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額,一臉難受。
“那下次就聽完了再做事,不要這麼急。”
葉淩江乖巧懂事地點點頭:“知道了!”
其實他已經精神多了,是他在想彆的事情。
昨晚誇了一嘴楚雲川後,楚雲川居然沒有說他半句,而且有那麼點臉紅。
靠,是臉紅啊!
他會臉紅?!
他他媽居然臉是會泛紅的?!!
有這設定?
葉淩江像是才反應過來,發現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立馬有棵草被扔了過來。
“葉淩江!出去,給我好好吹吹風再來繼續上課!”
太壽館裡,一群人瞥著葉淩江偷著樂,在那笑著。
葉淩江靠在外麵的牆上,覺得自己傻了。
兩天了,都沒好好上過醫術課。
他臉紅就臉紅,自己激動個什麼勁。
咋的,女神也shi呢,不都是人嗎?
想著想著,裡麵又有一個被趕了出來。
那人默默地站在了他的邊上,但十分規矩。
葉淩江側眼看過去,看到他發現自己在看他,便難為情地在對自己笑了一下,然後又轉頭回去了。好像是自己的新同桌,昨天還勸了勸自己的那個。
“兄弟,你也失儀了?”
那人抿了抿嘴,低了低頭,又點了點頭。
昨兒個沒仔細瞧,這位弟兄長的還挺好看的。
沉默了一會兒,那人道:“我叫秋月笙,是扶歡派弟子,前幾個月才入的門。”
“我叫葉淩江,剛剛我們藏月長老喊的很大聲,你應該聽見了。”
“嗯。我早就知道了……”
“啊?”
“我是說……”秋月笙有些緊張,說話也變得小聲,“昨天你暈倒了,我已經聽到他們叫過你名字了。”
“這樣啊……”葉淩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拍拍他的肩膀笑著,“昨日多謝你提醒!”
“沒,沒什麼……”
這哥們兒,好像有點膽小羞澀的樣子。
“下午可彆這樣了,聽說下午是昭夜君的棋課,他很嚴的。”這個兄弟可能是發覺葉淩江的視線,又或者是覺得這麼站著好像有點尷尬,於是又提醒了一下自己。
葉淩江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下午是什麼課,也知道是什麼人教,那人還天天跟自己睡一張床呢。
“謝謝你一片好意。”
這秋兄弟應該是入門晚還不知道葉淩江與楚雲川的前塵往事,最近關於他女裝的事情已經少有人說了,今天早剛來都是在說楚雲川昨天親自把暈過去的他背回去的事。
“不過,為什麼昨天他會來背你?我聽說昭夜君從來不會跟人有過多的接觸,而且這樣的小事本就可以讓其他弟子來做……”
“背我……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是我師尊,我倆現在又住一起,所以乾脆自己把我弄回去了。”
“什……什麼……你們師徒……住一起……?”
“你彆這麼一副表情,怪恐怖的,這來了這麼多弟子,就倆倆睡了,有什麼奇怪的?”
葉淩江說是這麼說,可心裡也覺得奇怪,依楚雲川的性格,應該讓他跟彆人擠一擠,也不會讓自己跟他一起睡一張床吧?
“說的,也是……”秋月笙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隻不過他要是知道以前的事情,又會更驚訝了,所以葉淩江決定還是不和他說了。
“不過,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人?”
“怎麼這麼問?”
“昨晚夜裡,我在明息峰上聽到彆的弟子說,今天要給你顏色瞧瞧,就是那幾個生死門的人。”
生死門?
葉淩江眉毛一勾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那好像就是長湘說過的幾個“世家大少爺們”,家中勢力龐大,家產豐厚,正道邪道都有打交道,來生死門隻是為了學點東西,然後再回家繼承位置。
“估計又是什麼前仇來報吧,我有點失憶,不太記得了。”葉淩江隨便糊弄了兩下,這之前究竟還有多少擔子現在落在他的肩上,他也不知啊。
不過話說回來,長湘那小子從第一日就不見蹤影,他不應該和自己一樣,入門還未十年整嗎?那日在皇宮,他究竟是看到了什麼,回來後就整個人閉口不言,失魂落魄的。
作者有話要說:為犧牲的烈士與逝去的同胞哀悼。
我們美好的現在與未來與他們密不可分。
希望疫情能早日結束,人類加油!:,,,