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寶貝,你一定會感興趣。」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猥瑣大叔在路邊隨意攔截住一個穿著loli裙的小姑娘說出來的台詞,而且還要雙手抱胸扯著衣襟仿佛隨時能夠把大寶貝展示在彆人麵前。
嚴景年覺得他在耍流氓,卻又沒有證據。
看著他笑眯眯的表情,嚴景年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一腳踢過去。
“伱覺得我應該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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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流血,會有人丟掉性命。
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心裡有無數個問話冒出來,千頭萬緒,心亂如麻。
當然,唐匪例外。
鐘家園臉色鐵青。
“你覺得這是升職加薪的事情嗎?這是掉腦袋的事情啊。”鐘家園欲哭無淚,看向唐匪說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嚴景年不喜歡唐匪這樣的眼神注視,這讓他覺得很無禮,起身就要離開。
“為什麼?我這裡有什麼是你需要的?”
這些人都沉不住氣。
他原本以為隻是抓住了餘活水,沒想到還有更大的雷.
不,這是核彈。
“這些資料恰好證明了我的猜想,因為他們的身份確實被人為刪除了就像是從來不曾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處長,你聽我說,絕對是天大的功勞.”唐匪笑嗬嗬的說道,把他發現餘活水涉嫌抹黑皇室攻擊大皇子的事情給講述了一遍。
鐘家園麵如死灰,沉聲問道:“這些.都是餘活水主動招供的?”
唐匪應當也是知道的,隻是讓她心裡好奇的是
他為什麼這麼問?
魯雲航沒有接腔,而是眼神疑惑的看向鐘天意,出聲問道:“我就是有些好奇,殿下事務繁忙,怎麼突然間想起要見我這個閒人了?”
嗖一聲,自己就從人間消失了。
嚴景年愣了一下,眼神就變得更加冰冷了,仿佛唐匪的問題觸碰到了她的禁忌。
“嚴處長還真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啊。”唐匪聳聳肩膀,一臉苦笑。
他並不想簽字,甚至都不想打開那個文件夾。
“證據確鑿,他想否認也不現實。”唐匪表情篤定的說道。
“我是孤兒。”
最多承擔一個「辦事不力」、「管教不嚴」的領導職責
“院長帶我去見了國主。”
秦霜怎麼會和這樣的人交朋友呢?
鐘家園瞪大眼睛,驚聲問道:“國主也知道了?”
“這家店是地道的江南菜,據說手藝相當的不錯。特彆是那道西湖醋魚,能夠讓你吃出藍星大災變前古西湖的味道。一會兒你嘗嘗,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再加上她那特有的對誰都愛搭不理的高冷表情,能夠激發起任何一個男人的征服欲望。
說話的時候,唐匪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文件袋。
她抬頭看向唐匪,出聲詢問:“你是從哪裡拿到這些資料的?”
唐匪進入監察院之後,第一刀就砍向了魯家。
“有事說事。”嚴景年催促說道。
鐘家園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出聲問道:“你向院長彙報過沒有?”
“一會見。”唐匪笑著說道。
“嚴處長來了,快請坐。”唐匪起身迎接,主動幫忙拉開椅子,出聲說道:“沒耽擱嚴處長的事情吧?”
“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嚴景年並不落座,隻是眼神冰冷的盯著唐匪,一幅你說完我就走的架勢。
“我想要和嚴處長成為朋友,成為自己人。”
“你是我的直管上司啊,我當然要向你彙報。如果不彙報的話,那就是對你不夠尊重。”唐匪理所當然的模樣。
頓了頓,又補充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按圖索驥。以你現在的關係網,應該很好查證的,是不是?”
他的反應和嚴文利一樣。
雖然公孫無雨將所有罪名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但是魯雲航也受到了懲罰,關了一段時間之後,被魯家取保侯審接了出來。
他知道,國主給出這樣的批複,那就是要求唐匪一查到底。
“不要緊張。”唐匪笑嗬嗬的安慰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是在調查一樁案子的時候,恰好發現一些事情和嚴處長有關係,所以就想著要找你聊一聊。”
唐匪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還有,他為什麼要關心這些?
身負罪名,名聲已汙,就算再次啟用,也難以大展拳腳。
從餘活水身上挖出什麼驚天猛料了?
要是讓餘家人聽到這些話,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
他們要是惡意報複,這個五處處長的位置也就坐到頭了。
“當然。”唐匪點頭,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向國主彙報呢?”
如果院長知道這樁案子,並且做了指示,那自己就不用承擔什麼太大的責任了。
“天大的功勞?什麼天大的功勞?”鐘家園表情愕然。
嚴景年眼神犀利的盯著唐匪,沉聲問道:“你呢?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嚴景年麵容冷峻,一聲不吭,徑直從他身邊穿過。
她不是沒有嘗試過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信息。
唐匪不是來報喜的,他是來報喪的吧?
“這個不能說。”唐匪輕輕搖頭,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唐匪出事了,自己能跑得了?
“我有什麼害怕的?”嚴景年冷哼一聲,從唐匪手裡搶過了文件袋。
“.”
——
無儘海。
他把文件袋遞給嚴景年,出聲說道:“如果你對自己的身世好奇的話,可以看看裡麵的資料。”
這是自己這種小人物能夠摻和的案子嗎?——
憶江南。
很快的,房間門被人推開,在身穿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姐引導下,一身黑色監察院製服的嚴景年走了進來。
看來她下班之後就直接過來了,都沒有回去換一身衣服。
但是想到秦霜對自己的囑咐,決定還是再給他一次機會。
“不記得了。”嚴景年搖頭,說道:“從我記事起,就在孤兒院了。”
鐘家園在心裡哀嚎不已。
鳳凰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太好,儘管她竭力的掩飾,可唐匪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了。
可是,帝國機械設計院院長的職位卻被擼掉了。
雖然他姓鐘,可他隻是鐘氏的外圍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