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種為了女人而舍身冒險的人.他是一個極度謹慎的人,以我對他的了解,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的個人安全更重要的事情。”
“那可就奇怪了。”沈伯魚眉頭緊鎖,出聲說道:“那擺出一幅有死無生的架勢,到底是為了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星瀾出聲說道:“不過,這裡畢竟是新星。他在這裡一窮二白,毫無根基就算有什麼想法,怕是也很難實現。”
“看起來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小家夥。我們不怕彆人有野心,就怕沒有與其野心相匹配的智慧。”
“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
“拭目以待吧。”沈伯魚想了想,出聲說道:“你父親給我傳了信,說國主想要讓他回來述職.”
沈星瀾心神微動,出聲問道:“皇室想要和沈家談判?”
“應該有這方麵的打算。”沈伯魚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得開一個好價錢。”
“那是自然。”沈星瀾點頭,附和著說道:“雖然我們都清楚,這隻是皇室為了安撫沈家的權宜之計。但是,能從皇室手裡要一點資源,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
“放心吧,我會開一個讓他們難以拒絕的條件。”沈伯魚笑嗬嗬的說道。
——
盛心懷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的身體一時向前,一時向後。
洶湧起伏,搖擺不定。
很刺激。
搖著搖著,竟然生出了原始本能的衝動。
然後在她的身後便出現了一道不強壯但是卻極其結實的身體,繼而出現了那張熟悉的臉
她在看到那張臉之後嚇了一大跳,心想這可如何是好?
受此驚喜,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額頭大汗淋漓,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她一臉茫然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健壯的身體和熟悉的臉都消失不見了,而自己也是穿著衣服的.
看到盛心懷睜開眼睛,守護在旁邊的梅玉音欣喜若狂,激動的喊道:“心懷,你醒了?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媽”盛心懷張了張嘴,出聲問道:“我沒說什麼夢話吧?”
“說了。”梅玉音出聲說道:“嘴裡一直嘀嘀咕咕的,身體也扭動個不停”
“.”
盛心懷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那搔首弄姿的樣子被媽媽給看到了?
我沒喊錯名字吧?
“我問過醫生,醫生說這是排毒時的正常反應。等到你身體裡麵的毒素排乾淨了,炎症消了,燒退了,人就安穩下來了。”
“哦。”盛心懷這才放下心來,沒被老母親發現什麼端倪,避免了在家人麵前「社死」的危險。
“心懷,餓不餓?想不想吃什麼東西?渴不渴?我去給你倒點兒水醫生說了,你這段時間隻能喝營養液和白開水,可千萬不能喝酒.”
“我不餓,也不渴沒什麼不舒服,你不用擔心。要是能讓我喝酒,我一口能下去半瓶。”
“.”
梅玉音握住盛心懷的手,出聲說道:“心懷,你可嚇死媽媽了,好端端的,怎麼就被人給綁架了呢?”
“唐匪呢?”盛心懷打斷梅玉音的絮叨,出聲問道:“我們倆一起從宮裡麵出來的,然後遇到了劫匪,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唐匪沒事吧?”
“他沒事,是他把你救了回來。”梅玉音咧開嘴巴笑了起來,她對這個「準女婿」還是相當滿意的。
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麼?是一個男人能不能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唐匪沒有選擇獨自逃跑,而是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的女兒給保護下來,把她完好無損的送回來。
就憑這一點兒,他就值得他們全家的信賴。
“哦。”盛心懷點了點頭,說道:“他應該給你們講述過事情的發展過程吧?那就以他的答案為準。”
“.”
梅玉音表情嚴肅的看向盛心懷,出聲說道:“我和你爸商量過,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麵住下去了,小姑娘家家的,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再出現一回這樣的事情,我和你爸還活不活啊?”
盛心懷有些頭疼,她實在是不願意回去和父母住在一起。
她的性子比較野,而父母的性格又偏傳統
三天兩頭的吵架,誰受得了啊?
不說彆的,不讓她喝酒這一條她就受不了。
生活無趣,如果連酒也沒有了,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
“誰說我要一個人在外麵住下去了?”盛心懷出聲說道:“我和唐匪已經商量好了,正準備搬到一起住呢。”
梅玉音瞪大眼睛看向盛心懷,急聲問道:“你們倆要同居?”
(ps:今天是2月1號,新的一月的第一天。
以你們的智慧一定知道我想說什麼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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