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用言語交流,就連告彆都是一樁奢侈的事情。
幸好他們不需要告彆,十年夫妻,二十年陪伴,早就讓他們心靈契合,一個眼神便能夠表達所有
“時辰到,用刑!”
黑衣黑麵的監察官一聲大喝,立即有十幾名手持火把的壯漢從四麵八方簇擁而來,從各個方向將籠子下方的木柴點燃。
轟!
加了助燃劑的乾柴迅速燃燒起來,熊熊大火瞬間將那一個又一個巨大的鉻金籠子給吞噬。
陳顏抱著孩子拚命的向丈夫唐厲的懷裡靠,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丈夫的懷抱是世間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
以前是,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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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腳下,農家小院。
一個身穿便服的男人坐在院子裡,懷裡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嬰兒。嬰兒被一條巨大的黑色披風包裹著,小小的身軀難以動彈,隻能夠用那雙漂亮的眼睛來打量麵前這個男人以及周圍的一切。
男人表情悵然,麵如死灰,眼角有著一道深深的淚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間拎起旁邊幾案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酒。
端起酒杯,往嬰兒的嘴巴裡麵倒了幾滴,說道:“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家人了。來,小夥子,咱們慶祝一下。”
烈酒入喉,嬰兒被辣的小臉通紅,哇哇大哭起來。
男人不管不顧,將杯子裡的殘酒一飲而儘,對著眼前的清風明月,嘶聲唱道:“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頭萬裡,故人長絕。”
“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壯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
“誰共我,醉明月!”
屋子裡麵,傳來壓抑許久的女人哭腔。
像是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