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少,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你再不來,靈兒都要哭出來了。”
“何止靈兒?我看到白勺她們幾個也都在偷偷抹眼淚呢。”
“餘少不來,姑娘們玩遊戲都沒什麼興致。”
“就是就是,餘少可得多喝幾杯”
——
餘活水大大咧咧的往中間的沙發上一坐,立即便有幾個姑娘上前圍攏在他周圍。
有人遞淨手毛巾,有人遞茶湯漱口,還有人捧著酒水點心
“我有什麼辦法?”餘活水一邊擦手,一邊破口大罵:“監察院那群黑皮狗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癲,最近一直在撕咬我們餘家。”
“不僅僅把我三叔給抓進去了,最近還想把我也攀扯進去.小爺哪裡能如他們的意?”
“所以,我就先藏起來了。原本家裡是嚴禁我冒頭的,讓我過了這段敏感期再出來玩。但是我想到兄弟們都在這裡等我,我哪能讓你們失望?”
“這不.趁著我們家老頭子沒注意,我就偷偷跑出來了。我先說好啊,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我埋單。大家儘情的喝起來。”
“謝謝餘少。”
“餘少大氣。”
“餘少,我敬你一杯?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兄弟。”
——
等到餘活水和大家熱鬨了一陣子之後,幾個鳳凰城的公子哥們拍拍姑娘們的肩膀,示意她們坐到一邊去自娛自樂。
“餘少,沒事吧?監察院那群瘋狗怎麼找上你了?”陳小賢端著酒杯坐在餘活水的麵前,沉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說是我牽扯到一樁案子裡麵去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餘活水臉色陰沉,氣聲說道:“平時都是哥們冤枉彆人,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冤枉”
“這真是給他們臉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公子哥惡狠狠的說道:“一群穿狗皮的東西,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過這局勢我也看不懂啊,老餘,他們是怎麼敢的?你們餘家可不是普通家族,就這麼任人揉捏?”
“就是,你們餘家說句話,他們還不是乖的跟哈巴狗一樣?黑皮狗是喜歡咬人,那也得看咬的對象是誰。就不怕崩壞了他們的大牙?”
“老頭子說讓我們積極配合,我們這些小輩能有什麼辦法?”餘活水心裡很是不忿,說道:“我三叔都被人那樣對待了都不許家裡人站出來替他說話。這不是任人給欺負死嗎?”
“你回去給你們家老爺子說說,如果讓他出來說一句話誰還敢動你們餘家?”
“就是,你們餘家就是太低調了。實在不行的話.你不是和二皇子關係不錯嗎?請他出來說個情啊。”
“對對,皇室成員說話肯定還是有用的。”
餘活水也想過要找鐘天意幫忙說情,但是想到他的處境,又有些猶豫不決。
聽說唐匪是去見了大皇子鐘天闕之後才開始瘋狂針對自己的,他這個時候把二皇子給搬出來,那不是讓兄弟倆撕破臉嗎?
這樣一來,於自己而言是利是弊?
不好說啊不好說,現在的局勢實在是撲朔迷離,稍有不慎就會踏入萬劫不覆的深淵。
“聽說是那個叫唐匪的盯著你們餘家不放?”
“對,就是那個潑皮。一個從舊土來的流民,抱上了一個女人的大腿嘿,竟然敢在咱們鳳凰城耀武揚威起來了。還真是給他臉了。”
“實在不行,咱們兄弟想辦法把他給做了,也算是給咱們鳳凰城除一害。”
“這種話還是要慎重,他畢竟握的是監察院的刀”
“總要給餘少想個辦法啊,難道就這麼看著他被人欺負?”
“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麼想的怎麼會被這樣的小流氓給吸引住了?鳳凰城年輕俊傑如過江之鯉,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那隻能說明公主殿下口味重啊。”
陳小賢看向餘活水,出聲說道:“兄弟,你表個態.這事咱們怎麼乾?”
餘活水沉吟片刻,出聲說道:“兄弟們不要擔心,他奈何不了我們餘家就他這樣的,以前咱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有哪一個有好下場的?”
“放心吧,總有一天,我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清朗的聲音突兀的在包廂裡響起:“你們說的黑皮狗小癟三指的是我和沈嚴隊長吧?”
“.”沈嚴。
勿@,謝謝。
你們神仙打架,關我凡人什麼事?
我就是一個乾臟活的啊。
眾人轉過身去,就看到那個被他們辱罵了半天的當事人正站在身後,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們。
“來人,快來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保鏢呢?”
“趕緊滾蛋,你知不知道私闖.彆人的包廂是沒素質的行為?”
唐匪撇了撇嘴,說道:“你們在背後罵我半天了,你們的素質在哪裡?”
“.”
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誰能想到,罵了半天的主角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他們的保鏢呢?門口明明有保鏢守門的啊?
怎麼有陌生人進來也不提醒一聲?
就算被解決了死前總得慘叫一聲吧?
餘活水知道唐匪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躲了那麼多天,沒想到一露頭就被他給盯上了,而且還直接找到了自己的麵前。
「咦,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會來這裡的?」
「難道說自己的身邊有叛徒?」
他的視線在身邊幾個兄弟臉上打量了一番,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他「謔」的起身,大步走到唐匪麵前,怒聲喝道:“唐匪,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請你回去協助我們調查一樁案子。”唐匪看著站在麵前的餘活水,笑嗬嗬的說道。
“我要是不回去呢?”餘活水寒聲說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監察院的黑狗皮帶走,他還要不要活了?
“那就彆怪我們不給餘少臉麵了。”唐匪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嚴肅了許多。
“怎麼?你們還想動粗不成?”
“正有此意。”
ps:乙流,在床上癱了好幾天。
但凡能寫一個字,老柳都不敢斷更這麼長時間。
罪過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