許澗時,他已經笑得精疲力儘了,整個人呈‘大’字癱在床|上,宛如廢魚。
手軟腳酸的許澗眼神幽怨地瞧著神清氣爽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的秦沉,有一種自己是被糟蹋慘了的小媳婦、而秦沉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渣男的錯覺。
…………
《亂步飛劍》的合同已經簽了,劇本早些天已經送到了許澗手上,許澗這幾天沒事就捧著看看。
今天秦沉有事要去公司,許澗無事又在家看劇本:
《亂步飛劍》中許澗飾演的齊風是典型的男二人設,和女主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出生富貴人家的公子,青衫飄飄溫潤如玉,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優雅矜貴,待人溫和中透露著疏離。
齊風待人接物都無可挑剔,又有一副好相貌,家世好,人品佳,是所有未出閣富家小姐夢中人,然而偏偏佳公子滿心裝的,隻有和他定了娃娃親的嬌俏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