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是了,楚雲川永遠是冰冷的,不可能是溫暖的,他的指尖從外麵都能滲透進寒氣,讓他渾身發麻。
以為輕易就結束了,哪知天地一旋轉,乾坤顛倒,他們隨著萬物扭曲,再重塑成另一幅模樣。
這裡是……?!
葉淩江忽然驚醒幾分,後退幾步。
幾顆碎石從崖邊墜落。
不見蹤影,無有回應。
“葉淩江,你就是個不要臉的雜種!”
“妄圖染指昭夜君,你覺得你哪一點配得上?”
身邊有好多人,在指著他說著十分難聽的話。
他氣息紊亂,兩眼發昏,氣血翻湧,有一瞬間想從這裡跳下去。
葉淩江的五指勒住自己的皮肉,深深撕嵌刻入。
忽然,身邊有人捏住他的手。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餘,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隨著他所念的咒訣,葉淩江漸漸聽不見那些話語。
是假的,隻是夢。
他告訴自己。
身邊這個人,也是。
可忽然,他發現有其他人,正站在崖邊。
一身紅衣如血,蒼白如雪的肌膚。
葉淩江失聲一喊。
那人從萬丈懸崖跳了下去。
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湮沒在雲霧之中。
身邊的人忽然皺起眉頭,觀察著眼前的事情。
麵前的景象再次變換,經了許久,外麵的人似乎才滿意,停格在此處。
這是哪裡?
又是夜蓮居……?
葉淩江奇怪地看著四周。
這地方是夜蓮居,可位置卻是從來沒來過的樣子。
左邊是棋盤,不遠處是懸崖的方向,再看向眼前,竟然,又是楚雲川?!
他大罵一聲:“見鬼!”
“……”楚雲川沉默。
“怎麼總是你?”葉淩江低頭一看,差點嚇個半死,自己居然沒怎麼穿好褲子,正騎在他的身上,幾乎就差最後一步了,“這就是,我的……美夢?”
你美你個蛋?
他見楚雲川沒什麼反應,忽然想到什麼鬼主意,然後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平時在外麵嘚瑟的很啊,我的好師尊!沒想到能在夢裡爽一把,我也要抽你,罵你,教你學禮!”
也許覺得還不夠過癮,還不肯下來,又將他做了個鬼臉。
“媽的沒救了,鬼臉也這麼帥?”
“你說你,長的好看有什麼用,幾百年連個道侶都沒有。”
“對徒弟好點你會死?”
他邊數落邊換著樣子給他做鬼臉,越說越來氣,越說越起勁。然後開始在楚雲川身上摸了起來,想把他的銀鞭掏出來,趁此機會好好抽他兩下。
簡直千載難逢!
葉淩江將他當成充氣娃娃一樣,來回動他,感覺他這衣裳又長又礙事,就像脫手辦似的脫了他的衣服,卻沒發現手辦的眼神越來越可怕。
“做的挺逼真的,”他又掐了掐楚雲川的臉蛋,“好軟啊……”
錘了錘胸膛,堅硬的像堵牆。
再往下……
那個地方……也是一樣的嗎?
很好奇……
不行不行,這有什麼好看的,自己也有!
葉淩江搖了搖頭。
他又偷瞄了一眼。
反正是假的,看看又不會死。
然後又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他抿著嘴,大氣不敢出一聲,悄悄往那伸去。
“看夠了嗎?”
死寂的片刻,忽然響起清冷的聲音。
“你,你……!”
葉淩江的手從下立刻往上移,指著楚雲川,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你會說話?”
對啊,不要緊張,剛剛那幾個路人也有台詞啊!
他努力克製自己激動的心情,挺直腰杆看楚雲川。
“我就借根鞭子用用。”
幻象就是幻象,敢拽一下,他立馬再把楚雲川撕個稀巴爛!
就這麼想著,在心中得意著,以前的人猛地把他按住,將他們彼此換了個位置,把葉淩江壓在了身下,他眼睛裡流動著暗暗的光彩,好像比平日多了一些色澤。
“我不隻會說話,還會做彆的事情。”
他正在葉淩江的上方冷靜地說著,卻又伏低了腦袋,湊得更近,將聲音又壓低了幾分,聽起來有些惑人。
“還有,我不止一根鞭。”
作者有話要說:忍不住想開車,但我殺豬了。
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