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爾卡裡亞。
所有者已經變更為托尼·斯塔克,現在更加準確的說法是佩珀所管理的古堡之中。
依舊保持著錫爾卡裡亞過去貴族的裝潢,而在這層古香古色之下,卻早已被高科技所換皮的華麗大廳中。
左拉·瓦科維奇,拉托維尼亞的女戰士,杜姆神君最為忠心的侍奉者。
她在之前便已經接到了自己的主君召喚自己速速返回的消息。
杜姆神君已經從沉睡中蘇醒。
烏雲籠罩之下,常年封鎖的毀滅堡壘也已經再次打開,如今國家之中有一些蠢蠢欲動的聲音。
而這些不知所謂的小蟲子,正在等待著左拉的清理!
“我的主人,說的已經非常清楚。”
“我本應該在昨天,甚至是更早的時候就終止我們之間的談話,並且立刻返回拉托維尼亞。”
左拉抱著肩膀,站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眼前的佩珀。
因為是身穿金盔身披鬥篷的女戰士,而另一位則是手中捧著咖啡壺的女總裁。
她們之間的形象差彆還真是大呀。
“我知道。”
“你已經不止一次的提到這點,可是……我們之前明明談的非常好,不是嗎?!”
佩珀的臉上有些無奈。
關於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她並不想參與太多,畢竟斯塔克工業以前大多都是一個商人的角色。
雖然托尼現在重起爐灶,全新的商業集團也是以佩珀來命名,不過這其中的規則並沒有變太多。
可是。
如今鋼鐵工廠整個的參與進來錫爾卡裡亞這個國度的方方麵麵。
如今這個國家上到官員,下到平民,全部都以托尼斯塔克的名號為榮。
再加上銀貂西爾弗的關係。
這個國家的現在管理者可是西爾弗的叔叔,如此親近的關係……哎呀,其實弄的佩珀也是一團亂麻。
沒辦法!
就算是當牽線搭橋的中間人,好歹也認認真真的談一次吧。
總不能一句話不說。
真就開啟一場關於錫爾卡裡亞和拉托維尼亞的爭鬥吧。
“稍等一下,我們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開局。”
“關於,錫爾卡裡亞的薩布利洛瓦總理,我想你們之間還能談談……”
佩珀見左拉抬手拒絕了她的咖啡,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著沒有加糖的咖啡,佩珀不止感覺嘴裡澀澀的,心裡也有些發苦。
這都什麼事啊!
她本以為可以有一次麵對麵交流的機會,可就在不久之前。
按照眼前左拉女士的說法。
她收到了關於她國家的君主,也就是偉大的杜姆神君,她所侍奉的主人發來的魔法通訊。
“錫爾卡裡亞不重要。”
“托尼斯塔克也不重要,什麼薩布利洛瓦更是不需要理會。”
“嗯,要是銀貂在這裡的話,我一定抽完她嘴巴子立刻就走。”
……
左拉說的很直白。
她以前就來過這個國度,而原因大多是和銀貂西爾弗有關。
現在同樣如此。
她耐著性子沒走,都是因為佩珀,左拉對於西爾弗和佩珀,這種獨立自主的女性都很有好感。
尤其是背負一個組織或者一個國家命運的女人,左拉總是想要多聊聊。
可能在她的潛意識裡,是因為她把自己也當成了這樣的人。
在杜姆神君沉睡之時。
拉托維尼亞的女戰士,獨自一人守護著國家,這是多麼可貴而高尚的榮譽啊。
最起碼左拉心裡是這麼想的。
“我們並不想發起戰爭,並且我們一直都是和平,以前是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和您那位尊敬的“陛下”可不一樣。”
西裝革履的男人,打扮的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卻看得左拉不住的皺眉。
眼前這個家夥稱呼杜姆神君的時候,用了尊稱。
不過其中混雜了一些錫爾卡裡亞的當地方言,讓這個發音變得有些彆扭。
這給了左拉很不好的感受。
“……”
左拉的目光瞟過佩珀,佩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濃咖啡。
小辣椒做到了她所承諾的。
雖然左拉的到來是一場意外,不過以這個女人傑出的能力,依舊給拉托維尼亞和錫爾卡裡亞帶來了一次談判的機會。
即使現在看來。
嗯,真正擁有話語權的杜姆神君和鋼鐵工廠的真正主人托尼·斯塔克都沒有在場。
不過以這兩位的繁忙程度,誰也不會在意眼下的這種小事。
這種普通人才會在意的勾心鬥角。
“好吧,現在就是我們談話的終點了。”
“我隻說一次,任何肝膽違背杜姆城中主宰的小人,都會付出鮮血的代價。”
“包括你們錫爾卡裡亞人!”
事實上。
左拉已經做好雙手染血的準備了。
等到她回去之後,就會從杜姆城開始,連帶著包括杜姆神君特許的“天才學院”。
上到那些首席大臣,下到每一位受到杜姆恩惠的子民,左拉都會篩查一遍。
任何受到了世界外界的影響,想要前往那混亂的所在,但凡有一點想要違背杜姆神君。
想要脫離拉托維尼亞的叛逆者,都會被她手中的黃金長矛所刺穿。
殺戮已經不可避免。
而對於眼前總理先生,如果錫爾卡裡亞一意孤行,任何一個人膽敢踏入拉托維尼亞境內。
就算是銀貂西爾弗前來,她也絕不念往日的舊情,格殺勿論。
“錫爾卡裡亞並不是想要入侵。”
“而我們真正想要的是擁立屬於你們的真正首領,這個道理我希望,維克多·亞茲女士……”
“住嘴!”
眼前這位總理先生話都沒有說過。
左拉已經表現的怒不可遏,甚至她一頭飄逸的長發,都在魔法以怒意的作用下飄飛起來。
“你沒有資格稱呼偉大杜姆所賜予我的名諱。”
維克多·亞茲,能夠擁有和杜姆神君一樣的名,這無疑代表著她所受的信任。
左拉一直把這當成自己的無上榮譽。
然後。
眼前這不知所謂的東西,口中所說出想要推翻杜姆神君的統治,鼓動拉托維尼亞人反叛的話語。
同時……居然還敢玷汙她的神聖名諱,該殺,該殺啊。
“嗡!”
隨著左拉抬手,立於一旁窗口的黃金長矛震動,然後徑直飛入女戰士的手中。
而這位薩布利洛瓦總理,絲毫沒有死亡臨頭的覺悟,他依舊在侃侃而談。
就像他說的真的是發自內心所想,所為的都是給獨裁的拉托維尼亞帶來解放一般。
“狄米特·福爾圖諾夫陛下,是弗拉基米爾的直係後代,同時,是拉托維尼亞王朝的合法繼承人。”
話音落下。
大廳之外,走進來一個佩珀和左拉都沒有見過的男人,他的胸口位置整齊的疊著兩朵白色的花。
微微鞠躬,看上去很有貴族的教養,語氣平緩的說道。
“向您問候,攝政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