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明白,按照套路這刑具多半能壓製法力流動,防止反抗用的。
那行吧。
被鎖上鐐銬的蘇容手軟腳軟渾身乏力,直接就被幾個道人半押半拖地帶出了囚室。
路上,蘇容最後掙紮了一波:“那個……師兄啊,見完執法長老,我還有命在不?”
左邊的小師兄陰森森的:“你果然是細作,現在想招了?”
蘇容可憐巴巴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招啊……”
於是小師兄就直接聳肩了:“行,那等死吧。”
蘇容:“……哦。”
現在這個症狀就很明確了,她就是穿成了個炮灰的炮灰,沒給係統,沒給新手指引,沒給原身記憶,開局剝皮拆骨,顯然必死無疑,想招供都沒有開口的空間……那算了,不掙紮了。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下_(:з)∠)_
#沒準剝皮拆骨來一套之後我死了就穿回去了呢#
#如果太疼就直接咬舌自儘,絕對不給組織添麻煩#
那位和蘇容接口的師兄卻皺了皺眉,覺得今天的這丫頭有點不太一樣……但也不重要了,人之將死,總有那麼點特殊症狀。
蘇容就這樣被兩個小師兄絕對不算溫柔地摔到地上,膝蓋磕得發疼,左右四顧一下能看到各種各樣很考驗想象力的刑具,刑具們還散發著詭異的光,想來是仙俠劇本特有的能剖開修煉者道體的特殊產品。
而兩個小哥哥紛紛躬身:“長老,蘇容已帶到。”
接著就是那位據說長度可以力度不夠的執法長老一聲清清冷冷的:“嗯。”然後是清清淡淡翻過書頁的聲音,看那架勢好像沒太想搭理蘇容。
蘇容自己待了一會兒,坐地上坐得身上發涼,就有點想提醒一下執法長老“你的書還要看多久鴨!你的小可愛還跪在地上呢!”但戴上鐐銬之後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了,站不起來,即便是站起來了,強行行禮也不知道符不符合這地方的行禮標準……
算了。
鹹魚蘇就直接跪坐在地上,做出一副我已經動不了了就這個禮儀你理解一下的樣子,簡簡單單躬身道:“蘇容見過執法長老。”
長老本來是想晾一晾這人之將死的小姑娘,完了隨便撿個刑具打死她便算是完了這個案子,聽到這個聲音卻是忍不住心頭一跳,好險沒把手上的道經撕了。
他默默握拳穩住了情緒,沉穩地開口:“你,抬頭。”
蘇容尋思這應該是砍頭之前要驗明正身了,於是很配合組織工作地直起身來,一雙如水雙瞳對上執法長老那深沉的眼眸。
然後,萬萬沒想到的是,執法長老疑惑的眼神瞬間蛻變成狂喜,再從狂喜變成了不行不行我要穩住人設我不能太激動的克製。
但外表尚能忍住,可內心卻已經是打翻了五味瓶,震動得仿佛南方人一口悶了一整碗麻醬,整個人腦子裡Duang的一下就剩下了臥槽尼瑪。
“你們先下去。”這是執法長老最後的冷靜和克製。
幾個押著蘇容過來的門人不明就裡,但執法長老積威尚在,他們也不敢違拗,紛紛躬身退出了刑房,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接著執法長老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蘇容身邊,直接拉起來蘇容的手,扣上脈門三寸處,果不其然看到了一道疑似胎記的一根華麗至極的鳳翎。
執法長老冷在了原地。
這……這個胎記我看過的……她說過她的家族都自帶獨一無二的鳳凰胎記,這世上僅此一家彆無分號……那……那她就是我的孩子?
他的眼睛迅速地紅了。
一瞬間,執法長老想起,我閨女似乎是因為柳什麼什麼什麼的觸犯門規?
來人呐!
快給我把那個什麼勞什子柳給老子綁回來給我閨女做男寵!同樣長相的也來一打給我閨女兒隨便挑!哦對了采陽補陰的功法也要來一打,讓我閨女采補到膩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 我開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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