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女裝小主播28(重修) 我們私奔吧。……(1 / 2)

屏幕上, 穿著漂亮女裝的小主播站在鏡頭後方,有些拘謹地抓著裙擺,“真的要跳嗎?我不太會跳舞誒。”

雖然沒有露臉, 可小主播糖果般甜膩悅耳的嗓音,卻從側麵昭示出“她”美麗的容顏——如若不是真正的美人,何以擁有這樣好聽的聲音?

似乎是得到了應允與鼓勵, 小主播終於伴隨著音樂, 笨手笨腳地跳起舞來。

有人送了禮物, “她”就甜甜地笑起來,“謝謝景哥哥,麼麼噠~”小主播送了個可愛的飛吻。

然而,在屏幕之前,穿著相似裙子的青年,卻麵無表情。

明昕沒有想到,薛景閒竟是準備了那些他曾經在直播中穿過的裙子, 經過那一次直播事故,現在的他對穿女裝, 已經有了很強烈的抵觸心理, 然而被注入麻醉劑的他渾身上下,除了一雙眼與嘴巴, 哪裡都動彈不得, 根本反抗不得,隻能任憑薛景閒為他換上那些衣服。

可就算是知道了他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薛景閒卻依舊是把他死死地束縛在了地下室的一個椅子上, 青年的雙手被綁在椅背之後,腳腕則被高高地拉起,被冰冷的鏈子, 鎖在了把手上。

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而他終於無法再偏頭躲過,隻能任憑薛景閒一絲一毫地描摹他的每一寸肌膚。

在明昕被迫坐在這裡,看著自己過去的直播錄像時,薛景閒說了很多他們之間的“過往”,大半都是他如何給明昕送禮物,如何衝上榜一,明昕卻朝著另一個男人撒嬌,勾得那個男人一口氣為他投了十萬的禮物,輕輕鬆鬆就把薛景閒全部努力給否定了。

沒人家有錢,還怪上他了?明昕心裡嘲道。

“昕昕,你知道嗎?”薛景閒笑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直播,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你抓住,然後,像這樣——”他的手從臉側下滑,順著脖頸,忽然抓住了領口,猛地下拉。

大片的雪白,哪怕是在昏暗的房間裡,也格外顯眼地展露出來。

薛景閒看著他那雪白的肌膚,喉結微微一動,他的拇指近乎惡劣地磨搓著那雪白上的豔麗,然而明昕卻毫無反應,隻是靠在椅背上,垂著眼,冷漠而無動於衷。

麻醉劑大概是用得太多了,薛景閒很少會感到後悔,然而現在看著明昕毫無反應的模樣,卻是罕見地生出了一絲後悔。

哪怕少用一點,明昕的反應,應該都會可愛上許多倍——僅是想著明昕可能會有的反應,熱意就襲上薛景閒的小腹,他到底是忍了太久,哪怕知道明昕不會有一點回應,他都無法再忍耐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明昕卻忽然抬起了眼。

是害怕了嗎?薛景閒想著,隻覺得身體越發熱了起來。

可明昕臉上卻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些,害怕的神情,相反,他那一雙杏眼,卻是異常的冷靜,“薛景閒,你難道就沒有察覺到一件事嗎?”

薛景閒心知明昕已再無逃離的餘地,此後,昕昕就是他的小金絲雀,而小金絲雀,自然是要被適當地寵著的,因此他隻是興致盎然地盯著明昕,笑著順著明昕的話問道:“什麼事?”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要去廚房嗎?”因為麻醉藥,明昕的說話速度很慢,也因此,仿佛就擁有了他還是女裝主播時的甜蜜味道,“明明廚房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

薛景閒一開始也奇怪過,不過,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這算是什麼問題?昕昕被我追著,跑到了門口,發現正門被鎖上了,就慌不擇路,跑到了一旁的廚房……”

“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明昕緩緩道,“在進入地下室前,為了確定你已經離開,並且短時間不會再回來,我就到門口確認過正門有沒有上鎖了,為什麼等到要逃跑的時候,卻還朝著客廳的方向跑?”

薛景閒被問住了。

他陰晴不定地看了明昕好一會,突然冷冷地笑了起來,“昕昕,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如果你在等你的騎士的話,那恐怕已經晚了,他恐怕已經被我派去的人給弄死了,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晚點我就叫他們把屍體拖過來,給昕昕認領一下,怎麼樣?”薛景閒的笑容裡,滿是殘忍。

明昕卻沒有被他的話威脅到,“你派過去的人,有多久沒有回複你了?”

“……”

青年半垂著眼,仿佛在喃喃自語般:“他……是這個世界裡,我最看好的人,哪怕是被秦修瑾的那些保鏢壓製著,他也能憑著自己的能力,把我救出來,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如果明昕掙紮、哭泣、恐懼,薛景閒會興奮,可現在,當明昕用那種仿佛超脫一切,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心的平靜眼神看著自己時,莫名的慌亂感反而襲上了他的心頭,他重重地抓著明昕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惱怒道:“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很快——”他手上用力,一小塊布料掉在了地上,“你就會是我的了!”

他將自己埋在了那覬覦已久的,香軟的肩窩之中,卻沒有看見,明昕忽地抬起了眼。

“我就告訴你,我去廚房做什麼吧,”明昕的聲音裡仍有顫意,他卻仍然強作鎮定般,輕輕道,“前天,家政公司派來的清潔工,是個兼職的留學生,會中文。”

“她告訴我,廚房的窗戶欄杆壞掉了,最好是修一下,不過,不修也可以,畢竟裝了圍欄的窗戶,在這裡可以算是少見的,我就說,好的,我會告訴屋主了,不過,我沒有告訴屋主,我告訴了席欽。”

就在昨日,在明昕向席欽尋求庇護之後,他讓席欽離開這裡,借著“工作”的時間養傷,席欽卻不同意。

他在明昕的手中慢慢寫字:“昕昕,我不放心。”

那天他帶著明昕逃離秦宅,卻沒逃上多久,就被薛景閒的人找到了,之後,他更是被脅迫著,為薛景閒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他以為他做了那些事,薛景閒就會放過明昕。

可直到此時,席欽才意識過來,為什麼那些任務,會變得越來越危險,他身上的傷也越變越多——恐怕,薛景閒從來就沒想過放過明昕,他一直期盼著席欽死去,他好將明昕占有。

“我不會離開這裡,”他劃在明昕手心的動作輕柔而溫柔,“我會去藥店買點傷藥,但我不可能離開你去治傷,我會守在彆墅附近保護你。”

“一有什麼危險,你就到廚房,我會守在廚房附近,一有任何動靜,我就會拆開圍欄,進去救你。”

……

薛景閒卻沒有聽清明昕的聲音,他一陷入那柔軟的肌膚之中,就猶如沙漠中的旅人見到綠洲一般,無法再分離。

他是如此地癡迷——

直至他的喉口忽然被憑空出現的結實手臂鎖緊!

等到他反應過來,卻已經晚了,薛景閒陷入了無儘的窒息之中,他全身都在瘋狂地掙紮,卻仍是被鎖住喉口,用力地向後拖去。

薛景閒背後的席欽,比起早上離開時的模樣,此時的席欽,身上的傷更多了,在薛景閒的掙紮之下,席欽剛裹上紗布的傷口全部崩裂了,繃帶被深深地染紅了,失血帶來的,是嚴重的失溫現象,席欽雙眼中瞳孔微微擴散,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一絲鬆開的跡象,反而是越鎖越緊了起來。

哪怕失血而亡,他也要殺死懷中的男人般。

仿佛逃過生天般,明昕重重地喘氣了起來,他看著被鎖住咽喉,在地上不住掙紮反抗的薛景閒,卻仿佛還完全沒有從被緊緊壓迫的恐懼感中反應過來,一時之間,竟是再說不出任何話般。

在他的注視下,薛景閒麵色漲紅,甚至漸漸泛起紫色來,那個眸色陰翳的男人,掙紮的幅度漸漸減弱,潛藏在深刻眼眶下的鷹眸,竟是顯出了幾分痛苦與不可思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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