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嚀:“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辛嚀咦了一聲,歪著腦袋看他:“我還以為你會說不可以呢。”
“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問?”
“當然要問呀,你好了解我。”辛嚀笑嘻嘻,貼在商之堯的耳邊,“剛見麵那會兒,我不是把你認錯了嘛,還說了一堆甜言蜜語,你那時候該不會真以為我從小就喜歡你吧?”
商之堯:“……”
從沉默聲辛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哈哈大笑:“商之堯,你也太好騙了。幸好遇到了我,不然被壞人騙得家產都不剩。”
她還有臉說。
“回酒店吧。”商之堯掉頭要往回走,“看來有些人還是皮癢。”
辛嚀不肯,強迫他再調頭往前走。
商之堯當然不可能真的帶辛嚀回酒店去。
再怎麼,還是要節製。昨晚給她洗澡的時候,他發現她下麵都腫了。
辛嚀在商之堯耳邊低低地說:“你好戀愛腦哦。”
像商之堯這種人,是不懂戀愛腦這種新潮的詞彙的,他也懶得問究竟是什麼意思,反正她說什麼是什麼。
背著走了一會兒,辛嚀嚷嚷著要下來。往景區的方向走,遊客也多了一些,雖然被商之堯背著挺舒服的,但她到底還是覺得招搖。
辛嚀幾乎是一眼就看中了一個鮮花製作的發箍,拉著商之堯的手要買。準備付錢的時候忽然想起商之堯對鮮花過敏,又連忙放下,對商家說不好意思,不要了。
“怎麼?”商之堯問辛嚀。
辛嚀:“因為你花粉過敏呀。”
商之堯勾唇:“難為你記得。”
“什麼嘛,我當然記得。”
商之堯將辛嚀放下的那隻發箍重新拿起來,戴在她的頭上,挑挑眉:“不錯。”
他唇角上揚,用手指撥了撥幾朵不聽話的小花,他的笑容比花好看。
這種小花朵的花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辛嚀踮起腳在商之堯唇上親了一口,說:“那我就要這個了。”
逛了半下午,不知不覺走到了辛嚀前兩天所入住的客棧附近。
這家客棧是辛翼的一個朋友開的,所以這次拉力賽有挺多參賽者都住在這裡。不過現在拉力賽結束了,客棧沒有多少客人。
辛翼沒走,他終於忙完,打算多在麗江逗留兩天。
辛嚀心血來潮問商之堯:“你要見我哥嗎?他現在應該還在客棧。”
商之堯無所謂的態度:“看你。”
辛嚀也拿不準,決定去客棧看看辛翼在不在,叮囑商之堯:“那你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他在不在。”
辛嚀躡手躡腳做賊似的走進客棧,沒見到辛翼,倒是迎麵撞上商知肖。
好巧不巧,商知肖也正是來找辛嚀的,他剛才在樓下喊了兩聲沒人答,正打算走。這不,人差點撞到他懷裡。
商知肖笑得吊兒郎當的擋住辛嚀的去路,看著她頭上的那個編花發箍。真有意思,他送的她不要,她自己還去買了一個。
“妹妹,你這兩天去哪兒了?”商知肖問。
“你管我去哪兒。”辛嚀朝裡麵喊了一聲哥,沒人回答。
商知肖朝辛嚀一步步逼近,揚眉:“真不夠意思,給你打電話也不接,那天就這麼扔下我一個人走了。”
“你要找找商之堯,他帶我走的。”
商知肖是做夢也沒有想過商之堯和辛嚀有什麼關係,更無法將他們兩個人聯係起來,蹙眉問:“是嗎?那他現在人在哪兒?”
“這。”
商之堯不知何時出現在商知肖的身後,聲線清冷。
商知肖頓了頓,不敢置信地轉過身,看清楚眼前的人後,立馬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二,二爺。”
商之堯雙手抄兜,臉上神色平靜,朝辛嚀的方向說:“過來。”
辛嚀立馬蹦躂著朝商之堯走過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腕。
商之堯順勢牽住辛嚀的手。
辛嚀對商之堯說:“我哥好像不在。”
商之堯點點頭:“走吧。”
辛嚀:“去哪兒?”
商之堯:“去你想去的地方。”
辛嚀:“我現在隻想去你心裡。”
商之堯無奈:“少肉麻。”
商知肖隻差當場石化。
隔了很久之後商知肖才慢慢消化。哦,所以那個讓他家二爺包下飛機專程追到海南去的人,就是辛嚀?
草!
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辛嚀一臉得意洋洋,就差齜牙咧嘴,對商知肖說:“喂,彆忘了叫我二奶奶!”
商知肖根本喊不出口啊!
下意識看了眼他家那位二爺。
商之堯的威嚴擺在那裡,微抬眉:“禮貌呢?喊人。”
當然,最後商知肖還是硬著頭皮喊了辛嚀一聲二奶奶。
彆問,問就是已經被創亖。商知肖再多待一秒都是煎熬,隨便找了個借口急急忙忙離開。
辛嚀聽著二奶奶這個稱呼覺得不太得勁,問商之堯:“你怎麼在商家輩分那麼高還排老二?”
商之堯:“你有意見?”
辛嚀嘀嘀咕咕:“那以後你家裡人見了我就要喊一聲二奶,二奶多難聽啊!”
商之堯:“你考慮的可真不少。”
辛嚀:“那當然。我對未來可是一個有長遠計劃的人。”
商之堯:“說說看,你有什麼計劃?”
辛嚀:“第一步,當上你的老婆,第二步,卷走你名下的所有資產。”
商之堯:“異想天開,沒有我求婚,你還想有第一步?”
辛嚀:“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求婚?”
商之堯不回答。
雖然沒有開口,但在這個瞬間,他的腦海裡湧現出很匪夷所思的答案——現在就去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這輩子就她了。
商之堯是一個對待感情極其保守的人,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畢竟在辛嚀之前,他從未有過任何感情經曆。
這兩天和辛嚀如膠似漆地黏在一塊兒,他覺得彼此之間的關係和夫妻已經沒有任何不同。
隻是這輩子隻求一次婚的話,商之堯不想過於草率,他也想讓自己的女孩子感受到獨一無二的那份浪漫。
總不能她在未來幾十年後回憶起求婚,連一束漂亮的鮮花都沒有,那得有多遺憾。
辛嚀窮追不舍:“也不一定非得男人求婚吧,女人求婚不行嗎?商之堯,要是我求婚,你敢答應嗎?”
商之堯看似雲淡風輕,嘴角有柔和的笑意:“看你表現。”
辛嚀充滿自信:“那還用說,我的表現肯定是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