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硬。”阿羲摟著他的脖頸,就地拉著魔尊在床榻上躺下,不樂意躺這種硬邦邦的玉床,身子一翻便把魔尊壓在下頭,哼哼道,“你要麼自己想辦法把床弄軟點,要麼就在下邊吧。”
下麵也是一種風情啊。
魔尊失笑,就地拉著阿羲躺在他胸膛上:“下麵就下麵,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上麵。”
阿羲溫軟地笑,隨手扯開魔尊束腰的絲絛將他雙手縛在床頭,含笑俯下.身來,輕輕啃了一口魔尊的嘴唇:“不過是換個姿勢,看你僵硬的。”
三百年一個姿勢我都膩味了→_→
就是看著你長得還算好看的份上勉強支撐→_→
“也就是你。”那絲絛如何束縛得住魔尊,不過是美人親手捆的,便顯得性致盎然,魔尊也就任由自己雙手還是那個被捆住的狀態,哼唧唧地道,“彆的姑娘寄人籬下都要謹小慎微,你倒好,做人階下囚都做得這般理直氣壯。”
“你不喜歡?”美人在他胸膛上很鎮定地啃了一口,“不喜歡就忍著。”
“哦。”魔尊乖乖地忍著了。
於是肌膚相貼,情動雪融,美人尚不覺如何,純情魔尊卻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動了動,以一道勁風撕開了夜明珠旁邊的帳幔,帳幔下垂時遮住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夜明珠。
“害羞啦?”昏暗之中響起的是一個戲謔的女聲。
“影影綽綽之中。”這是個不肯示弱的男聲,“更見風情。”
“噗……”
“彆笑!”男聲惱了,“認真點!”
於是就聽到女子吃吃的憋笑中:“好好好,這樣有沒有滋味?”
“有有有。”魔尊真是服了這千年狐狸精,“你倒是快些呀……”
“看你這急的。”狐狸精低低地笑。
……
交織,摩擦,凝聚,升華。
魔尊被那妖孽折騰得渾身是汗,到最後實在是沒忍住撐開了束手的絲絛,狠狠把人家姑娘揉到懷裡,努力按著自己的節奏來快樂與升華。
但兩個渡劫大佬的陰陽和合,也實在很難說是誰在滿足誰,誰在采補誰,反正節奏就一會兒在阿羲手中,一會兒歸魔尊掌管。
從天亮,到天黑。
從床上,到池中。
夜色漸臨,天光漸沉,兩人終於完事,魔尊抱著阿羲,長長歎了口氣。
阿羲很是奇怪地看著他:“怎麼,還不滿足?”
“都要被你個狐狸精榨乾了,什麼不滿足。”魔尊摟著姑娘嘟嘟囔囔,“隻是啊,你那個好師兄……”
阿羲卻在這時候伸出手指停在了魔尊嘴唇上,笑道:“我可不是你魔族中人,你真要給我說?”
“你都被我鎖這三百年了,什麼人都不能見,什麼事都傳不出,我防著你做什麼。”魔尊好笑,隻笑完了還是有些苦惱,“他把那些腦子裡被塞了一本書的年輕人都殺了大半了。”
阿羲頗沒興致地開口營業:“你們往彆人腦子裡塞書做什麼?”
“找那個小太陽啊。”魔尊就是想找個人聊聊天,“其實這事兒對你父親也有好處,要是小太陽長大了做了正經太陽,這世上哪裡還有你父親什麼位置。”
父親的事情,大美人聽了就算了,一番劇烈運動之後她打了個哈欠,累得很,隻是魔尊談性正好,她為了床伴的心情,也多多少少要營業一下:“什麼是小太陽啊……”
“這片天地養出來的屬於自己的小太陽啊,我沒與你說過?你從你父親那裡也不曾知情?”魔尊再有談性也架不住這姑娘一問三不知啊。
然後阿羲就接著打哈欠:“我從我父親那兒知道的事情呢,你還沒對我嚴刑逼供,我總不能巴巴告訴你……唔,你要想知道點什麼的話,要不就先打我一頓?我聽說你魔族各種千奇百怪的刑具都不少呀。”
魔尊不雅地撇撇嘴:“打你有用我不早就打了?你確定你父親告訴你的那些話你記得住?”
“記不住……那算了。”阿羲懶洋洋地在他懷裡縮著,“然後從你的角度說啊,你給我說的也是魔族機密,我真要是費心記得了,你不就該操心了?”
“那我還得謝謝你沒讓我操心嘍。”魔尊輕哼一聲,又歎息,“也不知那蘇容什麼來頭,她怎麼就能知道明青琅是誰。”
“誰知道呢。”大美人打著哈欠,什麼都不知道也懶得關心的樣子,“你總不能指望我父親我師兄他們什麼都不做,就等著你搞風搞雨吧?”
這倒也是。
但,魔尊有時候午夜夢回,男人的第六感總讓他覺得……他從擒到阿羲開始,一直到現在,阿羲都沒有給他惹什麼越獄啊,對外傳遞消息啊,在魔族收買人心之類的事情,省心得讓他總覺得幸福來得太過突然→_→
不太符合“那位前輩”重點培養起來的閨女的人設→_→
但……
“我總覺得你和那位蘇容有關係……”魔尊嘟囔道,“她在小七靈台露了個狐狸原身,鬥我派去天下城殺那隻小太陽的黑龍時露出的又是鳳凰原型,和你像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美人: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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