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說有事是真有事, 但特意把苗宜朋友圈打印出來提醒許澗, 他的小伎倆已經被拆穿了就有點過分了。
怕許澗不能理解, 秦沉甚至還專門在苗宜微信名後備注了一個周倩閨蜜。
許澗看著這張打印紙,心裡就隻有兩個字——幼稚!
晚上秦沉回家,對上毫不知悔改的許澗也不沒說話, 等晚飯後從才茶幾抽屜裡麵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對著不解的他挑眉一笑:
“打賭輸了,戲也拍完了,對於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 你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吧?”
說到最後半句時,秦沉尾音上揚, 從嗓音裡麵能聽出他心情很好。
許澗看著桌上的超薄螺旋那啥套和潤|滑套裝,整個人一激靈, 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從茶幾下拿出來?!
而且為什麼會這麼多!!
看看桌上的東西再看看秦沉, 許澗直覺不妙,今天秦沉是跟他來真的, 便條件反射想逃。
然而他動作沒有秦沉快,秦沉頭也不回地準確拉住想逃的某人, 拿過茶幾上的東西,隨後很是貼心的跟他解釋:
“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哪種,所以我每種款式、每種口味都買了一盒。”
秦沉甚至一本正經地跟許澗念了一下每一盒上麵的名字,什麼薄荷味、極致享受、冰絲超薄……
念完後秦沉對聽得麵紅耳赤的許澗笑得意味深長:
“要是你不知道喜歡哪種,我們可以一樣一樣來,不著急。”
看著一大袋子的套, 許澗:……一樣一樣試,你也不怕那啥儘人亡!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求生欲讓許澗想也不想迅速答:“我哪種都不喜歡!”
聽了許澗的話,秦沉一頓,表情有些為難。
許澗雙眼一亮,心想——有戲?
然而下一秒秦沉就無情冷酷地打破了許澗的期待,他為難地掃了一眼許澗的肚子,語氣不怎麼讚同:
“第一次,不要玩兒這麼瘋,不戴套事後你會不舒服的。”
許澗聞言表情一僵,連脖|子都紅了,趕緊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這個意思嗎??這人怎麼還故意扭曲他的話?
喪心病狂!
秦沉也是很民|主的,想了想點頭:
“既然你強烈要求,那就依你,事後做好清理就行。”
許澗:“!!!”
不敢置信地盯著秦沉,許澗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臉呢!
當晚,許澗微薄的反抗被秦沉無情鎮壓,當秦沉拆第三盒草莓口味的套時,被他像煎餅一樣正麵煎了反麵煎的許澗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了。
秦沉換好裝備再次壓上來時,許澗險些沒哭出聲,啞著嗓子喊:
“你不是真要把所有的都試一遍吧?”
喪心病狂的秦沉買了十幾盒,要是他真的都試一遍,他會不會精|儘人亡許澗不知道,但他知道他肯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屁|股痛,想哭的許澗有氣無力宛如鹹魚地看著精神奕奕的秦沉,沒骨氣的開口求饒:
“說好不著急,來日方長呢?”
抬手把許澗眼角沁出來的生理淚水用拇指抹掉,秦沉笑得人畜無害:
“許先生,你什麼時候改名叫方長了?”
被他撞得眼冒白光的許澗剛開始還沒理解到他的意思,等他混沌腦子抓|住一絲神誌反應過來後,他既羞又惱,被逼得不管不顧罵:
“秦沉你大|爺!”
秦沉聽後不怒反笑,動作不停,帶著笑意的聲音低沉性|感:
“抱歉,我爸是獨生子。”
後麵秦沉又說了什麼許澗不記得了,唯一的印象就是秦沉哄他把尾巴耳朵變出來,說讓他擼兩把毛就放過他。
記吃不記打的許澗忘記之前的慘痛經曆,傻乎乎的變出貓尾貓耳討好秦沉,結果很明顯,他不但沒有等來解脫,反而收獲了一個瘋了的、滿血複活的秦沉。
許澗:我一點都不生氣:)
…………
第二天一早醒來,睜眼看見秦沉那張臉,許澗怒中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抬腿踹了他一腳。
因為渾身沒力氣,許澗這一腳輕飄飄的,就跟給秦沉撓癢癢似的,還因為扯到身後使用過度的某處皺眉‘嘶’了一聲。
倒吸一口涼氣的許澗看著秦沉那張帥臉,想到昨晚他的惡行,忍一時越想越氣,於是拉過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張嘴:
嗷~
許澗在秦沉小臂上留下了一個整整齊齊的牙印,勞累了一晚上的秦沉皺了皺眉,從睡夢中醒來,睜眼就看見許澗憤憤然的眼神。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終於把人吃了個乾乾淨淨的秦沉眉宇間滿是饜足,衝著許澗笑笑,揉了揉他腦袋: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許澗心想現在想起來問了,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
但凡你少試一種口味,我現在也不會這麼痛!
心裡的吐槽一套接一套,然而對上秦沉的雙眼,許澗卻是一撇嘴,可憐巴巴:
“哪裡都不舒服。”
瞧他那委屈勁,秦沉抱著人親了兩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